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壁给哀家出个主意,云玥那个小子绝对不能留。哀家有一种直觉,他会毁了我们的大计。这小子跟赵姬关系密切,华阳和吕不韦有都护着他。有了他,嬴政便会如虎添翼。一旦嬴政登位,那成矯……!”
“此事甚难*阳太后与吕不韦护着他,其实更加护着他的是大王。难道您没看出来,大王一只记着云玥护送赵夫人与公子政回咸阳的情谊。这份情谊不除,恐怕难以撼动这小子的地位。”杜壁是个十分精明的人,一下子便找到问题本质。
“呃……!”夏太后一时窒住,她还真没有想到这一层。看起来论观人入微,还得是杜壁日后要多多倚重才是。左右看了看,一挥手两旁仅有的贴身侍女也都倒退着走了出去。
杜壁有些纳闷儿,二人之间传言不少。通常为了避嫌,夏太后与杜壁单独想见都会带着贴身侍女。没有想到今天居然连贴身侍女都退了出去,还有什么秘辛要说?气氛有些暧昧,杜壁感觉有些紧张。自打护送夏太后入秦以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独处。
“大王的生辰是九月初七……!”夏太后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杜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大殿里陷入一阵令人心悸的寂静之中。
忽然杜壁瞪大了眼睛看向夏太后,夏太后二月入秦九月初便诞下孩儿,那只能说明!
各种各样复杂的感觉滚遍身体每一寸肌肤,有惊讶有恐惧甚至还有那么一丝丝惊喜。大秦王上是我杜壁的儿子,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个晴天霹雳。杜壁脸上肌肉抽搐,喜悦与惊诧交替出现。
“杜壁。帮助成矯便是帮助你自己。无论如何,成矯要成为大秦下一代的王。哀家需要你,帮哀家出个主意干掉那个叫做云玥的小子。哀家知道你智计无双,你想的到的对不对?”夏太后语音婉转,似乎带了那么一丝丝哀求的意思。
杜壁扶着柱子缓了好一会儿。才在极度震惊中清醒过来。帮助成矯就是帮自己,说得没错。当今王上是我的儿子,那成矯就是我杜壁的孙子。没有理由让那个来历不明的公子政,夺了我杜家的江山。
稳定了心神杜壁思索一下道:“此事要分作两步走,第一云玥一路护送赵姬回咸阳,这里面便有文章可做。若是说他们两个有点儿什么瓜田李下之事。似乎也无不可。”
“大王会信么?”夏季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种事,大王信或者不信都不要紧。只要说得多了,自然心中便会有芥蒂。有了芥蒂,嘿嘿!那份恩情,便会荡然无存。男人的面子比屁股大。更何况大王贵为大秦之主。
此为其一,其二云玥此次只是赏还爵位。但并没有赏还封地,这便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大秦目前的战略是攻灭山东六国,绝对不可能在匈奴战线上再开辟一块战场。既然云玥这么能打,那就以北部边疆尚未稳定为由将他封在北地。这样一来,他不再咸阳即便掌兵也不会多过两万。即便不除去,对成矯继位也造不成什么困难。再说,北地的一个小蓄爷太后要收拾他。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妙!妙!妙!”夏太后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暗自庆幸当初结了这么一段缘。不然,今日哪里来这样大的助力。
北地的巨大胜利让咸阳城欢庆成了一片海洋,秦人并不缺乏胜利的喜讯。但绝对缺乏对匈奴人作战的胜利喜讯。长久以来匈奴人都好像一只伏在大秦躯体上的蜱虫。虽然弱小却十分难缠,总是在大秦身上吸取血液。面对来去如风有大漠草原保护的匈奴骑兵,秦人好像一只笨拙的野猪。
终于出来一位英雄,一下子就捏死一万多只蜱虫。这让咸阳百姓兴奋不已,那些在咸阳行脚的匈奴人一个个都好像花猫一样乖。他们躲在租住的房子里,看着欢庆的人群不敢露头。已经有不止一个家伙被揍得鼻青脸肿。能捡回一条命生活尚且可以自理,绝对要感谢那些忠于职守的差役。
现在没人怕这些穿着皮袍子的家伙。街上喝醉的酒鬼到处在找匈奴人麻烦。没办法,作为少数民族还是躲躲为妙谁让人家人多。
云家筵席整整进行了三天。云家美食从未让人失望过。厨子累得像一条狗,但心里热乎乎的。能为侯爷大胜庆典出一份力,厨子觉得自己已然登上职业生涯的巅峰。
三天的筵席将街坊邻居的养得非常刁,面对孩子他娘做的麦米饭。连最贪嘴的娃娃都不想再吃一口,以云家为圆心方圆五里家庭暴力安发律直线上升。
婆娘们一个个被自家男人揍得鼻青脸肿,无他!做饭太难吃而已。经常有家庭主妇被打得满街乱窜,后面跟着骂骂咧咧的男人。一些人前去劝架,有拉男人的有拉女人的。还有臭不要脸,趁机占便宜的。
云家包子铺前面排起长龙,不得不说秦人的组织性纪律性。没有哄抢的事情发生,一个跟一个的排队。绝对没有插队事情发生,若是有人敢直接走到前面。会被狂暴的咸阳人直接用吐沫喷成筛子!
到云家帮佣的女人越来越多,有事没事儿便往厨房里面瞧。脖子都抻成长颈鹿了,还是没有办法发现云家做菜的机密。厨子是个十分重视知识产权的人,现在是冬天窗户能不开就不开。接着油灯的光芒一样可以切菜,一样可以做菜。当然,将酱油当成粗将白糖当成盐的事情会有。不过比起做菜秘方泄露来说,这些代价都不值得一提。
有一次加盐加错了糖,结果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