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猜测,十有**,是因为那件事。-..-首发”齐太后脸‘色’微微有些深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待齐太后说完前因后果之后,齐婉柔这才恍然大悟,但是却仍旧有一点不懂:“既然您说楚家有了叛变之心,那么皇上根本无需觉得愧疚,本就是楚家该死,怎么能让皇上无止境的纵容她呢?”
“这也是哀家想不通的地方,这楚琉璃从当年能在满‘门’抄斩之下逃脱,就已经说明,当时的皇上已经有了护着她的决心了,所以现在,我们想要动她,实属不易。”
当初楚琉璃既然能在满‘门’抄斩之中逃脱出来,那么足以说明皇上对于她还是相当纵容的,就算现在,无论楚琉璃做出什么事情来,只怕皇上也定然不会改变不立她为后的想法。
“那如今,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坐上皇后之位了么?”齐婉柔心里是有些微微的不甘心的,因为对于她来说,楚琉璃的存在,实在是招人恨的很。
“目前来说,只能如此了,可即便是她坐上皇后的位置,还有哀家这个太后压在她的上头,放心,你吃不了亏!”既然现在形式无可避免,那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还有,那两个报信的人处理干净,若是皇上心血来‘潮’顺藤‘摸’瓜的查下来,他不敢动哀家,可是你恐怕日子也不好过,记住了么?”太后压低声音开口道。
齐婉柔有些颓废的点点头:“在此之前已经吩咐处理了,想必现在应该找不到任何的线索了。(
“好了,天‘色’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折腾了一天,她这把老身子骨也是累的够呛。
“姑妈你早些休息,婉柔先走了。”说完,便轻声告退。
第二日,可谓是举国同庆,京城之中无人不知道,如今的新皇要立后了,而且听说这位皇后乃是当初楚家的余孽,可是对于楚丞相在京城之中的所作所为,众人皆觉得看起来根本不像是那种大‘奸’大恶之人。
倒是这个当初在与龙千澈结婚之日闹死要活的楚家千金,如今却一跃成为皇上的皇后,还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啊!
而如今楚琉璃坐在梳妆镜前,看着自己脸上‘精’致的妆容,依旧身上那一身大红‘色’用金‘色’线绣成的华丽衣袍,不禁嘴角有些讽刺,皇后?真不知道,他为何执意留她呆在他的身边。
“主子,这凤冠可能会有些重,奴婢给您戴上了。”碧荷手上拿着那一顶凤冠,示意将要为其带上这凤冠。
楚琉璃点头,然后让碧荷为她带上,只是刚刚一压在头上,这凤冠的重量着实将她压的皱紧了眉头,不愧是纯金的,竟然这么重!
“主子,您可真好看,这凤冠竟然像是特意为您打造的一般。”碧荷将凤冠戴在楚琉璃的头上,眼神之中是掩饰不住的惊‘艳’之‘色’。
其他的宫‘女’见着也同样夸赞:“是啊,主子带着可真好看。”
楚琉璃打量着镜中带着凤冠的自己,却莫名觉着有些自嘲,或许连她也想象不到,终有一日,她会成为他的皇后,明明是注定不可能在一起的两人,偏偏要如此纠缠。
“主子,外面有一个男人求见,看服饰,似乎是东临国使者那边的人,您见还是不见?”碧荷刚刚出去转了一圈,回来之后便悄悄在楚琉璃耳边说着。
闻言,楚琉璃心中已经了然,再次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而后果断的站起来,对着碧荷摇摇头:“不见,你对他说我已经想好该怎么做,只是希望他以后别来找我。”
她从今以后,便是一国之后,若是宫君顾与自己相见,被有心人看见,只怕是又是一番文章,且不说会害了自己,若是再害他一次,只怕莫离饶不了自己。
“奴婢知道了。”碧荷点头,然后快速朝外走去。
楚琉璃拿起胭脂,放在嘴上抿了抿,今日的自己,虽未曾愁容满面,却也不复在四王府的意气风发,这深宫生活,果然是磨人,前世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已经不复存在,如今这种安逸的生活,竟然有一种让她觉得深深的恐惧之意。
“主子,他走了,只是他给你主子您留下一句话。”碧荷再次从外面走进来,脸‘色’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神‘色’。
“什么话?”他会有什么话告诉自己?
“即便是你成为皇后,难道就像如此安逸的与他携手一生么?你身上所背负的,难不成就仅仅只是因为一个后位,便忘得一干二净么?他能给你的,我同样能给!而他所不能给你的,我也同样可以给得起!”
碧荷缓缓说着,注意着楚琉璃渐渐沉下脸的模样,登时跪倒在地:“奴婢该死,真不应该传这些话的。”
然而,楚琉璃却依旧处在震惊之中,原来,这件事情,从头至尾,都是自己一厢情愿,自欺欺人,连别人都看的清清楚楚,自己却依旧想要逃避,真是可笑!
“碧荷,没事,你起来吧。”她有什么理由来怪碧荷呢?
“谢谢主子。”碧荷点头起来。
“主子,吉时已到,轿子在外面已经侯着了,您请上轿。”这时,侯在外面的另外一位宫‘女’开口道。
楚琉璃点头站起来,登时感觉脖子都被压的抬不起来,但还是摇摇晃晃的走到‘门’外,看见一顶华丽的软轿呈现出那种四面都能看见轻纱,风一吹,微微浮动着。
楚琉璃在碧荷的搀扶坐上轿子,然后在众人的簇拥之下,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