在边城,邢家就是一个幸族,虽然说没有多少钱,更是没有什么的势力,但是过得一直挺安稳的,没有什么大的波折。唯一让邢老爷子和邢冬雪有些费心的,那就是邢浩了。这家伙就是一个浪荡公子哥儿,吃喝嫖赌,什么都干。没钱了,就偷家里的东西,往出卖。等到没有偷的了,就去借,去骗,反正是坏事做尽。
自从邢浩偷走边城港口的合同和地契,抵押给了大通钱庄,邢家就笼罩上了一层阴霾。每个人都垂头丧气的,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这要是在一个月的时间内,找不到邢浩,樊师道又怎么可能会放过邢家?那样,整个邢家都将陷入危险的境地,很有可能会鸡犬不留,全都让樊师道给灭了。
这事儿,一想想都够让人害怕的。
现在,已经过去了半个月的时间,还是没有邢浩的任何线索。你说,邢家人又哪能不急?邢老爷子的头发都白了。邢冬雪看在眼中,心痛在心中。偏偏,她就是一个女流之辈,又不知道怎么才能帮得上忙。
当邢冬雪看到霍青一巴掌干翻了朱映信,又听到陆逊说,霍青是传奇境界的高手,她就心动了。兴许,只有霍青才能救了邢家。
霍青有些哭笑不得:“你第一次见到我,就跟着我来宾馆的房间中,你就不怕我把你给欺负了?”
“我怕,可是,我还要来。”邢冬雪盯着霍青,语气很决绝:“这是我们邢家唯一的机会,我必须抓住了。”
“呃,你就不怕我白白地欺负你了,还不管你们邢家的事情?”
“如果你真是那样的人,我认了。”
邢冬雪干脆躺在了床上,更是tuō_guāng了自己的衣服,大声道:“霍青,你……你来吧。”
这样子,还怎么做?霍青还没有qín_shòu到那样的地步。他扯过被子,盖在了邢冬雪的身上,咳咳道:“邢冬雪,我觉得,咱们有必要好好谈谈。你想让我帮你们邢家,但是总要让我知道,该怎么帮吧?”
“你帮我对抗邢家,我就是你的人了。我不奢望你娶我,你什么时候想要我都行。”
“哈哈,邢秀,你是太看得起你了,还是太看不起我了?你知道跟樊师道对抗,我将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吗?我的身边,任何一个女人都把你漂亮,比你更有女人味儿。还有哦,照你那么说,我花钱去找女孩子岂不是更好?我想要什么样的都有,何必为了你一人,去树立强敌。”
“我……”
邢冬雪紧咬着嘴唇,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眼泪,在她的眼圈儿里面打转,扑簌簌地就流淌了下来。
泪水,是一个女人最具杀伤力的武器!
霍青就有些慌了手脚,连忙道:“你别哭啊?这要是让别人看到,以为我怎么欺负了你似的。”
不劝还好,这一劝,邢冬雪更是止不住眼角的泪水了,都连成线儿了。
霍青也没有什么法子了,突然大声道:“嗨,你要是再哭,我就不管你们邢家的事情了。”
“啊?”
邢冬雪昂着头,激动道:“这么说,你……你答应了?”
霍青苦笑道:“我知道一些你们邢家和樊师道的事情,但知道得不是很详细,你都跟我说一说。”
“好。”
邢冬雪抹了抹眼角,把樊师道和邢老爷子、邢浩的事情,都说了出来。现在,已经过去了半个月的时间了,要是还找不到邢浩,邢家就会陷入到万劫不复的境地。以樊师道在边城的影响力,干翻了邢家就跟碾死一只蚂蚁差不多,不费吹灰之力。
霍青皱着眉头,把这些信息在脑海中做了个汇总,这才道:“问题的关键在于邢浩,你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吗?”
“我不知道。”
“你要是知道的话,最好是告诉我,我会想办法把他给找回来。否则,时间真的到了,可就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我……唉,我只是知道,他没有去岛国做生意,而是去赌博了。”
“赌博?”
“对。”
对于自己的这个大哥,邢冬雪说起来是满脸的无奈,苦笑道:“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他恐怕是去中俄边境的远东号游轮上赌钱了。”
远东号邮轮的大老板是俄罗斯的一个军火商,很有钱。他打通了边防,愣是在中俄边境的海域上,常年停靠着一艘游轮。在游轮上,有一个叫做远东的赌场。因为这个名字,这个游轮就跟着叫做远东号了。
在远东号上赌博的人,大多过去的都是华夏人。在边城周围,有好几个私设的码头,专门用快艇往远东号来回送人,用服务到家来形容也不为过。
霍青问道:“你确定他在远东号上?”
“我也不太确定,但是有百分之六、七十的几率。”
“好,我这两天就去一趟远东号。”
“霍青,我们邢家是不可能保住边城港口的,要是选择合作的伙伴,我们愿意跟你合作,我相信你。等到你把邢浩带回来,又赎回了边城港口的合同和地契……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这对于邢冬雪来说,也是在押赌。毕竟,她是第一次跟霍青打交道,也不知道霍青的为人。但是,霍青身材消瘦,有着娃娃脸蛋,看着就不像是什么恶人。在第一印象中,他就赢得了邢冬雪的好感。要不然,她也不会跟着他一起来圣彼得堡大酒店了。
现在,邢老爷子已经跟樊师道签订了合同。只要赎回了边城港口的合同和地契,双方的合同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