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知道她找到了自己的幸福,那个男人才是她的港湾,其实他的心里早就该知道的,只是一直没有承认罢了,不愿意承认她是属于另外一个男人的。 [
端起酒杯,一口饮进。
辛桐见此,按住了他再次举起的酒杯,“哥,这不是酒吧,是秦文笙的婚宴,你不能喝醉,如果你真想喝酒,我晚上陪你去酒吧喝过够。”懒
江允炫苦涩一笑,“你是怕我在婚宴上出丑?妹妹,放心吧,我的酒量你不是不知道的,这么两杯酒能耐我何。”
说完拂开了辛桐的手,再次端起酒杯,却被另外一名女子一把抢过,“我陪你喝。”
众人诧异的看着正端起酒杯的女子,谁也没有想到会是秦嫚菲。
喝完,迅速的放下酒杯,优雅的落座在辛桐身旁的椅子上。
江允炫愣了一下,她怎么就找回来了。
秦嫚菲看着他满脸郁闷的神色,突然呵呵一笑,“你以为真的能把我甩掉,你以为你使计把我丢在拉斯维加斯,我就找不到你了,告诉你,这辈子,我都会缠上你,你就是想甩也甩不掉,不管你在世界上的哪个角落,我都会找到你,只要你在世上,你就别想甩掉我。”
江允炫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满世界的追着他跑,不管他走到哪,他前脚刚到,她后脚立马出现在他酒店房门口,他真怀疑她是不是属牛皮糖的。虫
江允炫见是她,立刻起身,迈开步子朝着秦家大门走去,他就不信,还有他甩不掉的人。
离开秦家的瞬间,转头朝着苏沫的方向望去,嘴角淡淡的勾动了一下,转身离开。
秦嫚菲立刻跟了出去。
辛桐和杨颢轩看着这俩人,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这秦嫚菲以前不是追贺以南的吗?什么时候改变发展目标了,竟然追起她的哥哥来了。(
婚礼在牧师的证婚下,亲朋好友的祝福下,顺利进行。
苏沫一路被贺以南拉着,来到了主婚场,看到一身白色西装的秦文笙和陆琪交换了戒指,她的心也跟着落下了。
贺以南的嘴角微微上扬,终于,他的沫沫不会在有人跟他抢了。
苏沫气愤的瞪了他一眼,刚才他搂着那位官家小姐的事,她还没找他算账呢,此刻看到他扬起的嘴角,提起脚,用力的踩了下去。
贺以南注视着新人的双眸,瞬间眯起,眉心微皱,但却隐忍着疼痛,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苏沫看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咬紧牙关再次提起脚踩了下去。
还是同一只脚,还是同一个位置,贺以南仍然咬紧牙关,任由她发泄她心中的怒气。
她一定是在气他刚才不该跟那位官家小姐走得那么近,吃醋了。
苏沫见他仍然没有感觉,怒火更甚,难道她就真的没有办法对付他了,难道她今后就真的要在他的绯闻中度日。
以前不知道听谁说过,男人最怕疼的位置,是在侧腰间,只要用力的戳下去,一定会疼的直不起腰。
苏沫伸出食指,试探着在他腰间比划着,半天也没有勇气戳下去,怕自己万一真的弄伤了他,那她一辈子都会后悔的。想想也就算了。
回到家,已是晚上九点多。
贺以南从浴室出来,便看到苏沫靠在床头看书。
他轻轻的拥着她,唇在她耳边呵着气,“沫沫,我们好久好久没有增进感情了。”
苏沫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她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但白天的事,她依然耿耿于怀,他竟然也不给她一个解释,收起书,躺了下去,“我累了。”
贺以南拉起薄被,把两人都盖在被子中,伸手搂过苏沫,就要覆上她的唇。
却被苏沫一把推开,“贺以南,不要用你碰过别的女人的爪子碰我。”
“终于发怒了。”贺以南探出头,揶揄的说着,一只手撑着头,紧紧的盯着她。
“我才没有。”苏沫说完,转过身,佯装睡觉。
贺以南轻轻的扳过她的身子,让她对着他,“沫沫,你还在为今天婚礼上的事生气吗?”
“对,难道我不应该生气吗?你当着我都面跟别的女人搂搂抱抱,有说有笑,把我这个做妻子的扔在一边,贺以南你不觉得你有点过分吗?”
苏沫气愤的说着,反正今天就是他不对,她还身怀六甲呢,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我跟她只是聊一些以前上学时候的事情,她是我同学,她早就有男朋友了,她跟我说她们三个月后就要结婚,请我去喝喜酒,不知道你吃的哪门子醋,现在越来越爱吃飞醋了。”
苏沫听到他的话之后,堵在心口的气瞬间通畅了许多,但他突然搂着她呢?那又怎么说?
“就算这样,可是她对你投怀送抱,你却不拒绝。”苏沫嘟嚷着再次问了一句。
“她刚刚做了一场手术才四天,身体虚弱,所以当时昏倒了,你以为人家真的投怀送抱,她未来老公是中央一个什么官员的秘书。”
“啊,刚做完手术,她怎么就来参加婚礼了。”
“陆琪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虽然她比陆琪大,但两人谈得来,这不是因为陆琪结婚吗,可见人家仗义,只是某些人小肚鸡肠,吃飞醋,还踩我几脚。”
苏沫听到他说踩他的脚,立刻爬起来,掀开被子想要看看被她踩过的脚。
贺以南却迅速的把脚藏了起来,怎么都不肯让她看,刚刚沐浴的时候,他已经看到五个脚趾头有四个完全发紫了,他不想看到苏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