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李清书如常的沉默了片刻,反常的念叨着。(
“叫化‘鸡’,东坡‘肉’,宋嫂鱼羹,西湖醋鱼,龙井虾仁,西湖牛‘肉’羹......”
李清书不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是莫名其妙的念起了菜谱了,一听这名字就是杭州的招牌菜,她又在无形的转移话题,我有些无奈,她的智力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低级了?竟然用念菜谱作为转移话题的方式。
“李总,我问你话呢,你念菜谱干嘛?炫耀你有化是吗?还能念菜谱。”
我喝了口滚烫的白开水,烫嘴烫嘴的说着,言语间尽是无奈。
“好了,就这些,让厨房做吧。”
李清书依旧没有理会我,而是对不知何时走到桌前的服务员说道。
“好的,李总。”
这个颇为漂亮的服务员好像认识李清书,恭敬的说了一声迅离开了。
我看着她注视了片刻,李清书总算是说话了。
“别看了,是不是没有见过‘女’人?你这样死死盯着服务员看,不怕你那个暴躁的‘女’朋友挖了你眼睛?”
李清书说着调侃的言语,而且还慢慢的品尝着没有味道的白开水,甚是惬意,仿佛此刻她不是坐在式餐厅,而是在西餐厅。
“我‘女’朋友挖不挖我眼睛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我们现在先谈谈你的男朋友吧,别再转移话题扯我身上了,难道你就希望大润发在杭州的名声一落千丈吗?更何况那些人已经拍了照录了像,估计这个时候新闻已经满天飞了。
我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李清书,不管她是个什么想法,多么神秘,也必须说服她,和我一起将凌超的真面目显‘露’出来,当然做这些很难,但现在我和金木已经是骑虎难下,李清书是个重要的切入点。
“你觉得金木的‘奶’茶没问题,那你焦急什么呢?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在怕什么?”
李清书一个冷淡的反问将话题重新抛到了我的身上,我总觉得和她说话我像个小孩似的,而她就是个大人,我根本猜不透她在想些什么?
“身正不怕影子斜?呵呵,真是搞笑,当初我被冤枉成小偷的时候,我的身很正,可是到头来呢?我还是坐了监狱,所以吃一堑长一智,我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我要靠自己找出证据,不是我不相信警察,而是我不敢将自己的未来埋葬,如果金木倒了,我的事业也就从此埋没了。”
因为一句身正不怕影子斜让我想起了曾经的黑暗时刻,情绪有些‘激’动,紧紧盯着坐在我面前的李清书,带着一种特别的愤慨说着,我不是愤慨李清书,更像是愤慨这个社会所造就出的一些人和事,情或物。
我突然‘激’动‘性’的言论,说的李清书一时间无话可说,她不那么平静的看着我,淡然的脸蛋有了那么一丝‘波’动,那种骄傲的面容也是消失不见,双手合握,竟然带着歉意对我说道:“我知道你的心里还在怨我将我你亲身送进了监狱,我也知道我无形伤害了你,在许多的事情上都让你有了创伤,怪我想当然的认为,也怪我眼瞎,对不起。”
李清书竟然像我道歉了,而且在很不平静却很平静的和我‘交’谈着,诉说着心声,这是她向我第二次道歉了,能够听到她再一次的向我道歉我已经很欣慰了,在这一刻她没有了骄傲的姿态,像是个做错事的‘女’孩,不再像是个高高在上的老总,而且我总觉得她话里有话,我总觉得她很反常,哪里反常,为什么反常我却说不上来。
“我并没有怨你,道歉什么的就不用了,只要你愿意相信我,相信我所说的话就好了。”
我没有看她,而是看着桌面上的透彻水杯,轻轻摇晃了一下水杯,然后水杯的白开水‘荡’起了‘波’纹,水永远都是这样的宿命,烧开,被喝,而我呢?那她呢?其实我们的宿命也是这样,爱上,放弃,分离,思绪间喝了口水,才是对李清书认真不已的说道。
而恰好这时服务员将饭菜端了上了,各种名菜,瞬间将空‘荡’‘荡’的桌面铺满了,香喷喷的气味在我们身边环绕,可是我没心思吃饭,我只想听听李清书愿意不愿意相信我,去质问一下凌超,哪怕质疑那么一点也行。
“饭终于上了,饿死我了,吃饭。”
可是李清书竟然不理会,拿起碗筷边感叹的说着边吃了起来,看她吃饭的样子好像真是饿了,可是我怎么又不知道她是在转移话题呢?而且更像是回避,我不明白李清书为什么回避?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不想听我质疑凌超,暗示我这样的话题必须打住,甚至都没有吃饭重要,我的心,我的脑子想的太多太多,感觉快要炸了,为什么每一天都要有烦心事呢?难不成这也是我的宿命?
李清书再一次跳过了我们之间的话题,只懂得吃着满桌奢侈的饭菜,这样的她越发的让我感到疑‘惑’,我觉得这样的她也听不进我的话,和她继续坐在这就是‘浪’费时间,我要去找一趟凌超,当面质问一下他,看看他如何作答。
有了想法我便迅站起身就要离开。
“你站住,你要干嘛去?”
可是我刚刚没走几步,李清书便是开口说话了。
“我当然是要去找你男朋友了,你不想去质疑,那就只有我想办法让他承认。”
我回身看着已然放下碗筷的李清书沉声说道。
正值午,饭店的人特别的多,环境也是特别的嘈杂,我的脑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