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铭斯并没有像前两次一样,心急得两三下把她剥得光光的,像一块白嫩的豆腐,然后不迫不急等地冲进去。
而是像忠犬?
哦不!
准确的来说是旺星人附体!
他蜷伏在她身上,耐心地,虔诚地,像给予洗礼一般,唇舌在沿着她的身体细细亲吻,连每一个指尖每一个脚指头都不放过。
甚至还把她的脚丫子托在掌心,像亲吻圣物一般嘴唇在她的脚背上停留半刻。
然后腿跪在其间,目光直直地,灼热地盯着她观赏和研究。
这一种全开的资式被人盯着,哪怕他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黎邀也忍不住全身臊得通红。
而被他紧紧盯着的地方异常地痒了起来,热了起来,难受她甚至想要自己伸手去挠挠。
她只得别过脸,不去看她,牙关咬得死死的,手指揪着床单,把床单扭得褶皱不甚。
季铭斯看她这样,满意地笑了出来:“小邀,想要了吗……我帮来你……”
——
第二日,黎邀醒来时,季铭斯还扒在她身上,叫了好几声才把他叫醒。
季铭斯甩了甩头清醒过来就急忙套上衣服离开。
没有赖床,也有赖着要从正门出,因为今天是他家老二的结婚典礼。
黎邀打理好一切,便带着新泽少爷,童养媳以及了了和小色姑娘一同前行。
童养媳虽然穿上了漂亮的礼服,但表情却是僵硬,甚至走出时还退缩了两步,不想去。
黎邀抓着她的手淡笑:“你不是说二少娶到媳妇不错吗,难道你不去祝福他,毕竟你也在他吃住这么长时间,难道一点感激也没有?”
童养媳低头:“他都不记得我,祝福有什么用?”
黎邀再笑:“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他不记得你?走吧。”
童养媳:“……”
不等童养媳拒绝,黎邀就抓着她的手,直直带到车里,并把门关上。
这一次出门新泽少爷前所未有的积极,甚至还面带喜色,颇有一点迫不及待的模样,好像新郎不是别人二是他自己。
小色姑娘和了了同学也小西装,小礼服,打扮得像一对缩小版的绅士淑女。
季家二少爷与刑小姐婚礼轰动整个g市,排场和场面不言而喻。
一下车,便有不少媒体徘徊在场外,闪光灯嚓嚓空响个不停,像要全程直播这一场盛世婚礼。
白色的鲜花,红色的地毯便直通教堂,而教堂里宾朋满座,都是g市名流之士。
一进门便见季铭斯和季三少一身正装微笑着和各界人士谈笑自如。
黎邀不得不感叹短日之内季三少变化如此之大。
他瘦了好些,也黑了好些,更重要的是,整个人气质、气场给人一种沉稳,冷凛的气感觉,与之前的阳光青涩大相径庭……
季三少见她点头示意后像转过身继续与人交流。
而季铭斯的目光在她身上停住了几秒,很是满意地收回。
因为这一件礼服正是上一次白盛天生日宴时,他送给她的。
这个女人终于识货了!
黎邀对他的眼神没有太大反应,更没有打算凑上前。到是小色姑娘一见他便兴奋地喊高大黑,拽着黎邀的手就要往季铭斯面前奔。
也难怪她激动成这样,自上次电影院一别这后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高大黑呢,她每天都会趁妈咪不注意在柜子里翻一翻却怎么也不电高大黑的身影。她就想着下次看到高大黑好把他的脸摸个够亲个够,更重要的是问他要海盗船。
黎邀又急忙把她拉回,蹲下身在他耳边小声道:“色色别急,高大黑现在忙,你和了了先玩,一会儿再去找他好吗?”
小色姑娘噘着嘴儿点了点头。
新泽少爷冷着脸望天花板对这母女俩的谈话假装没看见,没听见,什么高大黑,根本就是烂人!
他以为他天天晚上抓墙他没有看到吗?
他只是,不跟这种登途浪子一般见见识……
童养媳四处张望了一会儿,没有看到季二少的身影,又心不在焉地低下了头,两只手揪来揪去。
美美的一张娃娃脸硬是低着连眉毛也看不到。
黎邀拍了拍她的肩:“婚礼还没开始,二少可能在忙别的,我们先找位子坐下吧。”
没过一会儿,白玫玖和薄天王也坐在了他们旁边,而白玫玖见黎邀第一句话便是:“黑莲花,咱俩两不清了啊!”
黎邀淡淡道:“你认为就是!”
清不清一直都是白玫玖一个人记着,黎邀压根就没多想。
如果白玫玖真把替自己和薄天王辩白,当成是还黎邀的人情,黎邀也无法可说。
白玫玖没有兴趣再跟黎邀多说下去,瘪了瘪嘴又冲低头童养媳笑道:“哟,我还以为这个小仙女儿是谁呢,还来是童养媳呀,裙子这么漂亮差点不认识了,怎么,你也来参加前夫婚礼?”
童养媳闪着大眼茫然的望着白玫玖,显然对前夫这个词不是很理解。
白玫玖又笑:“难道不是前夫,人家马上就要另娶新欢了,你就是旧人了,哎!”
童养媳眼睛眨了半天才咕噜咕噜道:“我又没跟他结婚,不是前夫。”
“那他以前还老婆老婆地叫你,搞半天原来没领证?……我说你……哎,不说了,反正也是你不要他的,他爱娶谁就娶谁吧!”
童养媳:“……”又低头研究自己的手指了。
其实她也没有说不要他啊,好只是……怕的嘛,外面人说他恋童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