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孙盘子忍不住喷了,心说:“小包啊小包,好事记不牢实,毁人的事你小子记得比谁都清!”
当什么都行,就是当干儿子不行。
肥毛、宋鹏、平四贵三人齐声起哄:“我们哥仨齐声敞亮的喊一声:包小太爷,去死,死远远的行不行?”
包圆一边看路一边换档,嘴里可不闲着:“嘿,你们仨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就是没商量……阿屎瑞,给老子把钱看好喽,谁他娘的要是敢伸手摸一下,那就是造反,阿屎瑞,你直接上手削,无需请旨,打不死为止……”
肥毛这双眼死活不离美刀,不知道接下来去哪。
可是,大伙儿总不能一路带着千万现金来回奔波吧?总得把钱存到银行。
假如包圆这孙子死活不肯点头授意,钱是包圆弄来的,等把钱存进包圆的户头之后。
他三人只能等着一点点领赏。
说什么也得先分。
于是,肥毛像打了一管鸡血似的哼上了:“呵,肥爷我说句实话……包小太爷当时给了爷我二十五万,虫闪闪后来知道,这不是我与包圆投资挣的,虫闪闪明白是包小太爷赏的,你们不知道,她在电话那头激动的跪下了。”
宋鹏一听,登时便会意了:“对对对,没错……包小太爷,您还不太清楚,老子回家过年时,各种各样的歪瓜劣枣哥们儿平均每四十分钟接见一个,哥们儿模样算是堪称英俊了吧,嘿……这些个烂芝麻臭西瓜们竟然还瞧不上哥们儿,她们直白的问:宋鹏,你有多少存款?市区有两室一厅的房子么,你花不花……嘿,你们猜猜哥们儿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哥们儿跟她们说:老子甚球都没有,乡下有一间不漏雨,但不遮风的狗窝,怎么着……嘿,你们几个是不知道,这些女人正面没法看就算了……操,转身离开时那叫一个华丽,哥们儿现在想起来都没法形容,这叫什么来,唉,不说了,可咱哥们儿心里明白,咱哥们儿怕啥,老子有包小太爷这么一位大贵人罩着,怕个蛋!”
得,这些压根不用教。
平四贵一听立时便明白怎么回事了。
哥几个是要为包圆戴高帽了,把包圆这身长满倒刺的毛捋顺了,美刀便有希望。
平四贵当即侃上了:“嘿,说的好,宋爷、肥爷,您二位说的真是太好了,我都忍不住想拿脚来鼓掌了……”
肥毛白着眼说:“去球,会说话不?”
目前的侧重点是包圆一人,平四贵压根不接肥毛这岔:“包小太爷,您不知道,老子回家过年与宋爷的遭遇简直太过相像,可哥们儿与宋爷一样,心里明镜似的……那些自称女人的人熊瞧不上咱,哥们儿也看不上她们,老子当时心里清楚的很,靠在包小太爷这颗大树上,那就等于抱住了老天爷的大粗腿,咱哥们儿日后跟着包小太爷肯定吃香的、喝辣的、神仙一样的自在日子,乍能配人熊面孔的女人,要我说,还是小晴有远见……”
宋鹏拽着平四贵衣角:“行了,行了,轮到我说了……”
孙盘子心下已经明白什么情况来临,很自然的将耳朵捂上了,可惜,可惜,孙盘子的手只够捂一只耳朵。
平四贵并没有被宋鹏这一拽拦下,他继续海说:“包小太爷,我还没顾得上跟您汇报,过年的时候我又撞见我那位官二代牛逼哄哄的初中同学了,崔铁胜当着老子的面,竟然对一个黄花姑娘搂搂抱抱,哥们儿当时就说,你小子蹦达不了多久了,反腐力度加大加强,大是区别于往年的闹着玩,很快就会拍到你爹这只苍蝇,哥们儿可是大大的不一样,老子跟着包小太爷,钱来的干干净净,妞泡的也是干干净净……”
包圆听不下去了:“得得得,你们仨少跟这抬高轿逗闷子,有心的话,一人喊十声干爹听听,否则,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