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也是满脸的诧异,拿过挂件看了半天,也是沒看明白。
“老爷子,你这挂件是怎么來的。”
毫无疑问,这挂件和戒指肯定是一套的,只是不知道李老为什么会有一件,而自己家会有一件。
都姓李,莫非几代之前,自己家和李老家有什么血缘关系不成。
“怎么爷爷又变成老爷子了。”李老很不满的道。
“嘻嘻。还是老爷子叫起來顺口吗。”并非老爷子叫起來顺口,而是这李老的身份太惊人,万一爷爷的称呼叫习惯了,哪天有外人的时候,这爷爷叫出口,那可是会引起惊涛骇浪的。
“你小子,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吃。其实你当我孙子名符其实,当年打鬼子时,我有位战友,也是姓李,和我是过命的交情,可在一次战斗中,他为了救我而牺牲了,临死时,把这个挂件交给了我。
他的家人都在饥荒中饿死了,当时加入军队时是孤身一人,因此临死时,托付我,说他爷爷一辈,有位失散多年的兄弟,希望我能帮他找到,而这个挂件,就是信物。
那天,我见你拿出这个戒指,就知道,你家有可能是我那兄弟一脉的。我和他是生死相交的兄弟,他又是为我而死,因此你当我孙子,天经地仪。”李老似乎沉浸在了回忆中。
李漠听到后,点了点头。
他还真听父亲说过,祖上几代之前,是从中原逃荒到岔李材的。
“老爷子,我怎么感觉你还是占了便宜呢。你看吧。就说你那位兄弟,本來就是我本家的爷爷。他可是为你而死的,你已经是欠了我爷爷的情了。现在倒好,欠我爷爷的情沒还,这又收了我这么一个孙子,你看,这便宜你的确占大了。”李漠嘻皮笑脸道。
“你个小王八蛋,真是气死我了,再说我占了你便宜,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李老气的坐了起來,拿脚去踹李漠。
李漠躲开后道:“老爷子,我是小王八,那你这个做爷爷的怎么称呼。”李漠似乎很是郁闷的道。
“老子英明了一世,沒想到老了却收了你这么一个混蛋孙子,真是气煞我也。”李老悲愤道。
“嘻嘻。再混蛋,你老将來去了,也有个给你带孝上香的不是。”
“我的徒子徒孙多了去了,不差你一个。”
“可是都沒我亲啊。”
“再亲也不是我老李家亲生的。”
“那行,我不认你当爷爷了。”
“你敢。”
“嘿嘿。老爷子,今年就到孙子家过年吧。”李漠忽然变的很是真诚的道。
“呃…”听到李漠的话,老爷子一时噎着了,脸上的悲愤转成了和蔼。
“在这个位置上,身不由已啊。一但坐在这个位子上,顾了大家,就得舍弃小家,再过几年吧。等我退休了,就去你那山庄,享受一下天伦之乐。小子,说好了,你那山庄最好的楼留给我,不然我扒了你的皮。”
“行,老爷子,你放心吧。”
“这东西现在全了,你小心收好,最好分开來收着,也许里面有什么大秘密也不一定。”李老把挂件和戒指还给了李漠。
……
李漠下山时,碰到了也在收拾东西的郭小美。
“美姐也收拾回家。”
“嗯。我家在京城,和李老一起走。”郭小美看了李漠一眼,似乎有些不舍。
“一起走。以后不來这里了。”
“嗯。李老让我去京城,做他的随身医护人员。”
“这样也好,离家也近了,能当李老的医护人员,你也是苦尽甘來了。”李漠心里也有些不舍。
“喂。我走了,你会不会想我。”郭小美有些娇羞,但还是直视着李漠道。
“想。肯定想了,美姐这么的美,不想就亏大了。”
“哼。油嘴滑舌…”
……
李漠到山下时,碰到了一个庞大的车队,清一色的黑色红旗小轿车,足足有二十多辆,而且他明显的能感觉的到,虽然山外的那条公路,还是车來车往,但周围非常的寂静,仿佛几百双眼睛,再盯着这条公路。
看到车队迎面而來,李漠赶紧把车停在了一旁,静静的等着车队从车边经过。
车队经过时,李漠能切实的感受到,有无数双眼睛望了过來。
虽然坐在车里,看不到经过车辆内的任何东西,但他知道,车里的人,都在打量着他。
无论是能不能看到自己,但目光却都是望向他的。
也许,这些人早就知道了自己这个人,也知道了自己此时已是李老孙子的事儿了。
想起肃州沙石厂的事情,“战狼”的及时出现,以及善后事宜中,自己的信息及沒有任何媒体的打搅,都应该是李老在后面的作用。
也许,打自己拿出戒指,并给李老治病那一刻起,自己这个孙子,李老是认定了。
做军界一佬的孙子。这个礼物不得不说不重。
无论将來自己是从政还是从商,在国内,也许是无敌的了。
回到邺城,就直接去了易荫的家里。
因为小小去了李漠家,这十多天來,李漠就沒有來过易萌这儿。
因此,易萌见到李漠非常的高兴,难免要把她那两张口给喂饱。
几次过后,易萌躺在李漠的怀里,静静的抱着李漠。
“过年时,我想去给叔叔阿姨拜个年。”说这话是易萌有点忐忑。
虽然已见过李漠的父母了,但上门去却意义不同。
如果李漠同意自己去家里给父母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