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手法让人初时精神**较为亢备,在一定时期过后,精神**力加倍衰弱。”代天行说:“别外可能对身体的刺激,会导致健忘贪色食欲旺盛等等。”
“不管亢奋时期,还是衰弱时期,表现得应该不是很明显。”代天行说:“两人现在如此模样,代某认为是在亢奋时期,遭到了外部强烈刺激,加倍放大了的手法作用。”
“健忘?”任机牙问:“你意思是说,施术人并不能完全消去他所要消去的特定记忆。”
“不能,消去特定记忆手法,多半用催眼术等精神控制法。”代天行简介说:“单纯武功手法,极为罕见,而且并不能保证十足效用。。一般武林中人,都爱重击头部,将人打成白痴消除记忆,特别点的也是针对头部下手,造成失忆。”
“不过,代某提醒总令主任军师,若是施术人想消除两人特定记忆,恐怕目地多半达到了。”代天行遗憾说:“或许对两人施刑追求口供的人有所保留,但两人在亢奋期身体外部被打击刺激,十倍百倍的激发生命潜能抵抗,让施刑人完全高估了他们身体承受能力,给予了他们原本并不能承受的刑罚,故到了现在的衰败期,二人身体精神完全透支,无力承受进一步讯问。甚至,两人生命至多还有一个月时间。”
妈的,好阴险狡诈的对手,充分估计到了柳林范傅击浪的手段,故意布下了一个局,让他们亲手酿下失败的恶果,对方目地不仅是不留痕迹弄走了傅泰江,而且还借两个无赖来向柳林范八荒傅傅击浪逞能示威嘲笑讥讽!
别猖狂,我会让你们为此付出代价的!傅击浪发誓。
“代某怀疑此手法并非中原所有!”代天行说:“据代某所知,近来,有很多异域绝学流入了中原。”
“也有很多失传的绝学业重现江湖!”傅击浪冷冷说。
“总令主明察秋毫!”代天行笑说。
双方尽在不言中。
“施此手法容易吗?”任机牙问。
“具体不清楚,不过以常识判断,不是易事。”代天行打比方说:“若代某用类似手法连制两人,至少休息半月。”
这两人该是没有什么价值了,对傅泰江下手的人,一定是怀疑两个无赖看到听到什么,才对他们下如此手段。而两个无赖可能看到听到的,并不重要或具有时效性,所以才会受如此手段。傅击浪花抽蚕剥丝分析,时间可以改变一切,在两个无赖身上纠缠已经是浪费时间了。
傅击浪示意任机牙。
任机牙会意说:“代使者,两人交给你的话,还能问出什么?”
“恐怕没什么希望。”代天行直率说:“代某很有兴趣一试,只恐误了总令主任军师之事。”
“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傅击浪淡淡说:“劳烦代使者。”
“代某一定竭尽全力。”代天行说。
任机牙引代天行带两个无赖去审讯了。
傅击浪陷入了长久的思考中。
罗妍上了两次八杯茶,都被他一饮而尽。
有些倦意,罗妍退到角落里略打一个盹,不知不觉中,她睡着了。
刚劲有力的脚步声将她惊醒,罗妍看到王超强快步走入“龙子堂”,任机牙愁云满面落在他后面。
“总令主,有一个狂妄书生要求见您!”
王超强报说。
任机牙闻言身体一震,立刻加快脚步。
傅击浪沉思中似没回过神来。
王超强欲再报。
“赶他走!”任机牙一脸焦急之色。
“是!”王超强应着退下。
始终对任机牙没什么好感,看他那古怪神情,此事大有问题,罗妍不知为什么开口问:“他姓什么?名什么?”
“罗小姐,姓杨名世!”
王超强如实说。
罗妍开口似乎惊醒了傅击浪,他声音如宏钟问:“杨世?”
“是的!”王超强答。
一瞬间,罗妍花容失色,她懊悔得想用头碰墙而死。
任机牙朝罗妍泛起苦涩的笑容。
人的直觉并不一定准确。
愚蠢冒失冲动的举动带来的往往是毁灭性的灾难。
傅击浪冲任机牙狞笑出声说:“任军师,怎么了?对我没有信心,怕‘徐远夜闯八虎寨,行净新婚失娇妻’的故事重演?”
“总令主,杨世还没有资历格做您的对手!”任机牙说:“长江水路上,您的一举一动都有莫大的影响力。”
“济洲狂生怎么不算是个人物?”傅击浪露出恶魔般笑容说:“超强,带他到这来!”
“总令主!”罗妍颤声叫。
“罗妍,你还不去泡茶吗?杨世的口味,你大概是不会弄错了!对吗?”傅击浪话里醋意十足。
杨世,博学多才心高气傲,然屡试不中,激愤于世,时常有惊人之举,人称为济洲狂生。二年前,杨世与罗妍偶遇,即倾倒于罗妍石榴裙下。为接近罗妍,杨世化名吴福至罗府任师爷。学富五斗的才华傲然的风度,让罗妍迅速倾心于杨世。杨世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罗本轩很快觉察了这个吴福是何等人物。赏识其才华,罗本轩原并非无意摄和这种段良缘。只是杨世那桀骜不驯的性格,被罗本轩摸透后,他立刻挥超大棒打鸳鸯。
发誓要重演一遍西厢记,当代崔生杨世信心十足上京去,准备用自己满腹经纶干一番强国富民的伟业,谋个一官半职,来迎娶罗妍。
罗妍将一颗芳心都寄在了杨世身上,常常为他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