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国栋拿起一个小瓶子,手指一推,出乎意料地,瓶盖一点反应没有。他又用了点力道,还是纹丝不动。
“沈哥哥,你不要担心捏碎它们,用上你最大的力气。”周晚晚鼓励沈国栋。
“真不怕我捏碎了?”沈国栋有点不确定,“这不是你谁都不让碰的宝贝吗?我捏碎了你不许哭哦。”
“捏吧!无论你打开它还是捏碎它,我都有奖励。”
周晚晚的话让有点凝重的气氛轻松了不少。
墩子和周晨也开始跃跃欲试。周晚晚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你们谁把它打来或者捏碎,我都有奖励。用工具也可以,什么工具都不限制。”
周晨和墩子马上拿起一个小瓶子仔细研究了一遍,那似磨砂玻璃一样的瓶体和闪着淡淡银光的液体让他们好奇极了。
墩子先试验着按周晚晚刚才的手法推了一下。又慢慢加劲儿,直到手指泛白,也没能把瓶盖儿推开一分。
沈国栋那边也开始用上全力了,照样一点效果没有。
周晨不用蛮力,他开始研究瓶子的构造。想找出里面的机关。一定有机关,要不然妹妹不可能这么轻易地打开它,而他们几个却完全打不开。
周阳也拿起一个研究,试了几次都打不开,他把瓶子交到周晚晚手里,“再开一次给大哥看看。”
周晚晚从小手就特别灵活,沈国栋教了她几次魔术,她就能变得比沈国栋还好了。
所以周阳怀疑妹妹是用了什么手法,太快,大家都没看清楚。
四个人的眼睛都盯到了周晚晚的手上。
周晚晚慢慢把袖子挽起来。张开手指让他们仔细地正面背面都看清自己的手,然后拿起周阳手里的小瓶子,轻轻一推,纤细柔软的小手指完全没用任何力气,就推开了瓶盖。
然后她又让他们前后仔细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分别拿起其他人手里的瓶子,轻而易举地打开又盖上,再还给他们。
几个人拿着自己手里的瓶子仔细观察,然后接着再打,还是打不开。无论是学周晚晚的手法,还是实践自己的想法,都是拿那个小小的瓶盖没有办法。
“可以用工具,斧子、锤子都没问题。也可以用火烧,只要你们能想到的都可以。”周晚晚看看沈国栋和墩子,又笑着补充,“用枪也没问题。我不怕打坏它,也打不碎。”
几个人又跟手里那个小小的的小瓶子叫了半天劲,还是无果。
沈国栋跑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回来。“我真的用刀垛了?你知道我的手劲儿,基本没有我剁不坏的东西。”
“剁吧。”周晚晚点头,“把刀攥紧了,别飞出去。”
沈国栋反复确认,最后确定周晚晚是认真的,才摩拳擦掌,照着小瓶子狠狠一刀剁了下去。
哐当一声响,厚厚的实木桌子被剁掉一大块桌角,厚重的菜刀留下一道深深的豁口,掉到地上的小瓶子叮铃铃转了两圈,毫发无损。
这真是太邪门儿了!大家看看沈国栋手里的菜刀,又看看地上的小瓶子,全都愣住了。
周晚晚捡起瓶子给大家看,竟然一点痕迹都没有。
以沈国栋的力度和那把菜刀的重量,别说这样一个看着薄薄的小瓶子,就是钢铁,也得出现明显的痕迹。
周晚晚手指轻轻一推,又把瓶盖儿推了开来,然后开开关关地给大家看,“这个世界上,现在只有我能打开这几个小瓶子。”
“囡囡,”周晨把妹妹楼到怀里,感觉自己有点哆嗦,“这到底是咋回事儿?乱七八糟的东西咱们不能碰,这了不是闹着玩儿的。”
大家都知道,周晨所说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是怪力乱神,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
“二哥,你们别担心。”周晚晚轻轻地抚着周晨的胳膊,“这个小盒子我从小带到大,不是一直都没事儿?你们听我仔细说。”
前期铺垫已经做好了,周晚晚开始给哥哥们讲述了一个她反复构思了很久的,有关于狐狸妈妈的故事。
“大哥、二哥,你们还记得我一岁那年冬天被奶给扔南山上去的事儿吧?”周晚晚说完,看着沈国栋笑了一下,“就是沈哥哥救了我的那次。”
这件事谁都不可能忘掉,几个人都点头,焦急地盯着周晚晚,等着她讲下去
“其实,从奶把我扔到南山,我就记事儿了。”周晚晚看着周晨。“二哥总不相信我记得当时的事。大哥把我抱进屋,他去找队长借粮食,你趴在我身边哭了,我没记错吧?”
周晨的眼睛瞬间瞪圆。这件事他当然记得。可是当时只有十一个月的妹妹也记得,就太不正常了。
周晚晚无视他们四个人惊讶的目光,开始讲自己早就准备好的故事。
“奶把我扔到南山,我躺在雪地里马上就要死了,后来来了一只小狐狸。特别小,好像刚会走路的样子。它也冷,就钻到我身下暖和着,暖和了好久,直到一只大狐狸来找它,它才从我身下钻出去,跟着大狐狸走了。
我也不知道我迷迷糊糊躺了多久,那只大狐狸又回来了,给我吃了这个小瓶子里的药水,跟我说谢谢我救了小狐狸。然后我就不知道什么了。
后来我回家了。又梦见过它一次,它说要送我礼物,这个礼物是能救命的灵药,只要人没死,吃了它就一定能好,后来我就从这个小盒子里找到了这些小瓶子。
不过大狐狸嘱咐我说,十岁之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