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以手砸额道:“是邬鑫!我之前就担心有心人会借这些照片生事,就跟我以前那男朋友联系,让他把这些照片找出来给我,照片经过邬鑫的手!”

骂了一声娘。

事情闹得这么凶,苏澈虽说现在哪都不去,也仿佛是身处战场一样,隐隐就有种心力交瘁的感:“现在怎么办?”

要是知道怎么办就好了,疲惫得用手抹了忽然瞅向他问:““你跟老板到底怎么回事啊?”

不得不说苏澈是很敏感的人,标致的眼睛当即盯专哥,他问他:“你和他联系过了?”

都要急死加气死了,泄愤似的一踢沙发脚,气呼呼的:“这种节骨眼上偏偏他妈的出了这种事,我能不打电话过去探探口风么!我为了谁呀我!我这不都为了你么!”

“他怎么说的?”苏澈没管他那又急又跳的态度,他发现自己有点想要知道。

烦躁地一撸头发,“能怎么说,就说该怎办怎办呗,我听着他态度挺冷淡的,这我要不是心里门清儿,说你们俩好了这么些年我都不能信,哎,你们俩这到底怎么啦?之前不一直好好的么,怎么就偏偏赶到这种节骨眼上!”

苏澈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点失望,他只是简:“也没怎么,他喜欢另外一个男的,我就想法子把那个男的给弄跑了,这事被他知道了,特别生气,就把我赶出来了,就这么回事儿。”

苏澈说得特别简单目瞪口呆的。

本来外头的事就闹得他心下上火口角生疮的,一听这话那火气果断是压不住了,噌噌地就上来了,逮着苏澈恨声骂道:“你奶奶的!说得倒轻巧!我之前苦口婆心的是怎么跟你说的?啊?你他妈当我放屁啊?来,你给我说说,老板喜欢什么人关你屁事啊?啊?还想法儿把人家给赶走!怎么的,跟了老板几年你他妈就拿自己当正室啦?!”

苏澈不说话。

瞪着他,“别他妈给我装死!你自己给老板打电话去,说两句好听的,缓和缓和关系先!你就说说你!闹幺蛾子你也不知道挑个好时候!你让我怎么说你!非赶到这个点上!你天生点背啊?”说着说着简直要不讲理了,苏澈眼皮都没有看他这样就来气,伸脚踢他,“赶紧的!你自己搞出来的破事你不低头还指望老板低三下四主动来跟你赔不是怎么的?您是做梦呐还是做梦呐?你把罩子擦亮一点!这可不是你犯傻的时候,知道不?”现在是闹别扭的时候么!

苏澈不可能去打什么电话,可是看他那架势怕要没完没了,一把抄起手机就把自己关房间了。

一个人待不住,没多久就跟进来了:“怎么样怎么样?和好了没?”在他嘴里,“和好”好像是特别容易的一件事,苏澈却知道永远也不会再有这个“和好”。

苏澈一把拉过毯子蒙在头上,敷衍道:“电话没人接。”

信以为真,就跟那泄了气的皮球似的。

屋漏偏逢连夜雨,原本因为看好接触的日本剧组也忽然有了一个什么理由,开始持观望本来不想拿这种外围的坏消息来打击苏澈,可他老人家就不是那种心里能搁事儿的脾气,一着急上火这事情自动就从嘴巴里冒出来了,苏澈听了心里隐隐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事情好像是一天比着一天的坏,怎么办呢。

公司已经一再辟谣,声称一切都是造谣和污蔑,并郑重宣布将保留依法追究的权利——对于甚嚣尘上的议论而言,这种声明就跟玩儿似的,公司急于找到一个突破口,可是这个突破口在哪里呢,大家只是一筹莫展。

人在屋檐下,终究不能不低头。

苏澈主动联系了易先生。

他打的是别墅固话,也许是因为私人手机什么的,有太过亲密的嫌疑,苏澈不是来死皮赖脸的,也不想让人觉得死皮赖脸。电话是佣人接的,佣人马上认出了他的声音,让他等一等,苏澈没有等太久,佣人很快就回来了,说易先生在午睡,问他有什么事,他可以代为转达。

苏澈没有留下话让人转达什么的,易先生有没有午睡的习惯,他比谁都清楚。

挂上电话的时候,苏澈只觉得心口凉浸浸的。

抛开别的不谈,于公,他还是他的老板,他也依然是他旗下的艺人,他今天能厚着脸皮打这个电话就是因为他要找他谈的是公事,如果没有这层工作关系,那大可从此一拍两散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可是既然不是这样,就难免还要牵扯——苏澈一时有些莫名其妙地在想,怪不得许多公司禁止办公室恋情呢,虽说用办公室恋情来形容他和易先生,是有些不伦不类。

他只是没想到易先生会不接他的电话,尤其是,这种时候。

他几乎可以肯定这次的事就是安辰搞出来的,他想要联系易先生,是因为深知易先生和顾爷的交情,他自然明白事情闹到如今这个地步就不是想结束就能结束得了的,可是只要易先生愿意,最起码也能解决部分问题。而安辰会这样恶整他,归根结底源头也是出在易先生身上。

他能想到的事情,易先生不会想不到。

可是现在这样。

苏澈一时也说不清自己是不是有些伤心,只是胸口的位置空荡荡的,好像什么都是一早就出门的,苏澈怔怔对着电话呆坐了一个下午,忽然发现自己变得无比清醒。

现在急得嘴里是真生疮了,吃饭都直咧嘴,而苏澈到了这个地步,倒无比冷静起来,苏澈特别冷静地同他分析,“你也别太着急了


状态提示:第九十二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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