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茫的看着他,脑子混乱完全没什么思考能力,叶歌给她打的电话质问指责她的那些话几乎就剥夺了她的思考能力,她已经先入为主的认为昨天晚上是……
可他刚刚的话似乎有另一层意思。
她瞳眸怔愣着,她醒来的时候他在浴室。
还有就是……萧栩是清醒的,他不会对她怎么样……吧。
她觉得累,又因为意识到这两点而微微的放松了点,脑袋就这么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薄锦墨低头看着闭眼的脸色有些苍白困倦的女人,直接就解读成为她不想跟他交流,之前是情绪激烈的反感,现在是冷漠以对。
他脸色黯然,但也没说什么,抱着她上车。
郝特助是他去洗澡之前就电话招过来的,早已经在停车场等着了,他从后视镜里看了眼两人异常的状态,以口型问道,“回南沉别墅吗?”
薄锦墨冷冷的看他一眼。
郝特助会意,开回了银滩。
盛绾绾上车后就抱着抱枕靠在车门上发呆。
抱枕是她买的,这辆迈巴一赫齐柏林除了她基本没有其他人坐过,车上的抱枕也是她买的她放的。
她不知道是没有发现还是没有反对,一直到车停在银滩别墅的门外,她才蹙起眉头,沙哑着嗓音问,“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薄锦墨下车绕过车尾走到另一边车门外,把她抱了出来,低头看着她的脸道,“我们以后都在这里。”
他以为她会讥诮或冷漠的反对,但她什么都没说。
他对候在一旁的郝特助淡然的吩咐,“去找保镖,找佣人,厨师,中午之前配齐。”
郝特助偷看了盛绾绾一眼,“好的,马上去办。”
薄锦墨把盛绾绾抱到了浴室,放水给她泡澡,她不动,他只要亲自给她脱衣服。
主卧的浴室有一面墙全都是镜子,因为这是他们当初新婚住的别墅,她那三年都不知道被他压在镜子上做过多少次。
这次不能怪薄锦墨不知轻重,是她被药物影响一直缠着他不断的要不断的要。
“洗完澡我拿药给你擦,下次……我不会把你弄成这样了。”
药性太强,他的慾望太強,于是就变成这样了。
盛绾绾眼睛动了动,抬眸看着他,“你把我弄成这样的?”
他皱眉看着她,不懂她为什么要这么问。
她醒来的时候套房就他们两个,萧栩昨晚就离开了,除了他难道还能是谁?
盛绾绾胆怯,她不敢听到这个问题问出来听到的是她不想听到的答案,但这块沉重的石头落在她的心上,不问出来她觉得自己跟死了一样动都不想动。
于是她闭上眼睛,带着涩意的嗓音沙哑的问,“我昨晚闭眼之前看到的是萧栩,睁开眼睛跟你待在一起,”短暂的思虑,她还是没提叶歌的电话,睁开眼面无表情的问道,“谁跟我做了?”
薄锦墨眉头狠狠一皱,沉声道,“当然是我。”
她为什么会想到萧栩的身上去?
起来看到他还能想到萧栩,她有那么喜欢那男人?
也是,他自嘲的扯了扯薄唇,否则就不会看到他一个巴掌扇了过来。
他想也不想的回答让她稍微的放松了下,但脸色还是没什么变化,终于能感觉到浴缸里的热水的温度是舒服的,“我饿了,你去给我煮面吃,我要吃辣一点的。”
他很快的回道,“嗯,好。”
“我待会儿要打电话,你把我的手机给我放在床上。”
打电话,打给盛西爵吗?
他仍然没有对此说什么,只颔首说好。
薄锦墨带上浴室的门下楼给她煮面去了,盛绾绾听外面安静了下来,很快从浴缸里爬了出来,把里面的水放了打开花洒,洗了个淋浴。
擦干身体后裹着浴巾出去,去卧室隔壁的衣帽间找了身舒服的比较宽松的衣服随便的套上,然后回到卧室坐到柔软的床褥上拿起手机。
眼前交错的是男人想也不想的说是他,可她想这么认为跟相信时,叶歌的质问跟指责声又在她的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