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月皱眉的原因是因为他看到谬骞人的身后也多出来一个人来,而且手里也提着保温盒,正在朝这边走过来。
如果是其他人的话胡月可能还不会这样,但是来的居然是陈钰莲。
而谬骞人不是很喜欢陈钰莲的事情胡月也知道,所以两人这时候碰到,怕是有些难搞。
其实说来也怪,翁美铃和谬骞人的关系很好,对陈钰莲也颇有好感,但是对钟楚虹就是不对付,而谬骞人呢,和翁美铃关系不错,对钟楚虹的观感也不错,但是遭遇陈钰莲就没好脸色了,至于温碧暇么,在两人的眼里就是个小丫头片子,都没把温碧暇放在眼里,平时即使是温碧暇和胡月做一些亲密的举动,两人也都是见怪不怪了。
至于玛姬张漫玉呢,两人了解的并不多,因为张漫玉在到了香港之后虽然是胡月接手的,但是是给张漫玉安排了住的地方,留下一些生活费,两人见面的时间并不多。
胡月脑海里还在琢磨着怎么把两人叉开不让她们有对峙的机会呢,陈钰莲远远的就看到胡月了,对着胡月摆摆手,叫了一声。
“阿月!”
谬骞人也听到陈钰莲的喊声了,转头看去,脸色顿时难看了下来,语气不善的问陈钰莲,“你怎么来了?貌似阿发现在正和余安安纠葛的正起劲呢,你不去把他追回来!”
谬骞人这句话当真叫一个狠,打人打脸,揭人揭短,杀人诛心,一句话就直接要击中陈钰莲心里最脆弱的地方,让胡月不禁有些皱眉,怒斥一声,“coa!说什么呢!”
谬骞人被胡月这么一呵斥,心里委屈,不过也反应过来了。瘪瘪嘴,没再说话。
而陈钰莲的反应也是让胡月放心了不少,她只是脸色稍微的苍白了一分,然后摇摇头。“缘起缘灭,一起都有定数。”
“他要走,我留是留不住的,反正他妈妈也不喜欢我,他也只听他妈妈的话。”
对于自己的反应。陈钰莲自己也是颇为讶异,怎么自己好像已经没有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了呢,这到底是怎么会回事?难道之前一直口口声声说自己爱着阿发都是假的么?陈钰莲不明白,但是这会谬骞人就在眼前,不能被她看了笑话,陈钰莲把这个疑惑抛却,微微的笑了笑。
“阿月,因为我才受的伤,还帮我摆平了这么大的麻烦,我现在来看看他也是应该的。”
陈钰莲说着把自己手中的保温盒递了过来。“我也不知道你是什么口味,但是你还有伤在身,我坐的清淡了些,剧组的盒饭没什么营养,你别亏待了自己。”
陈钰莲说罢,拢了拢从鬓角滑落下来的秀发,又转头对着谬骞人笑了笑,轻声道,“我先走了,改天有空再来看你。”
胡月点点头。没说什么,看到陈钰莲没有像前世那样伤心欲绝胡月就放心多了,再说谬骞人还在这里呢不是。
谬骞人看着陈钰莲离开的身影心里好像有些酸酸的,又不知道为什么。把自己手里的保温盒也递给胡月,转身就也要离开,却被胡月一把拉住,胡月动手的有些急,不小心牵动了胳膊上的伤口,疼得嘴角之咧。
本来谬骞人心里委屈。好嘛,我才是你的女人好嘛,你为别人的女人还吼我,已经打算离开了,看到胡月的模样,心里一软,站住了脚,扶住胡月。
“疼吧,受了伤还这么毛毛躁躁的。”
“coa,我大概也能猜到你为什么会对阿莲是这个态度的了,只是你刚才的话有些过分了。”胡月没有回应谬骞人的话,叹了口气说道。
谬骞人马上就不高兴了,松开了扶着胡月的双手,不满道,“我怎么过分了,本来就是嘛,我和她的关系是很奇怪的啊!”
“因为阿发?”胡月皱着眉头问。
谬骞人没说话,脸色不善的点点头,胡月笑了摇摇头,苦笑道,“coa啊,我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啊!”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谬骞人不知道胡月为什么这么问,点点头,疑惑的看着胡月。
“我当初和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安慰你说阿莲和阿发不会长久,我估计你没往心里去,阿莲虽然出身和阿发差不多,但是俩人的性格差异太大,南辕北辙,这样的两个人肯定长久不了的。”
“再加上……”
看到胡月沉吟着不出声,谬骞人好奇的追问道,“什么?”
“再加上这次陈朝武的事情,阿莲比你当初要惨的多,如果没有我她现在已经离开香港去美国了,嫁给一个社团出身的流氓,然后再过几年玩腻了一脚把她蹬了。”
“陈朝武?好像有听肥姐说过,他这么人渣的么?”谬骞人不确定的问道,她觉得胡月是在危言耸听。
“肥姐?”胡月皱了皱眉头,“沈殿暇吗?以后少跟她接触,我感觉那个人心术不正。”
“至于陈朝武……你觉得能逼着阿莲和他一起去美国结婚的人能算是好人?还扬言如果阿莲不跟他去美利坚的话,就找人杀了阿莲的家人和阿发,这样算是好人?”
谬骞人听了胡月的解释暗暗乍舌,虽然知道胡月对陈钰莲不错,但是也没必要拿这种事情来骗她,此时的谬骞人已经有些释怀了,对陈钰莲的观感也好了许多,同病相怜,甚至比她更苦逼。
女人嘛,都是心软的,听说了陈钰莲和阿发以及陈朝武的事情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心里顿时对陈钰莲产生了一些同情感,不过脸上不能表现出来的,还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