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的确是从她房里出来了。”说着,瑾王又看了一眼皱眉的田滢舟。
田媛媛虽然不知道他这么说何意,不过只要能达到她要的目的,又与她何干!
父亲也不一定只能抓住他这颗大树,想着田媛媛决定挑眉静观。
田远平也被他的话说愣住,适才他从外面回府,正好碰见他上访。
想想自从他们迁移进京后,去踩门槛的人多了去,想不到今日这瑾王倒上门拜访。
顿时心里是那个激动啊和兴奋啊,却听他说是来找田滢舟有事,心里顿生疑惑。
田滢舟什么时候与瑾王熟悉了?不是只是一面之缘吗?
老夫人轻咳一声,大伙都不知该如何回话了。
梁天麒拉过他,望着他的眼神有些不解和质问。
“泛舟,你在说什么!”他压低着声音问道。
田世和小脸板着盯着这个美男哥哥,一脸不悦。
对于他们,瑾王笑了笑不以为意,转而看着田滢舟此时的怒颜。
田滢舟有些恼怒,他笑什么?
“舟哥哥,你肯定是有什么急事找滢舟姐姐的,对不对?”梁天暖嘴一扁,眼泪盈眶的抬头望着瑾王。
“嗯,而且是人命关天的急事。”瑾王回答时,只是轻轻地看了一眼梁天暖,视线又落在田滢舟脸上,只见她眉心一紧,满脸不解。
他停了一下,随后视线在老夫人、大夫人和田远平她们转了一圈,淡淡地笑道:“本王与你们不过今日刚见,你们适才倒十分相信本王说的话。那为什么连自己的孙女和女儿的话都不相信呢?不查清就下定论呢?”
他说得轻淡,可老夫人、姚氏、邹姨娘和田远平听了都面面相觑。
梁清雨见他为田滢舟说话,心里妒忌着,表面依然露出微笑道:“这不是有人证吗,而且丫环说的不也是真的吗。我们也没有冤枉她。”
“现下本王不想害了这丫环,出面承认了,当然确认是真的。那万一夜色朦胧下她真的看错或者随口污蔑的呢?”瑾王脸上笑了笑,一脸平和地看着她。
看得田清雨脸泛红晕,垂下眼帘不敢与他对视,不过还是不肯理亏道:“这丫环的为人众所周知,憨厚老实不会说谎,而且给她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污蔑二姐啊,府上谁不怕她。”
邹姨娘扯了扯她的衣角示意她闭嘴,奈何她此刻被迷昏了脑子,对她的小动作视若无睹。
邹姨娘望到老爷的脸色越发的难看,急得她是满头大汗,真想用东西粘住这笨蛋女儿的嘴巴。
“所以你二姐的为人比一名丫环还不如?”瑾王望了她一眼,随后轻轻地接着道:“怕,是本能的表现。可和人心相比,人心更难以揣测和多变不是吗?”
他说这话时,再次扫视了她们一眼,最后视线回到田清雨的脸上。
田清雨词穷无言以对,话在理上,也无法辩驳。
愚蠢的家伙,可他为什么处处为田滢舟说话?田媛媛在心里暗暗地嘀咕。
同样的疑惑,不在她,在场的人也正茫然着。
田滢舟颇为有些惊讶地看着他,适才误会他了,也是他故意让人误会的,不能怨她。
不过他的这番话正狠狠地敲打着田滢舟的心,还有他一脸平和淡笑。
极品!不仅容貌极品,性格也极品!不是负面极品,是正能量的极品啊。
想着想着,田滢舟嘴角慢慢地勾起,心里的小腹黑缓缓升起。
梁氏此刻也顾不了心里的复杂,寒着脸望着老夫人,满满地失望;然后视线一转,落在田远平身上,眼神里充满了怨。
田远平无暇顾梁氏,睨视了一眼田清雨和邹姨娘,声音冷冷地道:“你们两个禁步一星期!没我允许不许踏出房门一步!”
“父亲,为什么呀?您不罚二姐怎么转过来罚我们呀?做错事的……”
“还要忤逆我的话吗!”田远平没耐性地打断田清雨的埋怨,大怒。
邹姨娘忙拉着不甘的田清雨退到一边,赔笑道:“清雨不懂事,我会好好教她的。”
田远平冷哼一声不再看她们一眼,真是丢人现眼!
“老爷也先别恼,先让瑾王把话讲清,不然话传了出去让外人误会了就不好了。”姚氏适时地走了过去,挽住他的手温和地提醒道。
田远平恍然,他担心的不是女儿的声誉而是担心瑾王。
担心这若是坏了他的声誉,惹了西澜侯和他的不快接下来的话可就空谈了。
田滢舟和梁氏见他担心的望着瑾王便知道他心中所想。
梁氏是怒不可言,而田滢舟只有无奈的苦笑。
他可真是天底下“最好”的父亲!
“你倒是快点说清楚啊!”现场也只有梁天麒敢这么直接与瑾王对话。
看得田远平又是一阵酸涩和妒忌,为什么好事情都给梁府给占去了呀。
瑾王摇了摇头,淡然地回道:“只能说昨晚她又被人偷偷掳走了,本王闲来无事散心时碰到救了她。”
“什么?”梁氏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她忙察看田滢舟有没有哪里受伤。
田滢舟也微微一怔,对梁氏笑了一下表示无事,随后扶额无言。
她还真是炙手可热,这一年不到又来,到底谁这么看得起她啊。
幼芙疑惑不解地低喃道:“奴婢和十三怎么一点都没察觉?”
“很简单,显然是中了mí_hún香。”梁天麒代解释着,眉头轻皱,想的同样是田滢舟疑惑的事情。
梁天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