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朽之王,你是不朽之王?!”秋蛇的尖利的叫了起来,再一次冲到司其的面前,抬起脚,没头没脑的就朝着司其的身上踩了下去,“我让你不朽,我让你不朽,你不朽,不朽……!”
“别……别……别踩了!”司其的手左挡右躲的避开她发泄似踩踏一边叫道,“不……不是我说的,是别人告诉我的!”
“别人告诉你的你就信了!”秋蛇仍然没有停下来,很明显,司其的话真的惹她生气了,又狠狠的照着司其的脸上踩了几脚,她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来,“是谁跟你说这些屁话的?!”
“一个叫撒提的囚犯!”司其也不隐瞒,直接将西拉尔曾经跟他说过的话告诉了秋蛇,同时从地上站了起来,开始舒展自己的身子,蜷在地上挨踢的时候,起初他并没有在意,以他的想法,凭现在自己这副身板,被踢几下应该没什么事儿。
但是没想到这秋蛇看似轻巧的几脚上面蕴藏的力量比他想象中的要大得多,如果换成是一般人的话,早就被好踩烂摊子,就算是他,也浑身的骨头酸疼,比和别人干了一仗还累。
“撒提?没听说过!”秋蛇听到司其说的名字之后,想了想,便放弃了思索,这个该死的监狱里关了这么多囚犯,谁能分得清楚谁是谁啊,不过有个问题她必须澄清,因为这是她的责任。
“你不是不朽之王,绝对不是!”她看着司其,那眼神仿佛要将他吃掉一般,“虽然你和他一样,都走了狗屎运,被源物质改造过了,但是你们不是同一个人。 这里也不是那家伙说的什么远古的星空,这里是黑墙之外的另一个宇宙!”
“黑墙之外的另一个宇宙?”听了这话,一旁的西拉尔显得有些惊诧,“黑墙真地存在吗?”
“那东西是我们最大的难题,但是最终,我们还是突破了,不是吗?!”秋蛇脸上露出一丝自得的微笑,“听着。 小子,你并不是不朽之王,只是一个得到了源物质的幸运儿而已,如果以后你再提不朽之王的话,我就打断你的腿!”
司其郁闷的点了点头,埋怨的看了西拉尔一眼,如果不是西拉尔地话,他也不会遭这顿揍。 但是西拉尔比他更无辜,这家伙无缘无故的被眼前这个变态女人禁锢了好几个小时,现在还没缓过劲来呢。
这个时候,秋蛇的声音再一次响起,“那个。 你叫司其是吧!”
司其点点头,现在,他已经不敢乱说话了,省得又莫名其妙的挨打。 眼前这个女人很明显有很强的暴力倾向。
“你别给我东扯西扯的,听我说!”秋蛇说道,“照现在的情形来看,在这个宇宙里,我们的种族已经毁灭了,而你,是唯一地幸存者!”
“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除了你之外,我感应不到任何族人存在的痕迹。 不要怀疑我的判断力,星核与星核之间的感应是非常灵敏的,即使是处于宇宙地两端,也能清楚的感应到相互的存在,换句话说,在这个宇宙中,现在只有两个古人,一个是我。 另外一个就是你!”
“那又怎么样呢?”
“那就是说。 作为这个宇宙中唯一的一名长者,我必须负起教导你地责任。 而你,则担负着延续古人血脉的责任!”
“延续古人的血脉?”
“是的,延续古人的血脉,也就是说,你至少要有一个孩子,最好不止一个,多多益善!”
“可是……!”
“没有可是,这是你的责任,也是你的义务,小子,你不能跟我讨价还价!”
“我只是还有些事情弄不明白!”
“你不需要太明白,但是有些事情我却可以解释给你听!”秋蛇道,“教导者与延续者,这是传统,每一个古人在成年之前,都必须有一个教导者,教导者可以是父母,亲戚,也可以是任何一名成年的古人,而延续者,则是在我们地种族出现了灭族的危机时,担负起延续种族血脉责任的古人,类似于地球上的一种被称为种马的生物!”
不恰当的比喻让司其感到很恼火,而西拉尔,则在一旁笑得弯下了腰。
“种马啊!司其,我也觉得这个职务蛮适合你的,哈哈哈哈哈……!”
“你闭嘴!”司其恼羞成怒的道。
“虽然第二种情况并没有出现过,在我们地历史上,也从来没有出现过真正意义上地延续者,但是延续者的制度从我们地文明诞生时开始,便已经存在了,这是不朽之王制定的,所以,没有人能修改。 ”秋蛇道,“所以说,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但是……!”
“闭嘴,你现在不需要说话,我从那个陈光远的脑袋里知道了伊洛尔现在的情况,所以,对你来说,生一个孩子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而且应该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所以,你没有拒绝的理由!”
“我没有拒绝,我只是想要搞清楚一些细节问题!”
“生孩子的细节问题,你去找你的女朋友谈吧!”秋蛇看了他一眼,“现在来谈谈你的力量,你的星核刚刚形成,我现在教你怎么运用你的星核!”
终于说到了司其感兴趣的地方了,司其很识相的闭上了嘴。
扫了一眼一旁的西拉尔,秋蛇手一抬,再一次将他禁锢了起来,这一次与上次不同,那禁锢的力场不再是透明的了解,而是象一个黑色的茧一般,将他包裹起来,可怜的西拉尔在这个禁制里面,别说是看,连声音都听不到。
“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