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圆什么都可以豁出去。
除了亲情、友情、爱情、金钱,之外一切的一切包圆都可以割舍。
包圆早已是人们眼中良心泯灭、道德沦丧、无视谴责、白眼不拒反迎,响当当刨坟盗墓的走地仙了,截止目前包圆还不曾刨过谁谁某某的祖坟,包圆心里的负面压力虽然没有感受到。但他意识到了,或许,包家老祖包厚道当年并没有死,假死后,民国年间干了件顶天立地的大事,至于什么事,包圆说不上来,却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再往前。
两旁出现一大批坐佛像、玲珑宝塔,交替成群,排排叠叠,排场非凡。
这些坐佛均没有之前大伙儿见到的罗汉像大、壮观,玲珑宝塔呈浑圆状,不足三米高,却有九十九重之多。
极其像古代庙宇开山之设。
孙盘子望着两旁的坐佛像,满脸奇怪之色,嘴里不住的自言自语:“奇怪,太奇怪了……这洞庭湖湖底之奇远在孙某的想象之外,洞庭湖湖底的圣迹存在少说在万年之上,万年前,佛从而来?端是不可思议!”
包圆急于进入洞庭湖湖底的禁地,极想瞧瞧那禁地到底是何景象?
对两旁的坐佛像、玲珑宝塔,他半点也不放在心上。
正行之间,忽地听阿碗尖声大叫:“包小太爷,啊,你快看,这些石像怎么看起来都像活人?”
阿碗冷不丁的这么一叫。
包圆、平四贵、杜沐晴、孙盘子四人禁不住各自举火把分别朝两旁的佛像看去,这一瞧,大伙儿才发现这些坐佛确实像活人,大伙儿只敢用眼睛去看,却不敢胡乱再用手去碰了,生怕触发什么机关消息,个个惜命非常。
包圆从怀里摸出烟来,庄严肃穆的点了一支,缓缓的叹:“操……怪……怪……真他娘的怪了……这地方起初出现佛像时老子总感觉离奇的不行不行,这会儿再看。老子觉的佛无国界,几十百万年前便有佛了……”
杜沐晴举火把仔仔细细看了好半天。
这才慢条斯理的说:“包,没错,没错。阿碗说的没错……这些坐佛看起来与咱们的个头差不多,有的还睁着眼,面含大仪庄严的微笑,皮肤却呈干涸之象。这些恐怕是上古之时秘法处理的,极似古埃及的木乃伊。不过,要远比木乃伊先进的多,包,你看他们身披的黄衫,即没有断象,也没有接弦,更没有缝合,怪了,怪了……”
张六同说:“不用看了,当年我们初初进来之际。早已深度剖析过了,这些坐佛身上穿的应该是天衣,这佛人佛塔,包括禁地中的东西全是天外来物,正因为如此,天帝宝玺一被秦人带进来,这里的东西便活了!”
平四贵反问:“张爷,你怎么知道是天帝宝玺激活的?”
张六同微微一笑,说:“呵,这事也值一奇吗?小平爷。你该不会以为只有你们才碰到了秦人吧,我当年碰到秦人也绕是纳奇,不过,我们目地不在他们。对他们拷问自然是必不可免的,估计这两个呆货早已记不起来了!”
包圆朝上大大的吐了一个烟圈,笑着说:“呵,这么说,老子我估计阿碗、阿土、阿屎瑞三个人记忆不好,哈哈。八成是当年让张爷进来时给吓傻了,啊……”包圆说到中时,突然发现脚下之地变了。
包圆这一声像鬼魂附身似的啊。
大伙儿全都跟着啊了起来。
只见脚下的怪路没有了,谁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了?
两旁的坐佛、玲珑宝塔全都浮在了上面。
包圆单手举着熊熊燃烧的火把,感觉脚下无着无力,完全找不到一点受力地方,却四平八稳浮在上面,极其像在唐古拉山神墓中遇到的鸿沟,不同的是,下面深不见底,至依稀可辩有无数行星,像是孤立于外太空。
杜沐晴极想冲过去紧紧拉着包圆的手。
要死一块死。
杜氏锋火集团的大事她一个弱女子无法力挽狂澜,此刻与心爱的人死在一起,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但杜沐晴不敢迈脚。
似乎向前迈上一步便会踏空,个个怔怔呆呆站在原地不敢乱动。
平四贵甚至想扑上前抓住坐佛,以免自已失足。
包圆猛的一口抽完手中的烟,忙问:“张爷,啥情况啊?咱们进了啥狗屁地方?路呢?”
此情此况当真把张六同也给搞懵了,他举着火把左右狂扇,像是在寻找捣乱的鬼魂。他定下火把,一脸奇怪的对包圆说:“小包爷、九师弟,不对,不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张某上次来洞庭湖湖禁地之时,三进三出都没有遇到过这种状况,这是怎么了?九师弟,咱们可能着了道……”
“那怎么办啊?”平四贵慌了,宋鹏已经死了,大伙儿在挂在这,这可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了。
“完了,完了,这里根本没有浮力,大伙别乱动。”孙盘子边叫边伸手向脚下摸去,他双脚在地,却是能摸到自已脚底,手能向下伸多远便伸多远,像是进了绝境一般。
“怎么办?怎么办……”
包圆连念四五十句怎么办,这才想起怀里揣的神卷,这神卷揣在怀里,像身怀六甲的孕妇一样。
此时再拿出神卷,包圆大大的一怔。
神卷上布满了眼睛,竟然有一条眼睛铺成的路,那些眼有合着的,有半睁的、还有瞪成果圆的,还是的看起来满是睡意,还有的看起满是轻蔑、得意,瞧的包圆好不诡异。那些坐佛、玲珑塔,个个都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