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如此我便也放心了。”银面淡淡地道,拿起花茶,轻茗一口,眼神却有些飘忽。

“你似乎也心事重重?”这两日看他总是一副心事重重,虽然他平日总是那样淡淡冷冷,可是明显地这两天有些烦躁:“可是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嗯。”银面点了点头脑,对于晚清,他从来不想隐瞒什么的:“如今风国与云国的关系日益严峻,风国总是借机要攻打云国,虽然有外使一直在周旋,可是前些天我去了一趟皇宫,听他说,只怕,挨不过今年,一定会起战事的。就是因为急于去皇宫,我才没有及时去救你出来。”

她知道他说的他是谁,云国当今的皇帝。

想不到,和平不过三年,又要战争了。

战争,最终的结果,就是生灵涂炭,风国国力十分强威,而且当今皇帝十分好战,这一场战事,其实这两年来云国一直在想法子施着。

可是,终究不审拖不下来。

轻叹了口气,心中十分抑郁,想到百姓又无一日安宁,心中有些凄怆。

“真的就拖不下去了吗?”至少,能拖得一时是一时。

银面摇了摇头:“拖不过了,你记得那个白云烟吗?”

晚清点了点头,她自是记得他,她可是连着两次,差点因他而出事。

“他是风国五皇子,目前在风国中威望还算不错,此人十分阴险,真正的笑面虎,只是行为输在不够光明,此次他来战城,据说是为了说服凤孤以其权利地位使得两国交战时候不让江湖武士介入,这样,风国的胜算就极大了,而且也不会损了太多的兵将。”银面淡淡道,只是脸上却是十分凝重,若然凤孤真的与他合作,只怕云国当真是陷入了大难当中。

凤孤虽说只是刚刚成为武林盟主,可是他在云国中的势力却不可小觑,毕竟他的财力十分雄厚,虽然众说是奸商,可偏偏,受他恩惠的帮派却不少,所以这一次当上盟主才会如此简单。

所以他一直在忧心着这件事。

“那么他答应了没有呢?”晚清心中也是担心,可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凤孤应当不是那种人,会做出卖国的事情。

“目前应当是还没有答应,因为白云烟目前还在战城中,如若已经达成了协议,他必是回国做准备的。”银面沉沉地道。

“那么,为今之计,就是要劝阻凤孤不要答应了。”晚清双眼盯着他问道。

银面脸上有些难为情,其实他原本此次回来,是打算让晚清劝劝凤孤的,因为他看得出,凤孤自这后来对于晚清,确实不像虚情假意的。

只是,当真面对着她,他却如何也开不了这个口。

而且,他私心地也不想,让晚清再和凤孤有所瓜葛。若是晚清开口去劝了他,他若答应下来,势必晚清就要欠下一份人情,总归是要有所牵连的。

晚清是何等剔透之人,如何看不出银面的为难,其实她自己,也是不想再看到凤孤,因为,他与她,实在是太尴尬了。

尤其发生了那天晚上的事,他已经伤至那种模样,她却还是坚定地走了势必是极伤他的心的,她仍记得,在转弯处,回首一望,他那双眼中,有多么地痛苦与绝望。

“我去劝劝他吧,相信他也是明理之人,叛国之事,十恶不赦,是决不可做出的。”其实她心中,也是没有底气的。

“让我想想看吧!”银面沉沉地道,心中十分烦乱,让晚清去,实是他所不愿的。

“不必想了,此时,根本没有别的办法。”若是在京城,尚可让太奶去劝凤孤,可是京城离战城这般远,太奶年龄已高,要来谈何容易。而除了太奶,她确实想不出还有任何人能够撼动凤孤的心了。

“但是你好不容易离开那儿,我如何能够让你再入狼窝呢?”银面轻轻地道,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可是他心中隐婚知道,不应该让晚清去的。

“这一次也是凤孤自己让我出来的,若不然,我也是无法逃出来的,放心吧!大不了,只是回到原点罢了。”晚清淡淡地道,其实她心中何尝愿意再次面对凤孤。

不是担心他再一次地软禁她,而是因为那一夜的事情,她已经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他才好了。

“银面。”夏青从幽路里走来,冷冷地道,她与银面之间,似乎越来越冷淡了,可是,晚清却能够感觉到,她那冷淡当中的炙热情感。

可是她却这样压抑着。

“什么事?”他脸上恢复了往日那淡淡冷冷的面容,问道。

夏青眸中闪过一丝黯然,而后一转而道:“刚刚收到了皇宫来的加急密函,似乎事情十分重要。”说着她将一个蜡丸儿递给了银面。

只见银面接过蜡丸,放置在桌子上,而后自腰间拿出一瓶药水,倒在了上面,只见蜡层轻轻化开,里面现现一张小小的纸条。

他小心翼翼地披开来看而后对着晚清解释道:“这种是特制的蜡层和纸张,不能加热的,一加热纸化跟着化了,也不能用手掰,一掰那纸就成了碎片,一定要用专用的药水滴化。

这时小纸已经轻轻披开,里面只短短一句话:望吾能尽一切能力阻止凤风合作。

银面与晚清对望了一眼,俱没有说什么,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有很多,已经不是个人的问题了。

她不是一个博大爱的人,她虽然算得上善良,却从没想过要为国为民劳心劳力。这个时代,不需要女子的为国为民。

可是,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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