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国圻瞧着金玲这般娇怯的模样,又似情/动,便越发收不住心里冒出的念想来,只想立马要了她。想罢便手上力道一重,直接把金玲拉进了自己怀里,并顺手按住了她的纤腰。
金玲慌得跌坐在顾国圻的腿上,一手死抓了他的衣襟子,还稍带扯开了一些。等缓了神,才觉自己心房跳得实在厉害,立马就要起来。
这都拉怀里了,顾国圻哪里还有再叫她起来的道理,不是到嘴的鸭子还放飞了么?于是顾国圻手上力道又重了重,按住了金玲的同时,手指滑过袄衫下沿儿直掐进了金玲的腰窝里。金玲闭了一下眼,直要抖起来,却又努力压着气息,低低又唤了一声:“老爷……”
金玲低低唤完,这会儿也不挣扎了,只是脸蛋烧得跟火焰山一般。一辈子都做奴才服侍主子,要说她没有一点再往上爬的心思,那显然是不可能的。有高枝儿,为什么不攀?攀上了,怕是一辈子都能有不同呢。这会儿被顾国圻抱在了怀里,往上爬的想法便一下子在金玲的脑袋里膨胀了起来,直要炸开。
顾国圻不知金玲心里在想什么,只瞧着她羞得紧,越是这般便越想下手,心里痒痒得厉害。又瞧了一阵,他才抬起左手,捏住金玲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瞧着自己,然后哑声说:“你跟了我,留在府上。我保你衣食无忧,岂不比配给别人好?”
怎么能不好?这乃是她求之不得,梦里梦到都会笑醒的事情。如此想着,金玲眸子轻晃,半天出声:“老爷,可是太太那边儿……”
她服侍的人,她比谁都明白了解。阴氏面上懂事大度,实则手段都在暗处。她的大度有妇德,都是摆给顾国圻和高老太太看的,哪里真个是有这般心胸的?
只是金玲话没说完,就被顾国圻一口咬住了嘴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还管她什么太太不太太的。他想要个丫鬟,还有不能要的?到时候说与她一声,做个通房还是收做妾,随阴氏定罢了。
金玲被顾国圻又啃又捏得没了声儿,再听闻时,屋里便只剩下喘/息低吟。金玲在顾国圻怀里颤得厉害,哼哼唧唧地也不敢叫出来,生怕叫人听见了,只得任他弄了。疼也好,舒服也罢,都压在了自己喉咙间。
顾国圻又兴奋得紧,直折腾了金玲好一回,才放她回去。走前不忘再咬她两口,算是定下了约。金玲笑得娇羞,扣上衣服不声不响便去了。经此一回,在三房的院里,她自觉与别个丫鬟又不一样了。
却说过年诸事在阴氏手上办妥,她才大松了口气。对于自己最近身的丫鬟和自己男人搞上了这事儿,直等正月过了大半,她还被蒙在鼓里。也是对金玲较信任些,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服侍了她这么多年,自也没往那方面想。便是能怀疑这个院里的每一个丫鬟,也不会想到金玲能背叛她。
阴氏心里还念着金玲服侍她这么多年,是个忠仆,便在着手为她寻去处的事情。若是能让金玲留在府上,那自然是最好的,仍旧能为她效忠,在府上也有个心腹。于是,她便先在家里的小厮下人间物色了一番。
而金玲听着阴氏过了新年便跟她说了几次这个事儿,嘴上只是敷衍应了,心里却不踏实,暗下又跟顾国圻说:“老爷,太太在为我找去处呢。”
金玲这会儿想要的就简单了——顾国圻跟阴氏说明白,纳了她为妾室,一切便可妥当下来。她再为顾国圻生个儿子,母凭子贵,在三房也能占稳些脚跟,也就够了。到如今,哪里还有什么主仆情谊在她身上,都想着自己的前程罢了。
对于金玲弯曲而言让顾国圻跟阴氏说让他纳了她为妾的事,顾国坤是满口答应的,又说等合适机会,时日一到便操办这事儿,仍旧私下里与金玲相会。
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说的大概就是顾国圻此时和金玲之间的关系。在阴氏眼皮子底下,要十分隐秘,也便十分刺激。
上京从正月十五元宵节开始设灯会,随处可见灯笼垂挂。又有许多地方可猜灯谜,猜对了得些小玩意儿。即便是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富贵人家的夫人小姐,在这正月里也会到外头玩耍,一解一年闲闷。到了正月十九,夜晚灯会才结束,城中诸人又纷纷争先出门探春。
阴氏不知顾国圻和金玲之间的奸/情,仍旧日日忙碌操劳家中诸事,十分费心。与高老太太和蒋氏商定好了二月初十到城南去探春,便是早吩咐了家中管内院出行的婆子备好出行车辆和一应物件,二月初十一到就阖家往外头去。
高老太太在打头的车里,带着顾长生和顾萱一车。后头蒋氏、阴氏一车,莫绮烟则带着顾芊与顾荧一车。莫绮烟素来知道顾荧嘴巴刻毒,又有心计。一路上,便听了顾荧对顾芊的许多刻薄之言,劝也劝不住。顾芊气闷,却也只是闷不吭声忍着,直弄得莫绮烟脸上都是一层层的尴尬。
而顾长生坐在高老太太车里,则是一手撑着屁股底下的垫子,腾出另一只手来稍掀了马车窗帘子,瞧着外头的景象。车马出了南熏门,便见围城城壕(护城河),河宽足有十余丈,两岸的杨树柳树这会儿都绣着些嫩绿,实在不是很明显。
顾萱看顾长生往外看,自己也趴在窗户边儿往外瞧,也不知道看的什么,眼珠子滴溜溜地转。顾长生瞧她可爱就逗她,顾萱这会儿也会撒娇了,直往高老太太怀里钻。这么个软糯糯的团子往怀里钻,哪有老人家不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