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狼狈的她招惹了不少异样的眸光,如同她的美,同样扎眼地…让人一见难忘,快步跟随在她的身后,阎擎宇却只是轻轻挑了下眉。
惊魂一夜。莫晚早就忘记了自己前来的初衷,气冲冲地奔回房间,拉出行李箱甩到床上,三两下就收拾好了。刚想拉上拉链。手却被阎擎宇一把按住了。
气嘟嘟地瞪了他一下,莫晚一手扭动着,一手推打了起来,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大,猛地一个争夺拉扯。床侧的皮箱瞬间被推了下去,顷刻间,各色的衣物瞬间散落一地。
霎时,莫晚心底的委屈、气愤一股脑地全都涌了上来,抡起拳头,她就朝对面的男人又推又打、狠狠砸了过去:
“你干什么?干什么!你给我滚!滚!滚出去!”
大吼着,莫晚的眼底还有了明显的湿意。这一刻,对这个男人,她前所未有的失望。深恶痛绝的厌恶。
抓住莫晚的小手,一个使劲将她拖入怀中,转身,阎擎宇将她双手反制的压到了墙面上,低沉的嗓音带着淡淡的不悦:
“闹够了吗?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女人,该知道…适合而止!”
“适可而止?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知不知道,我刚刚差点被那个男人给强=暴了!我是为谁来这儿的?我是为了你这个没人性的混蛋!我千里迢迢跑来这里找你,风尘仆仆地连口气都没喘,我遇到危险,你却袖手旁观…眼睁睁地看着我被别的男人拖走…你有没有想过我会怎么样?就算你再讨厌你,就算你再不想见我…起码我们也有过肌肤之亲,我也还是你孩子的妈,不是跟你没有一点关系的陌生人。你怎么能冷血到这种程度?是我蠢,是我贱,好好的日子不过跑来这里找罪受…我活该被打、被骂、被欺负。既然刚刚你能视而不见,那现在你又来做什么?看我笑话吗?放开我!你放心,我以后都不会自对你有任何幻想…”
不想在他面前示弱,可是莫晚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越说,泪掉得越凶,抽噎着,扭动着,踢打起了小腿。
心隐隐作痛,阎擎宇内心深处的某处柔软瞬间被深深触动了,因为她的泪,也因为她那句“千里迢迢,为他而来”!池低医号。
猛地定住莫晚扭动的身子,阎擎宇望着泪眼婆娑的她,低头轻喃了一句:“你是活该!”
“你说…什么?”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莫晚瞬间停止了挣扎,却气得恨不得再抽他几个耳光!他说得是人话吗?
一手游移着扯向莫晚身上的修身短裙,阎擎宇倏地压低身子,嗓音又冷漠地低沉了几分:
“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些地方…是女人不能踏足的,嗯?你居然穿成这样跑去夜店?你就该知道…这儿…意味着什么?!”
说着阎擎宇手一个用力,将她衣服一侧的肩带扯了下来。顷刻间,大片如雪的细腻肌肤露了出来,别样的迷离而魅惑,瞬间,阎擎宇深不见底的黑眸就眯了起来。
“啊,你干什么?!”
蓦然回神,莫晚用力地推了阎擎宇一下,仓皇地就将衣服扯了回去,一手还本能地横到了胸前。
“干什么?你穿成这样去夜店?不就是为了招蜂引蝶吗?”
回想着好友的反应,阎擎宇的心情又沉闷了几分,一把抓起莫晚的手,挥手就将她推到了衣柜前的镜子旁:
“看看你的脸,画成了什么样子?看看这身衣服,还有能露没露的吗?身材刚一恢复,就耐不住寂寞了,嗯?你不是就想要全场的男人都为你着迷、为你疯狂,嗯?!怎么现在如愿了,你倒害怕了?如果不是你招摇成这样?那个男人…会盯上你吗?!”
越说阎擎宇越是恼火,如果今天他不在,他敢用脑袋打包票,就她这儿榆木疙瘩的脑袋,一定被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不小心撞了服务生,就是她一个人的责任吗?打碎了一瓶酒,人家说多少钱就多少钱吗?就她这样,不等着被人宰吗?就这种智商,居然还敢一个人去龙蛇混杂的夜店?今天是摊上个老实的服务生,94年份的鹰鸣酒,两千年拍售的价格就过万美金,虽然一组是三只,可到现在价钱也不知翻了多少倍,一瓶十多万,还是说得过去的!
今天是他在,他袖手旁观,就是要她永远记住这个教训,永远别再穿这撩心撩肺的见鬼衣服,永远别再踏足夜店这种地方!不是每次都会有这样的好运,避免意外的唯一方法,就是永远不涉足危险区。
只是有一点,他倒是估计错了,没想到谭一林竟然动手打了她,还真得…差点…!他知道附近有警局,二十四小时有人值班,而他直接打的是警局副局长的电话,不可能耽误。而且他估算过路程,十分钟一定会到。而她自夜总会走出,不管走通道还是电梯,直达停车场,十分钟绰绰有余,况且她也不可能毫不反抗地跟他走,本想是给她个教训,没想到,还是让她受了伤----
一想到那个男人不知道碰到了她哪里,阎擎宇一阵莫名的烦躁,他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你..血口喷人!那里的人,都是这么穿的!酒店服务生提醒我最好换套合适的衣服,我才去了附近的造型公司!我说要去夜总会,他们就把我弄成了这样!你以为我愿意?我是去找你,我还不是怕给你丢脸?!就算我穿得暴露又怎么样?我招摇…我就一定要有龌龊的想法吗?是不是我穿成这样,连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