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
知过去未来的崔雅灵,与大多数中国女人一般无二,并没什么与众不同之处。
猛一看。
崔雅灵的年纪仿佛比崔雅静还小几岁,同样穿着一双非常扎眼的红色高跟鞋。不过,崔雅静的扮相较为含蓄,崔雅灵则显的很张扬,红绿相间的纱丝外衣,直透粉色胸衣、红裤头,确实风骚的很。
事前如果没有崔雅静的介绍。
任谁都会错认为:崔雅静是姐姐,崔雅灵是妹妹。
崔雅静曾说,这些年,为了躲避追杀她们的歹人,姐妹俩辗转大江南北,算的上餐风露宿了。
可是,沦落天涯的凄苦之感,崔雅静身上味道十足,崔雅灵身上却没多少……是,这层窗户纸一点就破,女人,如果得到男人阳滋精养,可抵峥嵘岁月,容颜不老……网上曾有贴,称某地一帅哥,娶了位水灵灵的姑娘,美的直冒泡那种,洞房花烛夜,新郎倌猛烈燃烧着自已滋润那片甘露地。结果,次日新郎倌一夜白头,鱼尾纹满额。相反,新娘却凭地退回到十五六岁模样,不得不令人直呼惊噫。
崔雅灵身上就有点这个意思。
杜沐晴打心眼里讨厌胡乱勾搭男人的****,她知道,自已一见崔雅灵定无好话奉送。
索性,杜沐晴连车都不下。
得,杜沐晴不下车,爱丽丝·尼卡、朴念云、杨雪娇自然而然也不下车了,均坐在车里等结果。
包圆、孙盘子、平四贵、宋鹏、肥毛则像瞧见国宝似的,一停车,迫不及待往下冲。
一打照面,花雪杀直接开口问孙盘子:“孙兄,你可知追杀她的人为谁?”
这话明显另有所指。
问的好,谁追杀她?孙盘子当然不知道了,他忙不迭问:“请花姑娘明示,究竟何方神圣在追杀她们俩?啊……莫非……莫非追杀她们的人与孙某有干系?啊……难道是乔三探与杜百川?”
就崔氏姐妹而言,杜沐晴一点都不上心。
可是。“杜百川”三个字却清清楚楚地传到杜沐晴耳朵里,她没办法再安静,噌地跳下车来,一脸惊奇地问:“九爷爷。你刚才说什么?追杀她们姐妹俩的人是我爷爷?天呐,这怎么可能呢?”
包圆不想继续隐瞒,正准备告诉杜沐晴,杜百川其实还活着,他现在在鬼屋。并且变的很坏很坏。
却听花雪杀说:“不,杀她的人并不是乔三探与杜百川,却也是孙兄的旧友!”
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明了。
纵然孙盘子是榆木脑子也能猜出来:“花姑娘,这么说,追杀崔姑娘的人是我那几位师兄弟?”
“是的。”花雪杀看着崔雅灵,脸上像是如释负重,“孙兄,崔姑娘预知过去未来的本领确实超乎寻常,我随崔雅静赶到她藏身的山洞时,适巧。追杀她的人也同时赶到了……我能看出,追杀她的人已经不再抱利用意图,一出手便是杀技,凌利毒辣,若非是我亲自出马,你们谁也救不回她。”
包圆与孙盘子赶紧夸:“花姑娘,辛苦你了!”
崔雅灵全然不去理会旁人说什么,她来来回回打量着包圆,时不时踮起脚尖在包圆腿上蹭。
一点羞臊感都没有。
杜沐晴表示很生气,凤眼一瞪:“****。请自重,把你的臭手臭脚放好了,否则,我给你砍了!”
杜沐晴示虎威。崔雅灵一点都不怕,她不温不怒:“姐姐,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呐,嘻嘻,你肯把心爱的男人与别的女人共享,这个决定很伟大。漫说我们这个传统的东方国度,放到西方文明社会,谁都会认为这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儿,但是你做到了,可是,你这么说我,你心里的狭隘便体现出来了。”
包圆不得不替杜沐晴说两句:“狭个屁!隘个屁!少在这扯那没用的,伸出手来让老子看看。”
崔雅灵动作妖娆,她抚媚地把手伸到包圆脸前,咯咯笑着,说我这双手可不多见,如果包小太爷喜欢看,只要保护我周全,我可以****夜夜让你看,你高兴,想怎么看便怎么看,包括我的身子。
肥毛大口大口咽着唾沫,他好想说一句,平爷,上,干死这个骚婆娘!
孙盘子凑过来,细细看着那双纤手。
果不其然,正如洞庭湖湖底神秘老僧所言:崔雅灵十个手指肚,均生有指甲,混然天成,没有一点点违和感,好似,她的手指肚如果缺少了那些神秘的指甲,那便不叫手。真神奇,粉嫩妹的肉色,八八六十四环明纹,环环相扣,倒像是鬼斧神工的杰作,越看越令人匪夷所思。
包圆与孙盘子怔怔地看着,心里满满的全是惊噫。
崔雅灵扭着柳腰,不时摆出各种兰花指造型,宛如伶人,笑起来风骚十足,她说:“包小太爷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神,也是普通人,不过,你体内好像被人封印了一股神秘力量,全数聚在泥丸宫。”
包圆笑问:“是吗?请问,这股力量厉害不?”
崔雅灵胬着嘴回答:“我又不习性修道,我能看出,并不代表我懂。不过,我知道你经常在土里钻来钻去的,嗯,有西北之乌、南湘之水、北塞铁戈,嗯,还有一丝很古老古老的邪气。”
孙盘子忙问:“姑娘,请问,你能否在孙某身上看出什么?”
崔雅灵秀秀骚骚一推孙盘子,浪浪荡荡说:“哥,你身上的土味可比包小太爷重多了,恐怕,你把一身皮肉洗掉都脱不净,不过,你近期要干一件大事中的大事,仍旧在土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