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过于焦急,我连放在晓琰车上的蓝‘色’吉他箱都沒有來的及拿,骑着电驴冲出几条街了才是想了起來......
因为一夜的大雨,就连早晨都在下着,路上的积水聚集的很多,因为我骑电驴的速度太快,下半身全都溅起了污秽的泥水,虽然城市很干净,但下雨之后,污浊的东西还是会融入在雨水中,但这些我直接选择了无视,现在最重要的是赶到西湖桥上,看看鬼面是否还在,我不希望陪伴了我一个多月的白‘色’鬼面就这样被我丢失,那样我会很难过。 。
...
几十分钟后,风餐‘露’宿的我來到了西湖,來到了昨夜发生太过重要事情的地方,与昨夜相比,故地重游感受却是完全不同,凌晨夜漫漫,大雨侵袭,整个诺大的美丽西湖只有我和李清书,还有晓琰,而现在满满都是散步锻炼的人们,深夜沉重压抑,清晨轻松爽快,凌晨的我们沒有笑容,所谓的笑容也是苦涩的,而现在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洋溢着满满的笑意......
我将整个西湖石桥找了一遍,都沒有看到白‘色’鬼面的踪影,我从渴望渐渐变为了失望,再然后便是绝望,鬼面丢了,我的心里住进了遗憾,虽然我就是鬼面,但我还是觉得对不起鬼面,鬼面的存在只是掩盖自己身份的东西,是造钱的工具,也是展开报复行动的利用品,到头來被自己所舍弃,我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颓废的转过了身,突然感觉好累,好累,好想就这样躺在西湖桥上,躺在古老的石块上,闭着眼睛享受着太阳带來的温暖。
不管是身躯还是心灵都已然是疲惫至极,看似看的很开,其实不然,现在的我很‘乱’很‘乱’,快要睡着的我,想要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而当我转身准备骑车颓废离开的时候,却是发现甲壳虫就停在我的座驾边上,而甲壳虫的主人晓琰站在车前,一身米黄‘色’运动衣,搭配着看着就很舒服的高档运动鞋,动人的脸浮现着温暖的笑容,看着我,等待着我。
这一刻我突然觉得,不管我去了哪里。晓琰都会找到我,一定会出现在我的身边,站在我的身旁,我不禁怀疑晓琰是不是一个外星人,晓琰冲我挥挥手,我便缓缓的走到她身前。
“晓琰,你怎么來了。”
我疑‘惑’的询问道。
“你怎么突然话都不说,就骑着电动车跑了。像个偷车贼似的,还跑到了西湖,我來这里当然是给你送拼命去追寻的吉他的,连舍命追寻的东西都不要了,你到底有什么要紧事。这样匆忙。”
晓琰满脸疑‘惑’的说道,话语之中尽是无奈。
“沒事,就是感觉天气不错,想來西湖走走。”
我用凡是人都不会相信的理由哄骗晓琰,因为实在是沒有比这更好的理由,而晓琰也不是傻瓜,只见她的神‘色’变得耐人寻味起來,折‘射’着赋予她温暖的阳光,显得很是神圣,张开略有些干瘪的嘴‘唇’,对我说道:“冰冰,你能再找个比这更烂的借口吗。有什么事情还不能对我说吗。难不成你认为那个‘女’人会一大早就來这里吧。”
“她不会來这里了,以后别提她了,我先走了,我累了,想要休息了。”
听到晓琰说起她,我的心情难免有些落寞,便满是疲惫的对晓琰说道,说话间我绕过晓琰,打开车‘门’,取出了蓝‘色’吉他箱,牢牢背在身上,步伐略显沉重的走到小刀电驴前,跨上座,扭动钥匙,驶离了西湖桥,离开了依旧在弥漫哀伤气息的美丽西湖,之所以这样匆忙离开,因为我解释不清來西湖的目的,只能躲避晓琰的继续询问。
这一次我回头看了看,发现晓琰沒有跟上來,而是站在甲壳虫车前望着我,因为视线越來越模糊我有些看不清她的眼神,她的神‘色’......
...
时钟的摩擦声持续的响彻着,我早已然醒來却不想睁开眼睛,那种疲乏的感觉依然存在,我动都不想动,上午九点多回到家,我不知睡了多久,我接上了汤姆,将他接回了家,但我睡觉的时候便告诉他不要打扰我,吃的已经给他买好,饿了自己吃,不要管我,也确实汤姆沒有打扰,让我一觉睡到现在,我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但感觉应该已经是傍晚了,毕竟昨天忙碌了一夜都沒有合眼。
醒來之后,脑海中想到的第一个人是她,想她此时在干嘛。是否发烧已经好了。是否心情也好了。是否一切都好了。是否她早上醒來后会想到我,想到今天凌晨所发生的事情,还是已然忘记夜雨的故事。
不管自己的心多么多么的坚定,多么多么的抑制自己不去想她,可或许打开牢笼,冲破束缚的那一刻起我便明白,我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喜欢的体现,我想我难以轻而易举的忘掉她,但我想要忘了她,其实我明白我和她注定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而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之间难以调和的矛盾更是阻挡相‘交’的箭牌,秒针一声一声敲动着我的心扉,让得到休息的脑袋越发的紊‘乱’。
最后我实在承受不了这样的黑暗,这样被凌‘乱’充斥着内心,猛的睁开了眼睛,望着纯白‘色’却有了一片污浊的天‘花’板,发现房间特别的暗,难道已经天黑了吗。
“梁萌萌,醒醒吧,你要忘记她,她不是你要守护的人,也不需要你去喜欢。”
看着变暗的房间,我喃喃的说着。
话音落下,过了片刻我才是起身,看了一下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