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片对鹰王,谁更厉害?任轻狂的长剑,遥指着袁老爷子,喝道:“霍哦,你们两个给我看好了任凌,千万不能让她受到伤害。”燕三笑道:“放心吧,任凌保证不会出事。”“好,袁老爷子是我的了。”“呃”霍青是满脸的苦笑,他真不是来打架的。可是,任轻狂让他们保护任凌,这些人能放过任凌吗?他们一旦上来了,霍青和燕三还是得跟他们干起来。这么大会儿的工夫,马骥才和袁凤凰也从楼上下来了。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袁凤凰叫道:“你们上去,给我抓住那个臭三八,我要撕烂了她的上下两张嘴。”素质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她就这么说话,让任凌都有些不太好意思了,叫道:“袁凤凰,难道你忘了,让谁一顿爆踹吗?哈哈,你的牙齿脱落了几颗?”“你”哪壶不开提哪壶,袁凤凰怒道:“上啊,你们还愣着什么呢?谁要是能帮我抓住她,我让他玩一宿。”“上啊!”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些人嗷嗷地叫着,向任凌扑了过来。要是搁在以往,任轻狂肯定不敢这样往上冲,跟人对着干了。可现在不一样了,有霍青和燕三保护任凌,他还有什么好怕的?他单手擎着那把铁片一样的长剑,照着人群就冲了上去,哪儿人多,他往哪儿冲。没有那么多复杂的招式,就是简简单单的或刺、或挑、或斩、或扫几乎是每一剑下去,都会有人中剑,栽倒在地上。这么一眨眼的工夫,就有好几个人让任凌给挑翻了。这还了得?袁老爷子爆喝了一声,身子往前急冲,鹰爪直接抓向了任轻狂的咽喉。任轻狂反手一剑,想要斩断他的手指。谁想到,袁老爷子竟然不闪不避,手指往前一探,锁向了长剑。咦?任轻狂的长剑差点儿让袁老爷子的手指给扣住,夺走了。敢情,他的手指上戴了五根精钢指套,在指套上还戴着倒钩,可以钩住刀剑,相当厉害。就在任轻狂错愕的刹那,袁老爷子欺身而上,手指再次锁向了任轻狂的咽喉。这要是让他给抓中了,都能将脖颈上的血肉都给抓烂了。任轻狂往旁边错开脚步,长剑连续地劈斩,算是挡住了袁老爷子的攻势。不过,他想要一下子就挑翻了袁老爷子,也不太可能。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战到了一处。袁龙和袁凤凰等人笑了,只要袁老爷子能牵制住任轻狂,其他人就不足为惧了。他们一拥而上,只要杀了那两个碍事的保镖,再挟持了任凌,任轻狂还不乖乖地束手就擒?袁龙喝道:“上啊,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呢?”燕三拉着任凌,推到了楼房的拐角处,笑道:“齐溪,这些人就交给你了,我和任凌歇一会儿。”霍青耸了耸肩膀,冲着这些人道:“我跟你们说,我不想打架,也不想惹事,你们最好事别上来。”袁龙笑道:“你这是在威胁我们吗?”“我从来不威胁人,我只是就事论事。”“那我们今天就跟你打架,就招惹你了,我看你能怎么样,上啊!”说实话,这些人还真没将霍青放在眼中。这么一多人,就算是任轻狂也扛不住啊?恐怕一个照面儿就能将霍青给撂倒了。只可惜,他们遭遇的不是任轻狂,而是一个比任轻狂还更难缠、更难招惹的人。上来了一个,倒下去了一个。上来了两个,倒下去了一双。霍青也没有用武器,就是用一双手,挡住了这些人的攻势。渐渐地,袁龙也看出情况有些不太对劲儿了,喃喃道:“这这家伙是什么鬼?也太厉害了吧?”袁凤凰急道:“大哥,你倒是让他们都上去啊?快点儿。”袁龙点点头,喝道:“马老板、马骥才,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呢?带上你们马家的高手,上啊。”“上。”现在,就算是赶鸭子上架,也得硬赶了。马老板和马骥才等人一拥而上,照着霍青就扑了上去。其实,他们想的是将任凌给擒下了,才不想招惹霍青。可是,任凌和燕三躲在了拐角处,霍青横身挡在了他们的前方,就跟一堵墙一般,谁也甭想逾越过去。“看刀!”马骥才扑上来,一刀劈向了霍青。霍青嗤笑着,连躲闪都没有,上去一巴掌切斜了过去。当啷!马骥才就感到手臂一麻,连刀子都攥不住了。还没等他再有什么反应,霍青一巴掌将他给打晕了,又抓着他的脖领子,甩手丢向了任凌。嘭!马骥才撞到了墙壁上,摔落了下来。霍青迎身挡住了马老板,大声道:“任凌,我把马骥才交给你了,你想怎么收拾他,就怎么收拾他好了。”任凌道:“好嘞,这个忘恩负义的男人,我非让他这辈子都后悔不可。”她直接从口袋中摸出来了一把刀子,这一幕让站在不远处的袁凤凰给看到了,袁凤凰的心遽然悬到了嗓子眼儿。应该说,袁凤凰是很爱马骥才的,要不然又怎么可能非要嫁给他呢?只不过,她被娇宠惯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很少对人客气了。这丫头不会是要阉掉了马骥才吧?要真的是那样,她嫁给他还有什么意思,这辈子都将守活寡了。袁凤凰叫道:“任凌,不要啊。”任凌才懒得搭理她,哼道:“燕三哥,帮我把他的裤子脱下来。”“啊?”燕三也吓了一跳,连忙道:“任凌,差不多就行了,这要是把他给阉了,他这辈子可就废了。”“阉他?我什么时候说要阉了他了。”“那你这是”“哼!”任凌扯落了马骥才的裤子,在他的大腿内侧赫然有着任凌的英文名字。这是当初,两个人在热恋的时候,马骥才纹在身上的。既然不爱了,还要这个纹身有什么用?任凌上去一刀,生生地将他大腿上的肉给割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