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王借被苏毓责打的事情污蔑苏毓,断然会想到那封指认他勾结巫族的信函。.. 。只是不知道,禹王到底是否知晓那封信函一直在崔凌依的手中。若是他知道,只怕早就派人将那信封给毁了。
从崔贵妃的院子里面离开,崔凌依匆忙回到房中。崔凌依回到崔府之后,便将那信封便放到了梳妆台上的盒子里。如今回来一来,却发现原本方信的盒子中,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禹王不是傻子,莲贵妃更是七窍玲珑的心思,既然有心要借这次的事情污蔑苏毓,断然不留下什么破绽。如今崔凌依若是想要将这件事情告诉皇上,唯一的办法,便是让华衣来一趟京城。
只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皇上如今只觉得苏毓是一个不敬爱兄长的人,对禹王又多了一分心疼。只怕如此下去,禹王断然会借这一次的事情让苏毓落井下石。若是如此,苏毓的处境实在为难。
崔凌依轻叹了一口气,在梳妆台前坐下来,凝眸沉思。绿璎拿着茶壶走进,见崔凌依一脸沉郁的表情,眉头轻拧,将茶壶放到桌子上之后,走了过去:“小姐怎么这样的表情,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救却不知道该如何救,心中烦躁罢了。”崔凌依站起身,走到‘床’边躺了下来,“如此心情,怕是你不可以了解的。”
绿璎闻言,走到崔凌依的身旁:“奴婢愚昧,小姐的心思自然是不能够知晓的。只是虽然不知晓,但奴婢却很愿意为小姐出力,若是小姐有哪里可以用得到奴婢的,便请小姐随便吩咐。”
崔凌依轻叹了一口气,坐起身:“你替我去崔思羽那里看上一看,她那里可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是,奴婢这就过去。”绿璎应下崔凌依的话,转身走出了房间。未过多久绿璎便回来了,只说是崔思羽刚刚醒转过来,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崔思羽既然已经醒了过来,想来江氏应该已经将定亲的事情告诉了崔思羽。
到如今都还没有什么反应,想来崔思羽是对这件事情并没有意见,这倒是让崔凌依有些出乎意料。崔思羽一向是一个任‘性’的人,让她嫁给一个她连见都没有见过的人,按照常理来说,她应该会大闹一场。
崔思羽到现在没有任何的动静,倒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崔凌依不会单纯到相信,崔思羽是因为李天一事而伤透了心,对于嫁给谁没有什么旁的想法。且即便是真的伤了心,崔思羽也会因着钱财一事而拒绝这‘门’亲事。反正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是现在这幅情况。
崔凌依心中烦忧着苏毓的事情,暂且也移不开旁的心思去琢磨崔思羽的事情,便让绿璎先留意着她那边的事情,看她有什么动作。吩咐完所有的事情之后,崔凌依便让绿璎离开,独自在‘床’上躺了下来。
苏毓的事情一直搁在崔凌依的心中,把崔凌依压得喘不过气,即便是在‘床’上躺了下来,也是辗转反侧,一直都睡不着。在‘床’上躺了许久,崔凌依实在是睡得不舒服,便站起了身,拿上披风出了房间。
夜半风凉,即便是夏夜,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服,崔凌依还是感觉到一丝的凉意。原本以为,这一路上该是遇不到什么人,却不曾想,吴一竟也是在外,见到崔凌依,便迎了上来,朝着她拱手作揖:“参见小姐,没想到这么晚了,小姐还再外边。”
“在‘床’上躺着睡不着,这才想出来逛逛。”崔凌依抿‘唇’一笑,在一旁的石头上坐了下来,“倒是很想知道,先生为什么这么晚了还会在这里?莫不是也和我一样,难以入睡吗?”
吴一闻言,点了点头:“小姐玲珑心思,老夫的确是在府中难以入睡,这才到院子里面来逛逛。不知道小姐是为什么,不能入睡呢?”
听了吴一的话,崔凌依并没有回答,只是轻笑着看着她。看着崔凌依的脸‘色’,吴一知晓自己是问了不该问的事情,脸‘色’略有些尴尬:“是老夫多嘴,问了不敢问的事情。小姐总不可能是和我一样,是思念亲人这才无法入睡吧?”
“先生原来是思念亲人,这才没能安然入睡。”听了吴一的话,崔凌依抿‘唇’一笑,“先生到府里也已经有几个月的时间了,府里人多,又有个祖母在,让先生费心了。”
“这本就是我的本分,况且,也是因为在这里当职,这才能够让家中的人生活愈发富饶。”谈及亲人,吴一的脸上‘露’出一抹黯然的笑容,“只是家中儿子近日在讨论亲事,这才心心念念的想要回去看看。”
“先生的儿子成亲是好事,大喜事。这样的事情,先生也是应该回去的。”崔凌依略顿了一顿,抿‘唇’道,“近日祖母的身体还算康健,先生便先回去一趟吧。”
听了崔凌依的话,吴一脸上‘露’出了喜‘色’,一脸笑意在崔凌依面前跪了下来,朝着崔凌依叩首:“多谢小姐体谅老夫,老夫感‘激’不尽。”
见吴一如此,崔凌依抿‘唇’轻笑,伸手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先生在府中‘操’劳,我这样做也是应该的。明日先生莫要走的太早,我着丫头送些东西过来。一是赠给先生家中亲人的礼物,二是关先生公子大喜。”
“小姐能够让老夫回府里去,便是最大的恩德了,哪里还敢要小姐的东西。”吴一的脸‘色’有些慌‘乱’,作势又要跪下。
崔凌依见他如此,忙将他扶住:“你既然是在府中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