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清净而略有苍白的脸笑了笑,嗓音是绵长的低低沉沉,“嗯,分手,如你所愿。”
病房里有消毒水的味道,她点点头,轻声的道,“好。
顾南城看着她良久,起身,转身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我去了你家一趟,把你屉子里的药都扔了,那些伤身的东西,以后别碰了。”
她怔了怔,低头,仍是没说话。
其实她曾想过,第一次的时候她就在想,如果有朝一日他知道了,会不会大为恼怒,会不会摔东西发脾气,会不会恨不得捏死她。
这世上不会有女人为了上一个男人的**给自己下药。
如果被他知道了,该是怎样的奇耻大辱。
顾南城拿起桌上的东西,长腿便迈向门口,走到病房中央的时候,忽然顿住了,“你流产,是觉得我没资格知道吗?”
晚安望着他的侧身,原来他连这些都知道了。
她静静的回答,“我知道有孩子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既然已经不在了,那就没有必要以任何的牵扯再纠缠,那时我也已经不确定,绾绾的事情是不是我弄错了。”
她很迷茫,迷茫又绝望,像是躲进了一个寒冷的没有光线的世界,哪怕是监狱。
过了大概一个月,威廉的人才顺藤摸瓜,告诉她罗湖和陆笙儿的关系。
她之前不肯见他,除去真的不想见他之外,也因为她那时身体虚弱不堪,精神极度的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