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看了这么久,该看的韩忠卫也都了解。现在只是要想出办法来解决这些问题。
街上都有如此多人,酒楼里又哪有空位?韩忠卫一行三人来到酒楼二楼,但见每张桌子都坐满了客人,很多是二批甚至是三批客人挤在一张桌子上,由此可见这里生意之兴隆。而酒楼的伙计也是忙得满头大汗、脚不沾地,根本就没有工夫来招待他们这些站在过道中的顾客。
按严守一的想法,马上就要去将临窗最好的那张桌子上的客人驱散,整个黑城都是属于侯爷的,小小的福来酒楼岂能没有侯爷的座位?
但韩忠卫却制止了严守一,如果他自认真黑风寨寨主那严守一的做法当然没有问题,可如今他还是可侯,这样做就大大不妥。韩忠卫想将黑城打造成自己的秘密基地,而且还得是坚实的基地。那就不能容忍恶霸作风,自己更加不能例外。至少在目前这个阶段,自己得低调做人,高调做事,做让老百姓受惠的事,让他们满意的事。
“公子,你看那边有个熟人李雄霸碰了碰韩忠卫笑道。
韩忠卫顺着李雄霸的目光望去,在窗户边果然坐着自己一个熟人,韩忠卫微笑着走了过去,开口说:“徒儿,几日不见,可有想念为师?” 坐在那里的正是几日未见的金猛安,他原本想着等着黑城的定光佛开了光后就回金国,没想到特意换到福来酒楼还是碰到这位自己最不想见的人。
“师”师父金猛安叹了口气,只能站起来行礼,不管是金国还是大夏、大宋,对孝道都是看得极重,不管是皇家还是百姓,谁要是不尊孝道,那就跟后世谁中了艾滋病一样,人见人躲。天地虽大,也无他立锥之地。所吧金猛安哪怕再有不满,也不敢在脸上表露聘为。
“乖韩忠卫笑眯眯的说道,然后大刀金刀的坐在了金猛安刚才的座位上。
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称一少年郎为师父原本就令人惊奇的了,而这少年师父更是语出惊人,这一声“乖”令周围的人忍俊不禁,只有金猛安涨红着脸,讷讷在站在韩忠卫身后,丝毫不敢失礼。
金猛安的这个位置极好,远眺可见外面被蒙住的定光佛,低头便是满街的人流。而且今天艳阳高照,阳光正好能射在他这个位置上,只坐了一会,全身就感觉暖融融的。
“师尖请用茶
“嗯韩忠卫满脸赞赏的接过金猛安双手敬上的茶碗,接过来轻轻的抿了一口。
金猛安的这张桌上四方都坐了人,原本金猛安是独占一条凳子,他的随从也占了一条凳子,此时当然让了出来,被李雄霸和严守一占了,而原来坐着的金锰安和他的随从却只能垂手坐在韩忠卫身后。而另外两方坐着两位老人,一男一女。男的约六十岁,女的相差不远。
“徒儿,这里的二楼连过道里都站了人排队,你们两人却占了两条凳子,这是何道理?”韩忠卫现其他桌上都是一张桌子坐着八个人,他们这里却只有四个,每人一条凳子,煞是显眼。
“我们每人付两份钱,当然也就能占两个人的座位。”金猛安微笑道,其实他一开始是想一人出四份钱,将这张桌子全部占据,可楼上的人看到他们这里居然空着两条凳子都是大为不满,甚至将酒楼老板叫来评理,这才让了两条凳子出来。
韩忠卫没想到为了多占点空间,竟然宁愿多出一份钱。看来自己这个徒儿也是个多金之人。而对面的这两位居然也有样学样,这都是被酒楼不够闹腾的。
“两位老人家能不能打个商量?”韩忠卫见金猛安主仆两人站在自己身后也不是个事,就将主意打到了同桌的两人身上。
“你想让我们让出一条凳出来?”那老者龙眉豹颈、鸢肩射目、苍髯如戟,说话声音洪亮,但听语气却不像是黑城本地人。
“只要两位愿意,你们的账就算在我徒儿身上好了。”韩忠卫看了金猛安一眼道。
“我只问一句话,如果你能如实相告,不要说让一条凳,就算是让我们马上走也毫无怨言
说话的是那老枢,她菊老荷枯、平头正脸,年青之时应该是一容貌端庄之女子。但现在嘛,让人看了一眼不想再看第二眼。她手上拿着一串佛珠,不时的转动着,看来还是个信佛之人。
“出门便是客,我们只是品茶聊天,并无事不可对人言,两位无需回避。”韩忠卫虽然有些奇怪,自己跟他们应该是第一次相遇,如何那老抠却好似认识自己一样?
“你是不是可侯?”那老姐沉声问道。她问话时,两眼精光闪烁。像是要把韩忠卫看穿似的。她确实认识韩忠卫,但却不敢肯定。
金猛安听得一惊,此时他才真正知道自己这个便宜师父的真正身份,竟然是黑城可侯,怪不得他年纪轻轻身边便有侍卫相随,原来如此。
“正是本侯,不知两人如何会知道?。韩忠卫大刀他在黑城街面卜也露讨十次八次的面。可众怀是第敌珊八从出来。
“你真是钟卫!”老姐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目光也一下子变得凌厉无比。
“不错。”韩忠卫暗暗奇怪。自己是杀了她儿子还是夺了她家产,既然如此怨恨自己。
“你!”老姐作势就要起身,但手臂却被旁边的老汉紧紧抓住。
“二妹,不可鲁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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