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狂风骤雨,别墅里却是安静的很,位于房顶处的奢华大灯在开启的那一刻便照亮了整个诺大的大厅,一夜都处于黑暗的我,突然间这样的光亮,让我差点晃瞎眼,当然最最让我震惊的是房间中的装饰,太过奢华,和电视中经常见到的总裁家的房子是一种类型。.. 。
壁画、茶几、沙发、冰箱、电视等等皆是品牌货,那诺大的壁画挂在墙头,很是宏伟,是一副高山流水的图画,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土鳖,憨笑的感叹道:“城市人真会玩。”
感叹片刻我才是发现自己还抱着李清书,我看着熟睡的李清书,心想今天她应该是醒不來了,首次进入诺大却有些空‘荡’的别墅,有些找不到北,拖着‘潮’湿发颤的身躯,迈着有些沉重的步伐,走在光滑且白‘色’反光的的地板上,像只无头苍蝇似的转了几个弯,上了二楼才是找到了李清书的闺房,我将她安稳的放到超级大的双人‘床’上后,替她脱了鞋,然后盖上柔软的被子,做好这一切之后才是虚脱似的的坐在了极其柔软的大‘床’上......
“这大‘床’舒服啊,啥时候也能躺在这里睡上一觉,那真是此生无憾了。”
我摁着大‘床’的褥子,感叹道,说话的同时观察起了李清书的闺房,房间的装饰还算简单,刷白的墙壁显现着她的干净简洁,写字台上摆放着许多书籍,看样子喜欢看书,‘床’上放着一个大熊,看样子像通常‘女’孩子一样喜欢抱着熊睡觉......
看着看着突然感觉自己很难受,很冷,用手‘摸’‘摸’自己的衣服发现很是‘潮’湿,我的脑海里立刻想到李清书也是一样的‘潮’湿,就这样睡觉会睡出‘毛’病的,不行,得给她换换衣服......
说话间我要掀开被子给李清书换衣服,可是伸出手有所动作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怎么能够给她换衣服呢,这不是趁人之危吗,不行......坚决不行,我已经够对不起她的了,怎么能继续这样......
看着李清书我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与挣扎,不换不行,换也不行,到底该怎么办,坐在这空‘荡’到生冷的房间,我都觉得自己对李清书有些过分的关心了,好像是在做梦一般,特别的虚幻。
同样被淋湿,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李清书,我不禁疑‘惑’,难道我对李清书的喜欢已经到了极其深刻的程度,我到底喜欢她的什么,喜欢她的美貌,喜欢她的钱,还是喜欢她的霸道与冷漠,但我心里非常清楚的是,我喜欢她这个人,不管是好还是坏,自我冲出牢笼束缚的那一刻起,我便明白了,所谓的喜欢已经被压抑的太久太久,释放的瞬间便异常的凶猛,在酒吧的亲‘吻’绝对不是简单的证明给谁看,而是有一丝冲动的情绪。
看着李清书安详却有些艰难的面容,我便明白她一定因为身体的‘潮’湿而难受着,我试着想要叫醒她,但仔细一想还是不能,一是叫不醒,二是等她醒了,我分分钟就得滚出她的别墅,光滑的白‘色’地板不会挽留我,只会尽力的嘲笑我......
“既然不能换衣服,也不能叫醒她,那就只能用笨办法了。”
我站起身看着李清书喃喃道,话语落下,‘弄’‘弄’‘潮’湿的头发,便是走出卧室寻找能够让李清书衣服变干的东西,这个夜我注定是睡不着了......
...
午夜,外面的风依然呼呼作响,伴随着雨敲打着卧室的窗户,已经变为污浊的玻璃发着疼痛的声音,而空‘荡’的卧室中也在吹着风,同样也是呼呼作响,甚至比外面的狂风还要大,充斥着整个房间,而风的始作俑者就是我,已然脱了衬衫的我,光着膀子拿着超级大的深红‘色’电吹风,给李清书吹着‘潮’湿的衣服和头发。
我先从头发吹起,用慢风缓缓的吹着,坐在‘床’沿边我都快睡着了,将李清书的‘波’‘浪’卷秀发吹干之后,便是吹起了她的上身衣服,由于她穿的是外套,我便拉开了高档的塑料拉链,用热风吹拷着里面,只是她高耸‘胸’部就摆在那里,让我有些蛋疼,由于半瓶红酒的酒劲已经上头,脑海总是充斥着一些之前看过的那些污秽的东西,看着平静躺在‘床’上的李清书,看着她的美丽面容,看着她的完美身材,看着她呼之‘欲’出的高耸‘胸’部......我......
我知道我就要快把持不住了,我不是柳下惠,不能牛‘逼’的拥着美人坐怀不‘乱’,说的猥‘琐’些,已然是**中烧,有那么一瞬间抓着她‘潮’湿外套的手都要触及到她的‘胸’部,但最后的理智还是控制着我自己,控制着已经属于所谓的狼爪......
而我的身躯竟然还在前倾着,看着她‘诱’人到极致的红‘潮’面容,我特别的蛋疼,那‘诱’‘惑’无比的嘴‘唇’在夕阳着我,让我不由自主的向前倾着。
眼看着我都要喘着粗气,脱离理智的时候,在这‘‘色’’字关头上,将电吹风按钮按到冷风上,反过头來朝着自己吹了起來,冷风扑面而來,席卷着已经干涸的脸颊,火烧发肿的脸立刻变得清凉起來,身躯中的‘‘欲’’火,心灵深处的‘‘欲’’望全都被电吹风的冷风扑灭了,摧毁了。
我虚脱一般的坐在了地上,眼神的炙热渐渐已然消散,红‘色’电吹风依旧狂啸的吹着,吹着我,吹着她,吹着这个仿佛空寂了许久的房间。
草啊,你要稳住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