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锺玉纵身跃下指挥阵法的高台,喜道:“真有这么厉害么?”
刘皓南自是信心十足,道:“昔日白云先生以此阵在金沙滩力阻辽国十万大军,渡天寨虽无地势之利,却有九道城墙阻隔,对付几千兵马绰绰有余!”
此时石逸也出现在寨门之前,见刘皓南回来,亦惊亦喜,上前关切地道:“皓南,你总算回来了,让义父好生担心!柴宗诲那边情形如何?”
刘皓南一路上早就想好说辞,禀道:“昨日孩儿去柴宗诲营中探查,发现断云寨寨主易三江与之发生内讧,自领本寨人马去了扬波渡口,适逢黄金坞少掌柜金子凌在渡口遭遇大光明教追杀,我与金少掌柜曾有旧交,便上前相助,后来才知柴宗诲攻伐我寨,竟是为了对付金少掌柜……”如此这般,把前因后果简要说了一遍,又道,“孩儿已与金子凌、易三江约定,就如柴宗诲之愿,让那平晋城的宋兵攻打渡天寨!”
石逸听完沉吟半晌,道出心中疑问:“皓南,你这样做虽能解平晋城之围,咱们渡天寨只怕要陷入危机……你这样安排,莫非别有良谋?”
“不错,孩儿设下此计,正是为了解决渡天寨面临的最大威胁!”刘皓南迎上石逸质询的目光,侃侃言道,“那既不是大光明教,也不是平晋城的宋军,而是渡天寨在这系舟山上根本无险可守,就算能够度过这次危机,下次再有强敌攻寨,我们又将如何自处?因此,处月部必须先有一块安身立命之地,才能在河东站稳脚跟、发展壮大!”
石逸深以为然,点头道:“皓南,你所言甚是!依你之见,我们要到何处去寻这安身立命之地呢?”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百里外晋水上游的黄崖水寨!”刘皓南铺开随身携带的地图,指向其中一个重点标注的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