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她居然走了,它主子居然就这么走了,什么话都没有说……
与此同时,呆呆姑娘的悲伤的哭声戛然而已。
没有人听它哭了,那么它再哭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下一刻,它凶煞的眸光就像是闪电一样,狠狠的劈上了主子的背影。
像是犀利的闪电,将主子狠狠的大卸八块,奥不,是大卸百块!
阁君主子不是说主子不坏吗?
阁君主子不是说主子的卑鄙无耻根本掩盖不了她善良的本心吗?
阁君主子不是说,主子也是个有着一颗温暖同情之心的美丽女子吗?
可是她今天做了什么?
好不容易为它大呆呆擦一回眼泪,却将泪再抹到它大呆呆乌黑油亮的毛发上。
要是擦在它大毛上,用的着她闲勤不懒的给它大呆呆擦吗?直接顺着眼角肯定就流到了它的胸脯上。
方才它委屈的哭着,那么委屈的哭着,不就是想寻求一点儿主子的安慰吗?
它想听主子好好的摸摸它的毛,安慰它说:“呆呆,没事的!梦里面的都不是事实!小白它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经历那些磨难的!你不要哭了!”
可是,她说了些啥?
她满不在乎的说:“喔!那是应该‘不要’。”
这是什么话?
能说出这样的话!
主子哪里美?哪里善良?
主子明明丑的人神共愤,恶毒的罪不容诛,邪恶的天地难忍……
呆呆姑娘气恼的骂了几句臭主子,烂主子,完了再说一句“谁让你这么无耻,这么坏,活该被尘夫子没收了银子”。
方才尘夫子拐弯抹角跟它家主子索要银子的时候,它大呆呆可觉得非常痛快呢!
它最爱看主子为了钱,整日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模样!
因为,只有那个时候,呆呆姑娘才觉得自己在主子面前是个胜利者!
呆呆姑娘大抵是忘记了,她主子要穷了,它就得被克扣粮食,也得跟着吃苦,而且还得吃大苦头呢!
某肥黑球恨恨的想,“行吧,主子,你就这么冷漠的继续下去吧!看我大呆呆怎么跟阁君主子污蔑说你晚上抱着枕头大喊‘狐狸,我喜欢你’。”
想着想着,某球阴森森的笑了。
呆呆姑娘这边已经将柳云凡当成了惹它生气的、不知好歹的坏主子,咒骂了千百遍,可是另一边,柳云凡根本就像是没事儿人一样。
她根本就没有丝毫意识到自己已经犯错了!
要不然,她怎么老是觉得自己冤枉,老是觉得人家在误会她,老觉得天底下的人总是对她没事找事?
灾难就是这么来的——
她有时候太神经大条了,太不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了。
她自己可能觉得没有什么的话,在别人看来就罪过大了。
所以,遇到那种小气的人,一定会跑来跟她算账。
于是乎,柳云凡就开始喊冤枉了!
正如这一次,在无形之中已经将呆呆姑娘得罪了,可是她丝毫没有感觉,她认为,东方小白有个挺厉害的主子,一般是没有问题的。
因此,她就随便说了一句,扬长而去。
这会儿,她正优哉游哉的往汉霄学府赶过去。
殊不知,那里,正有个一个更大的陷阱等着她往里面跳。
走到汉霄学府大门前时,柳云凡抱着手臂,还特意得意的多看了几眼。
看完了才双手张开,做了一个拥抱的姿势,颇有感慨呼道:“哈!汉霄学府,老娘又回来了!”
话闭,她放下手臂就冲了进去。
要么怎么说人生如戏,悲喜剧,喜悲剧,循环往复啊!
还是那似曾相识的场景——
刚拐进大门,她忽然又听到那位看门的仆人跟另外几个仆人大
声八卦道:“你们一定要相信,晋宁侯府的三小姐,真的不在我们这里上课了!她被府主开除了,我亲眼看到她离开的!”
“那你知道她为什么会被开除吗?”
那几人好奇的问道。
仆人忽然兴奋的提高了嗓门道:“还能为什么?告诉你们啊!三小姐走出我们汉霄学府大门的时候,我正好看见咱们千金子小姐从一个拐角处走出来。脸上那叫笑的一个得意忘形啊!我猜想,一定是我们那位千金子大小姐从中作梗。”
他摇头叹息了一番,“那位三小姐,看着挺灵气的,怎么竟办这种糊涂事儿呢?不能得罪咱们千金子大小姐的这个道理,就连我们汉霄学府的老鼠苍蝇都知道,她怎么这么糊涂的得罪大小姐?那位三小姐的智商,还不如老鼠苍蝇呢,真是不知好——啊哟!”
仆人口中那个“歹”字还没有说出来,嘴巴再次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给砸痛了!
他的手反射性的就捂住了自己的嘴。
他刚想骂一句“谁打老子”,不想一下子就看到了地上那个打他的东西,居然是一锭碎银子。
仆人马上惊讶又惊恐的抬头。
不远处,柳云凡正抱着手臂,眼神刺拉拉的盯着他,脚步铿锵的朝他走近!
“呀!柳小姐……”
仆人立马就结巴了,再也没有方才高谈阔论时候的气焰了。
柳小姐不是已经被开除了吗?
怎么又回来了?
完了完了,他方才骂她不知好歹呢!还骂她连……
完了完了,死定了!
仆人低下了头,拼命的祈祷这只是一场梦!
“哎,你不是说三小姐昨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