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月婵都不敢回头看,尽管她非常羞愤,可面对他一个男子,她不能硬来,只是一会儿要是被人看见她和齐二郎在一起,齐二郎要是说她和他有什么,那她就是有嘴也说不清了,她要怎么做?
石月婵一面想一面就往前庭跑去,她想过要躲起来,可是躲起来反而被人抓了把柄了,她这会儿其实应该去找母亲,找祖母,找父亲,今天石府这么多人,祖母一定不会让有损石府的事情发生的,她不知道要如何做,所以这件事就交给长辈,交给祖母这样能说有分量话的人去解决。
石月婵记得方才和何灵儿她们分手的那里,也不是很多人,就从那儿回去最好了。
石月婵气喘吁吁的冲进花园中,
何灵儿和徐佳容还在说说笑笑。
何灵儿余光看到石月婵,见她满脸惊色,就跑了过去,“月婵你怎么了?”
“我……”石月婵话还没说完,何灵儿就惊疑道,“你弟弟呢?”
石月婵也惊诧了,石墨禅不是应该跟着她?
她回过头一看,果真是一个人也没有了,没想到她竟跑的这么快,“墨禅!”
她唤了一声就又往回去,何灵儿和徐佳容以及两人的丫鬟也一起跟着她,往那边去打算找石墨禅。
绿萝上气不接下气的也进了大门,“大小姐。”
“墨禅呢?”石月婵惊慌的问道。
绿萝一看那么多人,就不敢再提齐二郎的事情,说道,“花枝牵着呢……”她一面说一面回头看,结果大惊失色,花枝和石墨禅都不见了,她只顾着石月婵,竟没有将石墨禅看好,“小少爷!”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跑去找石墨禅。
石月婵有些害怕被人知道她刚才遇到的事情,亦害怕石墨禅被齐二郎抓走,为了抓紧时间说道,“大家分头找!”
石月婵拉了绿萝就往那边走,几个丫鬟和家丁跟在她们身后找,其余的何灵儿和徐佳容也带了人分开了去帮忙找石墨禅。
石月婵和绿萝按照刚才跑的路快速的往回走,却有意识的和后面的家丁丫鬟保持了距离,却又不远离。
绿萝既担心石墨禅,又担心石月婵的清誉被毁,“大小姐,我们该怎么办?”
石月婵想要镇定,手心却直冒汗,她擦了擦手,握紧了绿萝,“先把墨禅找到再说。”
“啊!”
花枝惊叫的声音在前面响了起来。
石月婵闻声,“快,在前面!”
后面的家丁丫鬟跟着石月婵往前边冲了过去。
只瞧见齐二郎面色狰狞,石墨禅被摔倒地上站不起来,他脸上的鲜血流到地上染红了一片。
花枝似乎是被推到在地的,从旁边爬起来,扑到了石墨禅身边去,“小少爷,您醒醒啊!”
石月婵心头一抹痛色闪过,双眸中的锋芒直射齐二郎,她气的险些直接说出齐二郎的名讳,让家丁去将他抓起来,
可祖母上次为了给她撇清关系,说她根本没见过他,那他又如何能认识齐二郎?
还好她反应的快,话说出口便及时改口,“是哪家的小贼,竟敢在我石府行凶!”她一面走过去一面说道,
这会儿方才的恐慌与害怕都被愤怒代替,她咬牙冷声道,“把这个小贼给我抓到母亲那儿去!”
石月婵说着,就走到石墨禅身边去,将他抱了起来,瞧着他满脸是血,心如刀绞,摸着他脸上的血水,恨不得将伤害他的碎尸万段,她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绿萝去请大夫来!”
绿萝已经哭了,应声跑着离开。
与此同时,家丁们冲上前去将齐二郎抓了起来,他身边那丫鬟吓得脸色惨白动也不敢动,他旁边那个家丁瞧见石家气势汹汹的家丁们,也是害怕的连连后退。
齐二郎愤怒的大叫了起来,“你们谁敢动我,我今天扒了你们的皮!”
然而,他话音刚落,就被家丁们抓了起来,
“你以为你是谁?敢动我们家小少爷,你简直是活腻了!”
“今天你休想就这样离开我们石家!”
齐二郎大叫着挣扎,“放开我……”
齐二郎被家丁们抓着去了中庭。
石月婵让家丁叫了元氏去中庭。
今日家里人多,天气又热,亦害怕有些人会出现一些突发的身体状况,便早就备了大夫在石府候着。
绿萝没一会儿就将人叫来了。
石墨禅在石月婵怀里疼的直哼哼,意识却好像模糊了一样。
见大夫来,石月婵将石墨禅才放到了一旁的长椅上,她这会儿身上也是染了好多血迹。
石月婵心疼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瞧着被家丁押在庭院里跪着的齐二郎,就恨得牙痒痒。
元氏慌慌张张的跑来,家丁说的不太清楚,只知道石墨禅头破了流了好多血,就慌忙跑了过来。
“怎么了?”元氏看也没有看齐二郎,直接冲进了中庭的大堂,瞧见石墨禅的模样就哭了出来,纵然这会儿大夫已经将石墨禅脸上的血水擦掉了一些,已经在上药止血了,可是仍旧是吓人。
元氏哭着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刚才还好好的,忽然就这样了?!”
“石夫人莫急,老夫已经给小少爷止血了,血止的还算快,没有大碍。”老大夫说道。
元氏想过去看看,却又怕自己添乱,只能站在一旁哭。
石月婵走过去,拉了元氏到耳房去。
元氏想要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跟着她进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不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