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已经有两名青衣女子恭恭敬敬的等候着。
瞧模样似是站在走廊的青衣女子。
包圆看在眼里,自我瞎抖机灵乱想:“这青衣女子个个生的水灵灵,的确是好人才,可惜了,可惜了,她们为何要在鬼屋听差?离开这好好的嫁土豪、富官享受生活不好么?”包圆转念又思:“不对,不对,来鬼屋之人个个都是有手段的,哪个身家不在几千亿上说话,难道这些漂亮的青衣女子没人瞧上?是了,是了,她们没脚!”
跟在黑白无常、青衣女子身后。
一路上的装饰任凭包圆怎么看,都像民间的灵堂专设,蜡烛、挽联、招魂幡等等到处不乏。
挽联上却一个字都没。
包圆迷迷乎乎,晕晕侃侃走了好一会儿,不知道从哪冒出个不祥之感,登时瞎琢磨上了:“坏了……童圣与释灵即然会千里传音之术,鬼屋当家的人难道就没有点千里眼本领?啊……难不成,刚才黑白无常给老子献计的事儿被发现了?这是带老子去对质?嘿嘿,你们也太小瞧老子了,包小太爷是谁,老子是铁骨铮铮的中华好男儿,休要提什么宁死不曲,横理竖论,老子百世阳寿只有五十来年,怎么着都是个死球,来吧,老子怕你们个蛋!”
“……有、请、包、家、包、小、太、爷、进、殿……”
不知道谁闻到了包圆来到的味,远远传来一声太监宣旨的声音。
“啪~啪~啪~”
压根没瞧清、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仿佛有三个人影踩着风火轮急冲而来,还没看清是谁,啪啪啪三声脆响,包圆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三个大耳括!
包圆浑身上下冰硬似铁,勉强走到这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这大耳括扇在脸上,完全感觉不到疼,却看清楚了蛮横不讲理狂扇自已耳括的人。
“妈的……包圆,你这个龟孙、王八蛋、死孩儿、猪操、狗养的货乍还没变过来,老子打他一千自伤一万!”
打人的、说话的非是旁人。正是肥毛、宋鹏、平四贵这三个人!
包圆绕是不明其理,这三个货怎么恢复正常的?他们三个货难道吃了河豚血的解药?走起路来乍比飞还快?难道这三个货有鬼背着?个个像是获得张六同急速奔走的本领,以致于包圆根本没看清,便结结实实挨了仨耳光。
“操!干么?干么?你们仨粪吃多了么?”
包圆决不是个肯白白吃屁的人。好哥儿动手扇自已这还了得?包圆很想打还回来,手脚却依旧不听使唤!
“没错,没错……你狗日的讲得一点都没错……我们三个人的的确确是刚刚吃过粪,妈的,吃屎咽尿算个鸟毛灰哩。老子吃下去的是化肥,能消化的了?不打你,哼,不打你老子心里的火消不了……”宋鹏气不打一处来。
“扇你狗日的几巴掌算轻的了,放着好好的龟孙日子不过,你他娘的捣哪门子蛋?”平四贵眼泪都下来了。
“啪~啪~啪~”
肥毛好似刚才没有打痛快,又挥起宽厚的大手,朝包圆脸上狠狠来了几记大耳括,边打边骂:“老包,哥几个自打干起了走地仙。哼,哥们儿于无形中已经把你当成主心骨,为什么?为什么……咱们哥几个让这狗屁世道逼的生不如死,日日夜夜过着入不敷出的生活……妈的,想想就不是滋味,按咱们的收入比例来算,五百年估计也买不起房子,更不要说车,全都是比太阳还遥远的梦想……哥们儿干上走地仙找到了盼头,没错。没错,你狗日的得了多少好哥们儿一点都不在乎,但是,哥们儿决不允许你这么败家。那破竹竿有甚球的好,它能吃能喝,哥们儿还想跟着你过几天舒心的日子,好了,这下好了,全让你败光了。妈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老子让你再死……”
肥毛越说越亢奋,大耳光扇的呼呼生风,包圆一声疼都不叫,更是感觉没有打解气。
“九爷,你死哪去了?你乍就不出来管管?”
黑白无常怔在当场,包圆远远喊上了孙盘子,这三个货扇自已虽然不疼不痒,那也不能由着他们这么打啊!
“小包……”
孙盘子缓步出现了,他走路的模样,让人看起来很像小家碧玉。
嘿,包圆这双贼眼很快看出来了,孙盘子现在的脸色比起关二爷来可红多了,像猴儿屁股似的。假如给孙盘子沾上长长的胡须,再吊一个丹凤眼,配上虎将身穿的绿蟒袍,活脱脱关二爷临凡,包圆哭笑不是:“九爷,你乍扮上了?你这是要演《关公战秦琼》?还是打算演《千里走单骑》过五关斩六将,呵,画的真好,颜色均匀!”
“废他娘的什么话,唱哪门子戏,没错,老子敢打敢当,俺哥仨把他打成这个球样的,不服,哼,服不服?”
“别叫屈,千万别叫屈,但凡让老子听到一声哼哼,下次招呼的时候,可就不单单用手了!”
“唉,肥爷、平爷,您二位有所不知……老子大有心思寻几个块板砖抽他,楞是瞅不见,鬼屋里的东西老子不敢破坏,妈的,咱哥们儿已负债一京亿零五千亿,这么大的窟窿乍补?”宋鹏越说越激动。
“小包,唉!”孙盘子说不出话来。
“九爷,您老人家是乍恢复正常的?吃了啥解药?不对,不对,九爷,按照您老人家的身手,怎么连这三个白送货也制服不了?可笑啊可笑,这可真是天下奇闻,想当年在……哦不,想当初您老人家单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