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多了周泽的支持。热门的把握更大。最重要的是。周泽和他们依然还是好朋友。在凌东舞眼里。好朋友可比江山重要多了。
周泽笑着说:“凌丫头。不。不嫂子。你对我大哥还沒有信心。我认识大哥二十年了。从不知世间有什么事情是能难倒他的。你放心吧。他一定会当上皇帝。你也一定会当上皇后。”
“皇后。”凌东舞听到这个词愣了一下。真的。跟着萧昊天这么久。她还从來沒想过自己可以当皇后。皇后。等于隐忍。等于宽容。等于母仪天下。而那个后宫。意味着每行一事皆须察言观色。稍有不慎即有可能瞬间引來杀身之祸。防不胜防。那是一片千百年來了无休止的争斗光景。比诸于政坛上男人们的角逐。更见动魄惊心。血肉模糊。
自己明显的不适合这样的生活啊。
凌东舞有些惊魂不定的回头望向萧昊天。只见他凤目潋滟。微勾嘴角。看着她的神情中带着些许的笑意。她也咧着嘴。对萧昊天笑笑。
心中莫名的升起一阵不安。皇帝。皇后。后宫。佳丽三千。美人心计……
周泽因为很久沒和萧昊天和凌东舞在一起了。兴奋的不停说着话。凌东舞也慢慢的忘了心里的顾忌担忧。开始和周泽说笑。趁着萧昊天不注意。还偷偷喝了两杯酒。
萧昊天把凌东舞抱回到帐篷里。放到床上。凌东舞因为偷着喝了点酒。面颊嫣红。睫毛一闪一闪的。嘴唇也红得那么诱人。他只觉得心里像有一百只猫在抓挠。内心的渴望喷涌而出。情不自禁地亲吻着她。声音涩柔得几乎要滴出水來。“你这个坏丫头。竟然偷着喝酒。”
“喝酒不好吗。”凌东舞有些口齿不清的说:“人啊。活着就应该这样。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才是最高境界。糊涂做人。精明做事。”
萧昊天听凌东舞这样说。冷傲明亮的眼睛微微暗了一下。他不知道是什么让他的小丫头突然变的这样黯然。等他想要再问清楚。凌东舞已经睡了过去。
周泽带着大军回來了。出乎众人意料的是不是帮着宣冉守绪。而是投到萧昊天的帐下。萧昊天的兵马立刻变成了四十万。此涨彼消。宣冉守绪立刻处于下风。
这天晚上。萧昊天的大营如同往日一样。沉浸在平静的黑暗里。而实际上每个人都兵刃在手。紧张的。沉默着等待着命令。
萧昊天目不转睛的看着城门。终于。城门缓缓升起。里面的人终于得手了……
他手一摆。一队骠骑军沉默而迅速地往城门处冲去……
突然之间血肉横飞。进到城里的那些士兵将锋锐的刀刃斩向毫无防备的守城士兵。只刹那。城门口就变成了一片血腥的地域。
城门外宣冉守绪的守军和萧昊天的大军也站在一处。萧昊天队伍中无数台钢弩发出“咔咔”的声响。同时离弦而出巨大的嗡鸣声贯彻耳膜。一丈多长的巨大箭支夹裹着劲风一箭能前面的人和马一起钉在地上。射在人身上可以连着射穿几个。有巨大的威慑力。
战场如同一个巨大的绞肉机。黑血渗透地下三尺。前仆后继。无数的人被箭阵射死。箭支撕裂空气发出凄厉尖锐的叫声。
一队队快马从燕京城里向城门这里奔來。锦旗招展下。宣冉守绪亲自带着人疾驰而來。
他这些天日防夜防的就是防着萧昊天的这招里应外合。他将自己嫡系军士中稍稍可疑的。有可能是萧昊天的人都剔除出去。
罗研歌死后。他将事情的经过同罗质族的族长解释过。他原以为可以息事宁人了。但是他万万沒想到。还是出來问題。开城门的人。就是出自罗质族的亲信。
宣冉守绪此时如同疯了一样。带着手下将领策马赶到。心急如焚的他大声命令身边的军兵。拼了命把箭向进城的萧昊天的军队。但是雕翎箭怎挡得住海潮般涌进來的精兵强将。
这时候的京城里。已经变成了血雨腥风的修罗场。箭矢乱发。人喊马嘶。惨呼一声连成了一片。
被风吹得晃动不已的火光映出萧昊天冷漠到可怕的脸。显出一种妖异的感觉。他像是穿过地狱而來的魔鬼。在天地之间驰骋。
宣冉守绪看着那么凶猛的萧昊天。立刻心裂胆寒。萧昊天竟然比传说中的还要可怕。出手毫无留情。防无可防。战场上的萧昊天犹如嗜血的修罗。所向无敌。周身散发出的冰冷寒气与鲜红的血液形成鲜明的对比。
在他身后。萧昊天的大军。如潮水一般涌进來。自己的军队。已经如一盘散乱的流沙。纷纷逃窜。
宣冉守绪完全瘫软了。只顾呐喊。嘶声地呐喊:“快逃。快……护驾。护驾……”
一众侍卫。簇拥着他就跑。 侍卫们早已准备好了马。大声地喊:“皇上。外城北……”
还是有忠心耿耿的朝臣。见城破了。知道大势已去。赶紧掉转了马头。调集了御林军。怒吼道:“去城北找死啊。快。往城西而去。城西有一条密道。萧昊天的大军沒有任何防守……”
宣冉守绪至此彻底的醒悟。自己的大势已去了。他和亲随在暗处换上事先准备好的普通百姓衣服。隐藏在乱军之中。在忠心的侍卫保护下。仓皇逃走。
宣冉守绪一跑。城里的士兵失了指挥。军心涣散。也只得任人宰割。
这时的京城里已经火光冲天。无数的人在大街上奔波、逃亡。天地之间。风尖啸声、喊杀声、兵器碰撞声、箭芒脱弦声、甲胄叮当声。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