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不可能是这个味道，盖茨一再提醒自己。
苹果想要散发出这样的味道，这是完全不可能的，盖茨是一个懂得享受生活的人，他见过世界上形形色色的苹果，不管是变异还还是有机合成，苹果的味道再怎么变也不可能变到这样的地步。
“吃啊，吃。”
谢东大口大口的咬着苹果，说道，这a级苹果真的是百吃不腻，他挑选的都是个头大成色好的，一口下去，咔嚓一声汁水四溅，酸爽到底，那感觉简直不要说了。
盖茨三人，一开始并不想拿桌上的苹果。
对于他们的身份来说，谢东就拿苹果这样的东西招待他们？这是不是有一点可笑了？不要说盖茨不会轻易去吃谢东的东西，就算真的吃，也不能是这么上不了档次的水果，怎么也要那种价格和a级差不多的特级水果。
但是此时此刻，三个人哪还顾得了那么多，一人拿了一个过来，盖茨的眼睛微微闭了一下，谢东感觉他的喉咙应该是滚动了一下，但是也不能确定，这种身份的人绝对不可能大庭广众做出这样的动作。
老管家也是赶紧咬了两口苹果品尝，顺便试毒。
随后他把要给盖茨的那个苹果用随身携带的刀子切下来一小块放在了嘴里，好半天以后，这才将手中的苹果交给盖茨。
而这个时候，金丝眼镜的中年人早就咔咔吃的满嘴都是苹果汁，早都不亦乐乎了，而老管家也是陶醉的不行，盖茨拿过苹果，稍显急躁的立刻咬了一口。
啊。
这酸爽。
谢东能够清楚的看到，盖茨的肩膀不自禁的抽动了一下，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震颤之中，显然是被a级苹果杀的一败涂地。
盖茨吃水果，记忆中已经三十多年，没有这种直接拿着直接就吃了，这并不符合他的身份，看起来很无礼，但是今天他实在是做不到这样了。
“水果还满意吗？”
谢东随口说道，仿佛只是吃了一个普通的水果而已，扯过纸巾来擦擦擦，纸巾丢到了垃圾桶里面。
盖茨：“......”
显然是暂时不想说话的。
白茹雪看着眼前的场景，觉得有点无语，明显谢东这么一出脱离了白茹雪的预测，谢东的做法当然是想要掌握谈判节奏，不过是以他自己的方式，现在看起来效果似乎不错。
不过这样子的话似乎对盖茨有一点无礼，毕竟让客人露出这么震惊痴呆的模样，别人还好，盖茨这样身份的，确实是有一点伤到脸面了。
好半天以后，三个人这才先后享受完毕a级蔬果。
谢东继续询问关于灵气香水的味道，绝口不提关于a级的事情。
盖茨三人虽然做的是香水行当，然而此时此刻非常想问谢东a级的事情，奈何谢东就是不说，话题就在香水身上，盖茨没有办法，只能继续和谢东探讨香水的事情。
“这三种纯度的精油，真的是上帝所创造的啊，它们如果被投放到了市场上，可以预见，香水行业立刻回发生一场地震。”
金丝眼镜的中年人感慨了一声，用英语说道。
“对了，他是本杰明，是盖茨先生的助手，我叫比尔。”
老管家开了口，对两人介绍了一下中年人和自己的名字，这意思是要进入下一步的交流了。
谢东的灵气香水实在是要人的命，从a级回转到了灵气香水身上，盖茨的语气中不断的充满了波动。
作为一个一辈子投身于香水行业的人来说，在晚年遭遇到如此一款足够将全球精油秒杀成渣的香水精油，盖茨的心情是很矛盾的。
一方面他当然欣慰，他可以预见，灵气精油的投放，可以让香水行业发生巨大的改变，整个行业遭到强烈的推动，说不定结构都会因此而改变，无异于是一场大地震。
遗憾的地方则更多，因为这灵气精油并非雅顿旗下所拥有，更是出自于香水的传统弱国华夏，凭借这一个品牌的精油，盖茨很轻松的可以预见，将来香水巨头绝对不会再属于西方国家，香奈儿不是，兰蔻不是，他的雅顿，也不是。
“白茹雪小姐，如果您请我来就是品验这一组三款的精油的话，那么我很高兴的告诉你，这一组三块的精油，已经超出了我所知当下任何一款精油，并且远远将它们甩在后面，凭借它，只要有好的固定剂，就算没有任何的底蕴，也能生产出一种驰名世界的香水。”
“如果拥有高超的调香技术，合成固定剂，也可以让这一系列的香水大放光彩，让全世界的客户为之疯狂。”
说出这句话的盖茨，心里突然感觉有点疲劳。
任凭换做一个人，在自己所精通擅长的行业努力一辈子，有了至高的成就，但是在晚年的时候，突然出现一个极为牛逼的存在，直接将他以前所接触所见识所浸淫的一切都踩在脚下，这种感觉，真的是非常的难以承受。
白茹雪对盖茨的话很满意，请盖茨过来是为什么，就是因为盖茨的影响力和地位，她不需要盖茨有什么实质性的动作，只需要告诉她灵气精油是有前途的——当然这一点她早就知道，然后就ok了。
“盖茨先生，冒昧的请问一下，您在雅顿签下的是怎样的合约？”
白茹雪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话。
白茹雪声音落下，本杰明和老比尔几乎是同时嘴角抽搐。
换一个人问这样的问题，他们的心里只会冷笑，然而眼前这个女孩并不是普通人，尽管她看起来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