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打过‘交’道,但郎霆烈知道白菊教会的规矩。-..-正因为知道,他才会害怕。如此害怕!
“咚咚。”看到大‘门’旁边有一扇有窗格的小‘门’,郎霆烈敲了几下。
“有人在吗?请开‘门’。”
没有回应。
“咚咚。”郎霆烈又敲了几下,声音比刚才明显重了。
他又说,“有人在吗?我来找人。”
还是没有回应。
“再不开‘门’我就直接翻过去了!”郎霆烈不敲了,直接拉开嗓‘门’喊起来。
这‘门’后分明就是有人的,他都能看见一道‘阴’影在‘门’底的缝隙里晃动。知道白菊教会轻易不让男人踏入,但他也没做什么,只是想找人问个话也不行吗!
不过就是一扇‘门’,这么一点阻碍根本拦不住他!要是把他‘逼’急了,别说是白菊教会,就算是白宫,他也要闯进去!
“狼头,别这样,冷静点!”跟来的几个保镖看出郎霆烈的耐心已经快到极限,赶紧上来拉住他。谁都知道狼头的脾气,也知道他对费芷柔的事情有多在意,有多容易失控。可这白菊教会也是社会公众认可和支持的组织,这么闯进去肯定不妥!
“我已经很冷静了。”郎霆烈对着‘门’冷哼道,“我知道白菊教有自己的规矩,我也不打算破坏规矩。但礼貌总该有吧,明明有人在,却一声不吭,这是你们白菊教的待人之道吗?”
话音刚落没多久,听见有金属摩擦的声音。然后,小‘门’上的窗格打开了,‘露’出一张年‘女’人的脸。
“请问有事吗?”
郎霆烈眯眸,冷冷地看她一眼,直接问道,“昨天午过后是不是有一个‘女’人跑进你们白菊教会了?当时她是为了躲开两个追她的男人。她叫费芷柔。”
‘女’人清冷的眸子看着他,说,“昨天确实有一个‘女’人来到我们白菊教会。不过她是不是叫费芷柔,我不清楚。”
那就是了!那肯定是她!
“让她出来,我要带她走!”郎霆烈沙哑地低吼着。
找到她,他欣喜!可是找到却又见不到,他焦急!
“对不起,这位先生,我不能带她出来,更不能让你带她走。”面对郎霆烈的焦灼,‘女’人依旧淡淡的。
“她是我的未婚妻,我当然可以带她走,你们无权把她留在这里!”郎霆烈的眼里浮上冷冽的光。
“是那位朋友自愿留在我们教会的。更何况,她已是我们教主亲点的新会员,只等四日后的盛典便是我们白菊教会的正式会员,当然不能让你带走。”
“什么!”郎霆烈的脊背倏地冒出了冷汗。他害怕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
一心想逃离他,又推开乔睿伸过去的手,走投无路的她走进了白菊教会。在一群痛恨男人的‘女’人的蛊‘惑’下,她极有可能会选择那条断情断爱的路!
“不行!我不同意!你们让她出来,把她放出来!”郎霆烈大喊着,瞪着猩红的眼睛,“她心里还有爱,根本不是你们这种人,不要用你们的胡话去蛊‘惑’她!你们放她出来,快放她出来!”
捶打了几下‘门’,见那个‘女’人还是无动于衷地摇头,郎霆烈顿时气血上头!
他正准备纵身一跃翻过去,忽然听见‘门’那边,又有一个声音传来,清透至骨,“让他进来说话吧。”
“是,教主。”
教主……
郎霆烈停下动作,站在原地,但狠戾的眼眸已经没有收敛。是她亲自选的费芷柔,那么就是她蛊‘惑’的了!
大‘门’徐徐开启。在看到站立在大‘门’那一边的身影时,郎霆烈身边的几个保镖全都抑制不住地惊叹了一声。
就连郎霆烈,也微微地怔了一下。
震惊,太令人震惊了!
没想到赫赫有名的白菊教教主竟然是如此年轻的一个‘女’人!不仅是年轻,还很美丽。因那一头极短的发,那一身极白的衣,看着仙风道骨般的美丽、飘逸。
“你就是教主?”在手下人还在震惊的时候,郎霆烈早已回了神,蹙眉问着眼前的‘女’人。
“是的。”白羽笙微微点头,‘唇’角有一抹淡淡的笑,看着极为沉稳冷静,“你来找费芷柔?”
“对,”郎霆烈开‘门’见山,“她是我的未婚妻,我要带她回去。请教主把人‘交’给我。”
“她如果愿意跟你在一起,又何必到我这白菊教躲避。”白羽笙看了看郎霆烈,显然不惧于他脸上毫不掩饰的戾‘色’,“其实她知道你来了。想必这位先生也注意到‘门’上装了摄像头。我原本可以安排她与你见面的,即便我有意让她加入白菊教会,可只要她一天不是正式会员,一天都有自由与你接触。可她自己不愿意。”
“你蛊‘惑’了她,对不对?一定是你们对她说了什么!”郎霆烈低沉地说,牢牢地看着眼前这个似乎无‘欲’无求的‘女’人,“费芷柔从来都不是信仰教派的人,她根本就不会有加入你们白菊教的念头,一定是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不是我们,先生,”白羽笙轻轻地笑,“对她做了什么的,是命运,是生活。我们从不勉强别人入教,一切随缘。有缘分,自然会来到白菊教,也会留在白菊教。这里是每一个走投无路的‘女’子的家,是她们的后路。如果她们觉得外面是幸福的,她们不会走到这里。所以,先生,你是不是该问问自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