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说得也对,我是需要为小姐准备热水沐浴更衣一番再休息会舒服点。”月央故作不知这借口的烂,还是点了头表示赞同,望了眼沈竹茹房间的位置,咬了咬牙嘀咕一声‘只是一会应该不会有什么的问题’便跟着这柳红离开了。
月央这边一走不久。秦白踌躇着最终还是踏入了这边的院子,走到了沈竹茹门前。
对应着手中纸条的路线,也确确实实的到了沈竹茹所在的房门前。
屋里头亮着灯,秦白深吸口气敲了敲门。
“茹姑娘。在下秦白,赴约而来,可以进来吗?”
秦白?怎会是她。
沈竹茹在屋里头听着秦白的话,还真没想到花映月居然会找他前来。
这是真的巧合还是从最初就是被安排好的呢?
不,应该不是事先安排的。花映月可没有神通广大到知道她会选在初一到秦府,安排了这么一个与她巧遇的人。
沈竹茹并未吱声,只是坐在床榻上,落下了帐子。
“茹姑娘?”
秦白叫了几声,居然没反应,想了想后,最终试着推开了门,准备朝内走去。
还不等秦白将脚完全踏进去房间,只觉得后颈一疼,直接晕了过去。倒在了地上。
屋里头沈竹茹听见了动静,掀开些许缝隙,便看到一男一女入了房间,男的沈竹茹不认识,不过女的她却是知道,那是花映月身旁的丫鬟月娘。
动作快点,不要让人发现了,立刻将他搬到床榻那边,将外面的衣裳褪下,迟点也好引了爷过来。”月娘压低嗓音催促道。这话听在沈竹茹耳中立刻在床榻上躺好,假装昏迷。
月娘揭开帘子看到了昏睡中的沈竹茹,立刻将人朝内里退了些许,留出一个足够的位置。剥了秦白的外衣丢在地上,将二人并排躺好,立刻取出装好的一小瓶酒液,轻轻撒在二人领口周围,让酒香之味立刻弥漫开来。
伪装成一副醉酒糊涂的现场,立马退出了房间将门关上。
月娘前脚一走。沈竹茹立刻睁开眸子,看着躺在身旁昏迷不醒的秦白,立刻爬起身来,取了外衣穿上出了房。
“小姐,你没事吧?”月央从转角处走出来,之前就已经花了点银子便轻松脱身,站在这里也看了有些时候了。
“没事。没想到这般俗套的伎俩也用上了。月央,去找个秦家的男人过来。弄晕了搬过来,若有个头小点与我差不多高那就最好不过了。”
“小姐,这样做会不会对那位秦白有些……奴婢立刻去办。”月央话未完全说完就被沈竹茹淡定那一瞥止住了话头,转身去寻找附和标准的人。
也算是运气,正好看到一个身形与沈竹茹差不多高的醉酒秦家今日聚集在此的三十几岁的男子打晕了搬过来,搬进了沈竹茹原本的房间,褪了外衣将人放在沈竹茹之前躺着的位置,洒了些酒液在那人的身上,立刻就营造了一副醉酒的场景。不过,为了表现更真实,月央另外用药给二人服下,虽然药效只有一个晚上,却也够用了。
做好这些,主仆二人淡然退场,站在僻静的角落里关注着接下来要上演的好戏。
沈竹茹这边与月央才站了片刻,立刻便看到了秦羽笑略显匆忙的身影赶了过来,一道门前就一把推开,随之看到了地上凌乱的衣衫。
其中不但有男子的衣物,甚至于连女子的小衣也隐约在一件衣服下看到了一条红色的带子延伸出半截。
秦羽笑此刻的脸色说是绿了也不为过,慢赶着过来的花映月也忍不住掩住嘴巴,一副吃惊不小的模样,惊呼出声:“天呐,这是那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满地凌乱的衣衫,该不会……”
花映月的欲言又止如同火上浇油,秦羽笑此刻只想知道是谁毁了她。
一把掀开帘子,秦羽笑赤红的眸子看到此情此景时,都忍不住愣住了,呆呆的看着帘子里躺着的人,鼻息间清楚的闻到一股子浓浓酒香味。
“相公,这可如何是好,茹姑娘可是你的好友,若是这般不明不白失了身,实在可惜。不管是谁害了她,都定要让人负责才行。”花映月不见床上之人的状况,立刻就惋惜的为沈竹茹打抱不平。
眉宇间的神采飞扬的得意,几乎都要掩饰不住,却也算她离开,只是那么稍纵即逝,便已入了角色,毫无破绽。
“咦,你们怎么在我屋里?出什么事情了吗?”沈竹茹站在门口故作不知的惊疑出声,瞬间引来跟过来的众人回头望向她,有些惊呆了。
“你,你不是……”花映月瞪大了眸子,指着沈竹茹,有些不信眼前站着的会是她,立刻转身一把掀开了帘子,就看到了床榻上两个大男人躺在那,略有几分衣衫不整。
“天呐。怎会这样。我的房间怎么乱成这样,还有,这两个人,怎么可以……”沈竹茹衣服深受打击的模样欲言又止着,最终抿了唇道:“央月,收拾东西,我们还是回药膳楼,这里这几天恐怕不适合咱们过来玩。”
“是,小姐。”月央立马陪着应答,人走向了衣柜,开始收拾衣物与一切属于沈竹茹的物品,哪怕只是一个属于沈竹茹的盘扣也不允许落在这边。
月央利索的收拾东西,秦羽笑已经站在了沈竹茹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