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你这是怎么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陈母见陈冰这般模样,感到非常担心,扭了一下门把,见女儿已经将房门反锁了,用手敲了敲房门,大声喊:“冰冰,你开门,快开门啊……”
“妈, 我没事,你快去吃饭吧。”陈冰贴着房门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觉得自己心里发慌,口水直流,不再理会母亲在门外的叫喊声。
一屁股坐到床上,从手提包里取出一支“中南海”香烟,急忙叼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然后猛吸几口。
陈冰的父亲听见老伴的敲门和叫喊声之后,急忙放下碗筷下桌,从饭厅里跑过来,慌忙问:
“老太婆,冰冰怎么了?”
老伴哭丧着脸说:“不知道,她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要是有什么事情,我们该怎么办呀?”
“那你还不赶快开门?”老头子焦急地问。
“她已经从里面将门反锁了,不管我怎么叫门,她都不应声,也不开门。”陈母无奈地说。
“不好,再不开门,就出大事了,”老头子感觉不妙,用尽全身力气,将自己身子朝房门撞去。
……
两、三个绚丽的烟圈一吐,总算压制住了内心的狂躁,烟草味和暗香浮动,混杂出一种奇异的,令人说不出的气味。
陈冰舒服地躺在床上,享受着这种香烟给身体带来惬意至极的感觉。
当她再次吐出烟圈的时候,嘴唇的“o”型再也闭不上了。
因为父亲已经将卧室的房门撞开,随着“嘭”地一声巨响,父亲的身子随着房门一起,从外面抛了进来。
“啊!”
陈冰惊叫一声,急忙从床上坐了起来,跳下床,站在卧室里。
透过那久不消散的烟圈,父母亲惊愕的面孔出现在烟圈里的另一头,分别出现在卧室里和卧室的门口。
“冰冰。你这是怎么了?”母亲愣了一下,急忙从外面跑进来,冲到陈冰的跟前,质问道:“我敲了这么久的门。你怎么不说话,也不开门呢?”
父亲站在母亲身后,大声问:“冰冰,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爸妈,我没事。”陈冰缓过神来,急忙将烟头掐掉,敷衍道:“主要是我前些日子在看守所里心情不好,才学会吸烟的。”
陈冰的面色已经恢复了正常,陈母见女儿屁事也没有,放下心来。
屋子里的烟味很浓,而且还散发着一种奇特的香味。
母亲被呛了一口,咳嗽了几声,急忙跑到窗口,将窗帘拉开。打开窗户,将头伸出去猛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才觉得舒服了许多。
“孩子,你在里面受苦了,真难为你了,”父亲对女儿报以理解一笑,“冰冰,你抽烟,吴波知道吗?”
“不知道。”陈冰摇摇头。
“我劝你以后还是少抽烟,最好把烟戒掉。”父亲苦口婆心地说:“前段时间,吴波为了你的事情四处托关系,好不容易把你从看守所里弄出来,如果她知道你在里面学会了抽烟。染上了恶习,他会生气,对你失望的,既然你们已经在一起了,就好好过日子吧!”
这是父亲的肺腑之言,陈冰有些感动。但自己现在已经沾上了药品,已是身不由己,不是说戒掉就能戒掉的,除非去戒毒所。
一个人失去自由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啊!陈冰在看守所里被人欺辱过,被看守管过禁闭,在极其简陋的环境里,体尝过被蚊子、臭虫叮咬时的痛苦,体验过饥寒交迫的滋味,经历过毒瘾发作后,那种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感觉……
总之,她打死了不回到那种不是人呆的地方了。
幸好父母亲以为她是在吸普通的烟,要是他们知道自己在吸烟,不知道要伤心成什么样子,痛苦到什么时候。
为了不引起父母怀疑,陈冰拿上自己的手提包,率先离开了自己的卧室。
尽管卧室里的烟雾逐渐散去,但陈冰的父母还是不想在散发着烟味和特殊气味的地方久留,急忙随女儿一起来到客厅。
一家人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母亲拉着陈冰的手,问:“小茜的外公、外婆还住在你们家吗?”
“没……没有……”陈冰不想把吴波被人打伤住院的事情告诉父母,也没有将陶玲的父亲被人打死的消息告诉他们,于是说:“我出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走了。”
“那谁在给他们做饭?”陈母关切地问。
“他们家的保姆。”陈冰随口说。
“就是上次和杨建设那个畜生一起鬼混,合谋陷害你,绑架小茜的那个保姆吗?”母亲追问道。
“是的。”陈冰点点头。
“你们怎么没把她辞掉呢?”陈母呐呐地问。
陈冰如实回答说:“吴波说她可怜,在蓉城无依无靠,便把她留下来了。”
“吴波这孩子,也真是太善良了,他难道没有听说过农夫和蛇的故事吗?”陈母想了想,说:“冰冰,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情?你说吧”陈冰望着母亲的眼睛。
“你不是说吴波最近一段时间比较忙,没时间来看我们吗?我想去你们家住一段时间,这样的话,大家就以天天见面,互相有个照应了……”陈母对女儿有些担心,一口气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妈,我没听错吧?你是说搬过去和我们一起住?”陈冰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盯盯地望着她。
“是啊,有问题吗?”陈母理直气壮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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