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许多银子才提高了院里人的忠心,让君霖给收拾一顿,他不就白忙活了。
君霖总跟他作对!
“我自己要做!”文弘故意装作不悦,“我想亲手给你炒两个菜吃,你冲他们发什么火?”
君霖道:“他们就是服侍你的,那么多人闲着,让你烧饭,还要他们做什么,不如发卖了还能落个清净。”
“你不想吃我炒的菜?”
“不想。”君霖抬眸,“我举一国之富来养你,这般还让你劳作,那我不知以后得如何才能让你安享富贵了?”
文弘腻过去,搂住君霖:“你已经把我养的很好了。我最不爱做饭,但被你养的太舒服了,这才会将劳作当做乐趣。”
“我倒宁愿你把心思用在造反上。”君霖检查文弘的手,没有看到伤口,这才放心。“你的厨艺,是被废后练出来的?”
文弘嘿嘿笑,点头不再多言。
平时两人用饭,再简单也是七八道菜,多是荤菜。此刻只有三四道素材,有一个还特别咸,两人却吃得津津有味。系统还出来报了一次好感值增加50。
文弘心里偷偷乐,从书上和电视上学的来下厨笼络另一半的心这招,果然管用。
但是没想到,君霖吃完一抹嘴,还是要跟下人过不去。最后让文弘给拖到床上,这才老实了。
初一到初六休沐。
两人等不到开春,骑了一匹马往南走。去时兴致勃勃恩恩爱爱,还没出城门,就被寒风刮的换成了马车。在城外走了半日,又卷着棉被逃了回来,模样甚为可怜。
习惯了银骨炭的温暖,偶尔出去走走有狐裘也不觉得多冷。真正一天都在外冻着,从脚跟到心都是冷的。
文弘回去就让人将普通的马车改了改。其实富贵人家的马车,在冬天多是棉布车,里面再扔两个不露火星的炭捂子,基本出行不会太冷。可今年冷,风又刮得急,文弘总觉得四面透风。
他让人将马车蒙上厚毡子,毡子外包一层锦绸,挂几个铃铛,襄几样宝石。马车的边边角角也死死封住,车底做一层火龙,让人坐在车里,能感觉热热的,却又不会太烫。车后有开口,可随时更换炭火。
一辆马车他投入了三十两银子,总共做了十辆,他仗着人多力量大,花了一夜时间就做好了。第二日,让几个同他关系不错的官员,坐着他的马车去走亲戚。
金陵城盘踞许多世家,旧朝和旧都的官员又各自抱团,过年时都殷勤走动起来。这般模样招摇,又确实暖和舒适的马车,在金陵城的大街上一走,就有人上前打听。
听说是租来的马车,许多富贵人家就赶紧吩咐下人去租一辆回来。虽说马车一日五两银子贵了些,可对于富贵人家又算得了什么,况过年时走亲戚拼的就是脸面,这时不大方,何时大方?
等他们去租的时候,文弘又利用初三一天的时间,赶制了三十辆马车出来。反正有足够的马车架子,蒙上毡子,挂下小物件就是。麻烦的是车里的小火龙,即便文弘告知怎么做,工匠们还是费了好大的劲儿。
初四那日,就看见许多颜色不一,样式差不多的车在大街上跑。到初五,城内就以坐这样的车去走亲戚为荣了。
这种车跑起来叮叮当当,很得女眷们的喜爱。很多人没租到车,也都在自己的车上挂铃铛。金陵城如此,消息传出去后,各地纷纷效仿。
一时间,全国到处都是叮叮当当的声音,这个灾后年,过得倒也热闹。
骆新余看着文弘拨弄几个碎银子,无奈道:“租车行是小买卖,真没想到您还给做大了。”
“不是我给做大。”文弘扔下银子冷笑。之所以一辆马车成了流行物,还多亏了旧朝和旧都的官员攀比之风。
而且他没挣多少银子,过了初六,没人走亲戚了,马车就没那么紧俏了。不过,各地叮叮当当的声音还没有断绝。
这次他没跟骆新余合作,而是直接找了甄尔。甄尔跟骆新余彻底翻脸骆新余也是后来才知道这是文弘的主意。
过了年,骆新余才找文弘小坐。
后来文弘将几十辆马车转手卖了,即便马上要开春,还是不少人哄抢,每辆马车以一百两银子卖出。
人家买的是车里的火龙,这个不像是铃铛,若不拆开研究,是模仿不来的。
他卖的是技术,一百两亏大了。不过他嫌麻烦,一百两也就转手卖了。当然,,买的几个人都承他的情。
他发现一点,用银子打赏下人或百姓,可以增加威望值。但用银子交好贵族官员却不行。
做买卖也不加,无论你做的多大多好,除非触动别的事情发生。比如这次他将车贱卖给他人,放了人情出去,就加了威望值。
君霖估算了文弘挣得银子,因太少,这次就没问文弘要分红。文弘用这笔银子,将他这段时间陆陆续续买下的少年,或送进书院,或送去学武,或送去学做买卖。
这些他没瞒着君霖,而且大大方方说出来是造反所用,如果君霖为难这些少年,他就只在白天跟君霖好,晚上免谈。
不过是些半大的孩子,要成气候也得好几年以后,君霖压根就没放在心上。只是要求将其中几个年龄稍大模样稍俊的少年,送到远一点的地方去学武。
休沐一过,开朝第一件事,却是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