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员们都认真的应了一声是后,便四散开去换防护服。
然而,事情远比他们想象的复杂,一行人还未走到安置安可的特殊观察室,就被另一名突然冲上汇报的新进科员拦住了去路。
首例新病毒感染者忽然生命迹象极其微弱,呼吸、心跳乃至脑域活动都趋近于零。从当代医学的角度上来说,即已可以判定首例感染者——死亡。
另外,汇报中还提到除了安可以外,还有另外两名科员忽然晕倒,各种症状与安可相同,可初步判定此二人受到新病毒的感染……
科长在防护头罩下的脸煞白,哪怕是就经历炼的他在听完如此接二连三的噩耗之后,都有些难以负荷了……跟在他身后的骨干科员们两两对望,皆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担忧。
似乎……
一切正朝着一个他们难以掌控的领域发展,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他们无从知晓。
他们既无力阻止,也阻止不了……
与此同时,远在数万公里之外的浮岛国。
莫莉靠躺在酒店高级套房宽大柔软的大床上,仅着一见白色系带睡袍的她轻轻晃动着手里的红酒杯,浅浅啜饮。
时值浮岛国午夜,透过高级套房窗帘未掩的落地上,整座玫瑰之城绚烂的夜景映入眼帘,深蓝色的夜幕之下,数不清的霓虹灯犹如星海银河,引人迷醉。
对大多数酷爱夜生活的浮岛人来说,他们的夜才刚刚开始。
莫莉到浮岛国原本只是为了散心,然而她每每想到丈夫在得知她可能感染了a型病毒后的言行就心寒不已,于是这名义上的散心也逐渐变了味,不知不觉间就演变成了自暴自弃式的放纵。
不是要离婚吗?那就离啊,真当她离了他就活不下去?
凭什么他们男人可以以应酬为由,在外面左右拥抱风花雪月,身为他们的妻子就只能在家里干坐枯等,凭什么?
仰头饮尽杯子里的红酒,任冰凉的酒液从喉管一路滑下弥留一条火热的痕迹。莫莉随手把酒杯往地板上一扔,只听‘咚’的一声闷响,厚实的纯羊毛地毯上一道暗色的湿痕,高脚酒杯完好无损的滚入角落的阴影中。
莫莉在大床上平躺下来,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她觉得自己仿佛是醉了,即便她的酒量远不止如此,然而体内燥热难当的感受,越来越模糊的视野,就连耳畔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都忽近忽远起来。
手背覆上光洁的额头,濡湿的触感。她出汗了,但不多,周晒上了一层薄薄的水膜,很难受。于是,莫莉在床上扭动得更厉害了,那件本就宽松的睡袍在她动作间已是半褪。
与这座城市大部分精于享乐的年轻人一样,还是学生的杰森在白天和黑夜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身份。白天,他只是一名外形相对优越的普通大学生,读书、写报告做着身为学生该做的事。然而一到晚上,脱去白日里刻意伪装出来的平凡,他摇身一变就成了酒吧夜店里的liè_yàn能手。
他们这样的一群人,游弋在夜晚的大都市,有着共同的谜一样的名字——“夜间向导”。
当然,他们还有一个更为响亮却不慎风情的称谓,‘牛郎’。
不过,但凡是职业就会有精英和普通从业者的差别。作为‘夜间向导’这一职业中的精英佼佼者,杰森与一般看钱接待的‘夜间向导’不同,他很挑剔,只接能让自己看得上眼的,够得上年轻貌美又有钱的女客。
就比如他现在正要去服务的那个华国女人。在酒吧遇到的时候,着实令他眼前一亮,很年轻美丽,完全看不出是已婚。事实上,被对方点名的时候,他的心里难得的生出了一股荣幸感。
洗完澡,杰森仅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便跨出了浴室。他有些迫不及待,迫不及待的想要同那个华国女人温存。
房间里的光线很暗,不过杰森还是一眼就锁定到了躺在大床中央,似乎吃了某种助兴药物,正神志不清如游蛇一般扭动着的女人。
如此美景在前,杰森又如何会辜负美人主顾的拳拳盛情。
吉森毫不犹豫的一扯腰间的浴巾,动作迅捷的窜上床,女人立刻就缠了上来,几乎没做什么前戏,两人便水□□融的痴缠在一起。
女人的热情令杰森完全失控,两人足足纵情了一个多小时。杰森翻身至侧面平躺,大喘着气,太热了,女人内里的温度几乎快把他烫伤了。斜眼瞥向身旁似乎已经昏‘睡’过去的女人,杰森晃了晃越来越昏沉的头。
怎么回事?好热……难不成女人吃的助性药会传染?
彻底失去意识前,杰森不安的疑惑着。
然而不仅是杰森,这天入夜之后同莫莉接触过的人,包括酒店前台,酒吧里和莫莉跳过贴身舞的男人们,甚至是路上不小心与莫莉相撞擦身而过的行人,他们的身体都出现了和杰森相同的异样,热……热到整个人都几乎要沸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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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这些即是全部?不,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