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先生叫来自己的学生,师徒间和乐融融,“先生,学生们在讲小师弟的妹子,听闻其天资聪颖,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三弟子最先发了话。
“你们啊,是没见过那小丫头,把你们几个加起来,也不抵那丫头一个。”公孙先生这话让几个没见过司徒嫣的人更加好奇起来,虽说先生常语出惊人,却从没夸赞过谁,就是他们,也没得过先生如此的赞许。
“不行,小师弟,今天说什么也要让你妹子出来一见,不然我回去连觉都睡不着了!”刘庸对司徒嫣本就已有些好奇,经先生这么一说,更是非见不可了。
“对,对,老三说的对!”连许明也在一旁起哄。
“老四,你今儿怎的如此安静,平日里就你话最多?”公孙先生的四弟子并未入朝为宫,可其父却是三公之一的大司徒。
“是啊,程师兄,你今天怎么这般安静?”端木玄也觉出了异样。看向坐在一旁的程峰。
“刚才进府的时候,远远的看到一女子站于花树之下,直到这会儿还没回过神呢!”程峰进府时,刚好司徒嫣有事准备出门,所以有过一面之缘。
“程师兄,我非嫣儿不娶,你可不能和我争啊!”端木玄心里有些着急,先生的这些弟子哪个不是人中龙凤,他可不想和这些人争宠。
“哈哈哈,我就说吗?你怎么那么不想让我们见小师弟的妹子,原来是心系佳人,存了求娶的心思,看来传闻所言不虚!”程峰只是试试端木玄的反应,没成想一向沉得住气的端木玄却也有心急慌乱的时候。
“行了,你们几个小子,成家的成家,订亲的订亲,如今只剩子恒小子还孤家寡人呢,难道你们打算让他孑然一身不成?”公孙先生帮着端木玄打了圆场。也是不愿这些人拿司徒嫣谈笑。
“不行。今天非要让小师弟的妹子出来一见不可,不然我就不走了!”刘庸太好奇了,四师弟程峰是什么人,京城的名媛淑女都入不了他的眼。要不是从小就定了娃娃亲,怕是如今还和端木玄一样呢,可今日却为了个小女子失了神魂。
“罢了,仲贤小子,去把小丫头请来。就说是老夫请她来敬杯水酒。”公孙先生发话,又是来给先生敬酒,司徒谨也不好拒绝,只好亲自去了内院。
“兄长,你们拿我打趣也就罢了,如今却还要拿我当猴耍不成?”
“嫣儿,我知你为难,可是先生请你去敬酒,实难婉拒!”
“先生就是个老顽童,兄长怎可由着他疯?”
“嫣儿!”司徒谨也知此事是自己理亏。可毕竟师兄都是自己人,而且又有先生在,他也是没有办法了。
“罢了,我出个对子,对上来我就去,对不上来,就请他们哪凉快哪去,恕司徒府招待不周!”
“这法子好,嫣儿可要为兄帮忙!”
“不用!”司徒嫣铺纸握笔,很快就写出了一个对子。这可是乾隆皇帝出的千古绝对,“烟锁池塘柳”。
“嫣儿,你这对子,就连为兄都对不出。怕是太难了些?”司徒谨看了这几个字,初时未觉得有什么新奇,可仔细一看才发现,字间竟然合着五行相生的意义,就连他都觉得很难。
“当然要难些,不然兄长还真的想让小妹去应府那些登徒子不成?”
“好好。不应付!小妹只管在内院歇着!”司徒谨拿着对子,几步出了内院。
“怎么,连老夫去请,丫头也不肯出来一见?”公孙先生并不意外,以他对司徒嫣的了解,就算是皇上来了,如果不威胁司徒谨的性命,她也会由着性子,闭门不见的。
“舍妹久仰各位师兄才学,觉得如果这样出来敬酒,没了成意,这才让小弟承了个对子出来,只要师兄们对的出,舍妹马上出来拜见各位!”
“小小年纪,就要考我们才学,行啊,把对子拿上来!”二师兄许明,最喜欢吟诗作对,此般正合了他的心意。
“就知这丫头不会轻易服软,也好,拿来给老夫看看,想来丫头的对子,可不是那般容易对的!”
“是!”司徒谨几步上前,将墨纸承了上去。
“你们也都来看看,‘烟锁池塘柳’这对子怕是你们也对不出喽!”公孙先生一边捻着胡须,一边闭眼细想,这对子初看时平平,可细一推敲,其精妙之处还真是处处透着陷阱。
几人都是饱读诗书之人,就算是武将出身的刘庸,也看的出对子里合着五行相生之意。
“小师弟,这对子当真是令妹刚刚写的?”
“是,小弟刚才进内院,亲眼看舍妹写的!”
“怎么,你们几个可是心服?”公孙先生一脸的得意,他可没有夸大称赞司徒嫣,这丫头是当真聪明。
“先生,容学生想想!”几人哪肯这般就认输,都低着头沉思,只有端木玄端着杯,根本没走心,他了解司徒嫣,只要她不愿,就算这些人想破了头,也对不出这个对子,他又何必费那个心。
一柱香过后,几人一一抬头,眼里全是一片茫然,还是刘庸忍不住先问出了口,“小师弟,此对何解?”
“这,我也没有问舍妹?舍妹只说,如果对不出,就请各位师兄不要责怪她招呼不周。”司徒谨可不敢把司徒嫣的原话说与这些人听。
“怕是丫头的原话不是这么说的吧!”公孙先生心里有了个对子,虽然算不得佳对,可也算押韵。自然就和司徒谨开起了玩笑。
“家中无长辈教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