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石月婵才又重新回到马车上,等麻姑和杜鹃也跟着上了马车并且躺好,她才闭上眼睛睡觉。
翌日一大早,石月婵起来,简单的洗漱穿戴完毕后,马车便启程了。
不到一个时辰便到了武阳城外。
淮渊一直将石月婵等人送回了石府,才离开回去了清虚观。
元氏在门口接到石月婵的时候。瞧见她安然无恙竟然是喜极而泣的大声哭了起来。
石月婵安慰了好一会儿,元氏才勉强收起了的眼泪,抽抽着说道,“这次……多亏了淮渊大人……否则你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为娘……为娘可怎么活啊?”
淮渊骑上马匹带着众人回去武阳。
店小二才敢才出来问道,“大爷,那位是金主么?”
“少问不该问的,多做事!”淮渊的护卫喝道。
“那眼下要如何做?”店小二问道。
护卫说道,“做个局!把那些人全杀了!”
店小二吓了一跳。那么多人,而且还有官兵,那个为首的俊朗年轻人一看便是不凡之人,也要杀了吗?
金主是什么身份?会出意外么?
一向靠做些杀人越货之事的店小二这会儿心里泛起了嘀咕,却也是连生应好,而事实上他以及他的店子都是临时被这些人找上的,本以为是普通的小活儿自己能应付便接下了,可此刻看来不是这样。
……
石月婵的脖子受了伤,但并不是很严重。
然而石月婵脖子上伤口处流出来的鲜血将她的衣领染红了一些。
麻姑拿了药上了马车来,给石月婵简单的清理了伤口后上了药。“这个药是大人赏赐的,十分有效。”
石月婵应声,却瞧见麻姑一脸愧疚,便说道,“没什么大碍了,你不必太担心。”
麻姑给石月婵已经清理完了伤口上了药。
却退后了两步跪坐变成了俯身跪下去了,“大小姐,都是奴婢不好,没有保护好大小姐才让大小姐受伤,请大小姐责罚。”
杜鹃亦是跟着跪了下去。磕头说道,“大小姐您罚我们吧。”她说着,瞧见石月婵摇头便说道,“您若是不罚我们。我们会过意不去的!”
石月婵笑道,“这又不是你们的错,怎能怪你们?安阳王卫乘风有心要做这些,总会找到机会的,我们只是人又不是神,又怎么能时时刻刻都提防着。而且我们难道防范的不好么?”
的确,当时将石月婵掳走的黑衣人竟然是从院内开始动手的,否则仅凭石府当时布下的护卫来看,怕是一只苍蝇也没有办法飞进来。
只是,这次石月婵出事,麻姑和杜鹃心里总是不舒服的。
石月婵见她们还纠结,便说道,“你们若是不舒服,便将府里的贼人给揪出来吧。”别看那些黑衣人已经与安阳王卫乘风不知道去了哪里,可石府放黑衣人进府的人才是最大的隐患,若是没有那个暗中帮助他们的叛徒,对方怎么能得逞?这个祸患若是不除,以后还会有更多更危险的麻烦,“查清楚那些人是如何将人放进石府的。”
“是!”麻姑和杜鹃皆是道是,这一次她们是铁了心要将那贼人给找出来碎尸万段。
来的时候不到一天就来了,回去的时候没有那么赶急,便没有那么快,天已经黑了,是因为那儿不安全淮渊才带她离开的,这会儿天黑了也进不去武阳城里,便只好原地安营扎寨了。
马车上基本的东西都有,倒是不用另外再去准备,让几个丫鬟守着石月婵睡便是了。
初一找了个平整干净的石块给淮渊垫了个垫子,随后带着护卫去找了柴火来,没一会儿周围便暖和亮堂了起来。
这四周是一片树林,只有一条大道通往武阳。
一行人就位于大道旁边。
石月婵睡了一会儿醒来睡不着,睁开眼睛来发现外面的火光还十分的透亮,便忍不住拉开车帘看了一眼外面,发现淮渊竟然还没有睡,这会儿除了站岗守夜的护卫以外就是他没有睡了,其余的人都就地歇息了。
石月婵动身,麻姑和杜鹃便睁开了眼睛来,她只好又退了回去。
“大小姐您是不是要小解?”麻姑问道。
经麻姑一说,她还真的有些内急,石月婵又点点头。
麻姑便只好带着石月婵下了马车,杜鹃则是在后面跟着。
石月婵下马车来,淮渊便看向了她。
石月婵没有看过去,跟着麻姑往树林深处走去……
石月婵回来的时候,淮渊还没有睡,这会儿她仅剩下的睡衣也没有了,她只好走过去说道,“您还不歇息吗?”
“你不也没睡?”淮渊说道。
石月婵蹲下去坐在淮渊的身旁,“您就告诉我,安阳王去了哪里吧?”
“我不知道。”淮渊说道。
石月婵说道,“那您找到我的时候,安阳王不在吗?”
“我找到你的时候,屋子里就你一个人。”淮渊说道。
石月婵说不出话来了,淮渊大人竟然不告诉她安阳王卫乘风去了哪里!他这是不相信她吗?
淮渊倒是真的模样欺骗石月婵,这件事都是初一在办,虽然是按照他的计划进行的,可是前后时间紧迫他都还没有来得及问初一到底发生了什么又安排的如何,是以他也是真的不知道安阳王卫乘风在哪里。
“我去的时候屋子里就你一个人,然后等后面的人马来了,才离开屋子的。”淮渊说道,“这前后不过半个时辰都不到。”
石月婵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