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再也忍不住,过去扑到他怀里,捧着他的刚毅的俊脸,够着亲了亲他的面颊:“别生气了,我想着你呢,当日求了两个平安符,肯定有你一个。”
说着,她从怀里掏出来:“你看。”
容王低头看了眼那平安符,果然是和顾松一样的。
他心里这才满意了下,不过很快又不知足起来。
“我是你的夫君,他是你的哥哥,怎么我的竟然和他的一样?”
这总是应该有个亲疏的吧?
阿宴听了这话,简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好再狠狠地亲了他两下,哄道:“给你的是兔子,给他的不是。”
她想了想又道:“我最喜欢兔子的,所以把绣了兔子的给你。”
容王听到这个,唇边挽起一点笑来,他拿着那荷包,又打量了很久。
这个荷包是新做的,没有咳上的血迹,也没有沾染的泪水。
上等的头层软羊皮,挑染成石青色,上面绣着两只小兔子,白白的,不算太胖。
其实阿宴的绣工真得很好,阵脚细密,那兔子也是活灵活现,两只红红的眼睛,好像滴溜溜地会转动一般。
容王低头笑看着,用拇指轻轻地摩挲了着。
一时之间,眸中有一丝恍惚。
阿宴见他只低头看那荷包,还以为他嫌那兔子呢,当下娇声道:“你若是不喜欢,我就再给你绣一个吧,还我这个!”
说着,就要去夺回那荷包。
容王自然是不会让她夺走,手一动,那荷包已经不见了踪迹……
他挑眉,淡淡地笑着:“送出的东西,不许收回。这次绣的确实不好,下一次继续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