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欣怡拿起自己的手提包,离开雅间,经过大厅,来到卫生间,她走进一个卫生格里,拨通了陈冰的电话。
“陈姐,你现在什么位置?”蒋欣怡急切地问。
“我在出租车上,要不了多久便到了。”陈冰回答说。
“那你赶快过来吧,这老家伙已经对我动手动脚的了。”蒋欣怡焦急地说。
“行,你坚持一会儿,按我们的计划执行。”
“好的。”
……
蒋欣怡从手提包里拿出一支事先准备好的录音笔,将其打开,放回手提包里,然后走出卫生间,重新回到了紫罗兰雅间,随手将手提包放到一张凳子上,坐回到李行长身边。
“蒋总,你刚才没事吧?”李行长再次握住她的手。
“没……没有啊?”蒋欣怡本能地将自己的身子挪动了一下。
李行长玩笑说:“蒋总,你今晚请我来吃饭,该不是鸿门宴吧?”
“李行长太言重了,像你这样优秀的男人,请你吃饭的人恐怕排了一长串,能和你吃饭,是我的荣幸,怎么会是鸿门宴呢?”蒋欣怡快慰道。
“看看你,又来了,别再叫我李行长,叫我李哥。”李行长纠正说。
“哎,李哥……”蒋欣怡故意娇嗔道。
“你今天晚上,该不是纯粹请我吃饭吧?”李行长再次将肥胖的身子紧凑过去,一只手握住蒋欣怡的小手,另一只手去揽她的纤腰。
“李哥,你别这样,”蒋欣怡挣脱开他的手,站起身,从手提包里拿出装有二十万元现金的黑皮袋,放到餐桌上,“李行长,我们公司的巨款被人卷走了。剩余的资金又被你们银行冻结了,法院又查封了我们的个人财产,我丈夫因为躲债跑了,如今。债主临门,我一个妇道人家,什么办法也没有,根本无法应对,现在是走投无路的地步了。还请您帮我想点办法……”
“办法是有的,就看你愿不愿意听我的话了。”李行长看着她说。
“只要李哥能帮我摆脱目前的困境,我愿意听你的,”蒋欣怡重新坐下来,柔声说:“这袋子里面装有二十万元现金,是我这些年积攒下来的,请您务必收下。”
“蒋欣怡,你这是什么意思?”李行长往桌上的钱袋上看了一眼,得意地说:“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为什么?”
“你以为我一个堂堂的银行行长,能缺你这区区二十万元钱吗?”
“那你想要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要。就想要你。”
“可是,我已经有老公。”
“你那个胆小如鼠的老公,拿来有什么用呢?”
“可是,我是一个守妇道的女人,明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个道理。”
“都什么年代了,你脑子里还有这样的封建思想?”
“不管什么年代,一个女人起码的道德观念应该有,应该遵守妇道。”
“是吗?”李行长笑着问。
蒋欣怡穿一件米黄色的连衣裙,两条胳臂露在外面,皮肤就象白玉一样富有光泽。这是一个非常典型的东方女人的造型,李行长看得两眼发直。
“李哥,你能帮我们把银行剩余的资金解冻吗?”蒋欣怡故意将自己的身子往李行长身边靠了靠。
没有听到回答,蒋欣怡看了李行长一眼。发现他正在发呆地望着自己,光洁的脸颊上浮起一片红晕。?
“李哥,你听见我说话了吗?”蒋欣怡提醒他一句。
“这个恐怕有点难度,”李行长缓过神来,一本正经地说:“银行上法院起诉飞天实业公司的事情,并不是我一个人决定的。”
“可是。你是行长,你们银行还有比你更大的官吗?”
“当然没有,”李行长将手伸过去,试图再次搂着蒋欣怡的腰。
“李哥,你别这样……”蒋欣怡站起来,躲开了他的脏手。
李行长急了,跟着站起来,说:“只要你愿意答应我,满足我,我们明天就去法院撤诉,你看如何?”
“等你们撤诉了再说吧。”蒋欣怡打算用缓兵之计,来对付这个老鬼。
“不行,到时候你反悔了怎么办?”李行长急忙朝她扑去,一把将她抱住。
“我不……”蒋欣怡极力反抗着,用尽吃奶的力气,才拼命地挣扎,试图推开李行长肥胖的身躯。
笃笃笃!
此时,屋外传来了敲门声。
“请进!”李行长放开蒋欣怡,悻悻地坐回原位,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
房门推开,几名服务员将他们点的菜端进来,一个接一个地摆放在餐桌上,随后,陆续退出雅间。
剩下的一名服务员将张裕葡萄酒打开,分别给两个杯子里倒了半杯,
“二位,请慢用,不打扰了,有什么事情,出来给我们打声招呼就可以了。”服务员冲李行长神秘一笑,走出了雅间的房门。
蒋欣怡始终红着脸,低着头坐到餐桌上,李行长看了她一眼,坏笑一声,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把房门锁上。
蒋欣怡慌忙问:“李哥,我们吃饭,为什么要锁门呢?”
“我吃饭的时候,最不希望被人打搅,破坏饭桌上的气氛。”李行长生怕这只煮熟的鸭子被自己吓飞了,安慰道:“你放心吧,这里是餐厅,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是吗?”蒋欣怡对这个老家伙的话半信半疑,但转念一想,既来之则安之,自己已经把他们的谈话内容录下来,在餐厅的雅间里量他也不敢把自己怎样,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