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女明星,还不如白鸢鸢干净呢,那些导演和投资商不定私下怎么糟蹋呢,我也不是没玩儿过,权晟风送过我一个女模特,三流的小模特,上过她的车载斗量,再说了,三百万可不是拿一个白鸢鸢,我既然敢找林总借,我就有把握,不然这钱,我也不会拿回去买股份,我外面还欠着债呢,我就直接还债了。”
白唯贤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咱们得把目光放长远,现在您玩儿了女人我拿了钱,将来,咱们有好处一起赚,我遇到漂亮女人了,第一个也想着你。”
白唯贤的好口才,唬住几千个人都不成问题,林总立马喜笑颜来了,他很痛快的签了字,然后从自己的钱夹里掏出来支票,刷刷的?飞凤舞几个字,然后连同那个合同递给了白唯贤,“白总,这上面可写着,双倍奉还,不然白鸢鸢,我腻了,我可就做主卖给别人了,到时候白总再来找我,我无能为力。”
白唯贤收起合同和支票,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他笑着点头,“林总安排就是。”
他说完拿包站起身,看了我一眼,“鸢鸢,好好陪林总,林总是个大方人,委屈不了你。”
我一直望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出来哪怕一丝一毫不舍我的表情,可没有,他大抵迫不及待的要回去和冯锦分享这个好消息,白唯贤走到门口,林总已经关了灯急不可耐的按着我倒在了沙发上,我咬着牙,身上的衣服被撕扯下去,他粗糙的大手在我皮肤上游走,恶狠狠的掐着,嘴上在说,“好嫩,好水。”
门外的光线射进来一束,接着就归于黑暗,白唯贤离开了,我闭上眼,一滴热泪从眼角溢出来,我是妓、女,对,白鸢鸢,记住了。
我不是未经认识的处子,他隔着内、裤用炙热顶着摩挲我的时候,我并不觉得疼,这个林总,大概也没什么厉害的武器,我只是觉得心里很疼,从前卖身为了生存,这一次,是为了白唯贤。
我觉得自己伟大,又犯贱,比每一次承欢男人膝下都要更贱。
我的眼前浮现出一幕一幕的画面,第一次遇到权晟风,那么多人他没有看到我,我记得他穿着豹纹的褂子,黑色的裤子和皮鞋,墨镜遮住了他半张脸,第二次在办公室,第三次他从白唯贤身边带走我,接着他在黑暗的楼道里对我说,“白鸢鸢,原来你做了这么多坏事。”还有被他强行得到的夜晚,那个混沌血腥的雨夜,那美丽的阜城十一日,那烟雨朦胧的南城河畔和冗长的乌衣巷,他撑着伞搂着我,对我说,白鸢鸢,只要你送我的,什么都行,我都当作宝贝……
当我最后的防守被男人扒下去那一刻,我忽然睁开眼,死死抓着沙发的皮套,嘶哑的喉咙哭喊着叫出来,“晟风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