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王清冷着脸,根本不想提脸上的事儿,此时听到兄长这么说,不由挑眉,疑惑地道:“什么意思?”
仁德帝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满朝文武的,若是看到,像什么话,便是挠,也不该挠脸啊!”
容王此时也是脑袋一时打结了,便没好气地道:“他懂个什么,还不是逮住哪里挠哪里!”
仁德帝顿时气结,放下手中御笔,拧眉道:“你这……”
虽说夫妻二人蜜里调油是好的,可是这样也未免好了吧?
传出去,实在是不像话!
他低咳一声,这事由他来说,倒是有些尴尬,不过终于还是绷着脸道:“便是你们夫妻打闹,原也该有个分寸的。你看你这脸上的伤痕,没有个六七日是好不了的,这眼瞅着要出去秋猎了,你怎好出去见人?”
啊?
容王平生第一次,难以理解地望着他的皇兄。
“皇兄,你想哪儿去了?”
他拧眉,觉得自己还是得解释清楚,不能让阿宴平白被以为是个……咳。
容王一本正经地摸了下脸,道:“皇兄,我这伤痕,是你那宝贝侄子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