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圆带雇佣兵来到这里,雇佣兵时时刻刻在寻思,会不会再次碰到圣国会的人……
阿碗、阿屎瑞二人虽然臣服于包圆。
但是,他们二人清楚,任何历史都是当代史,他们二人做为战败者一方,完全没有自主自便的权利,甚至性命都可能随时不保。
然,他们二人确实在这洞庭湖湖底呆够了,够够的……
每天除了担惊受怕,还是担惊受怕。
阿碗、阿屎瑞、阿土三人当初,时时刻刻盼望始皇大帝能够派人来洞庭湖湖底救自已,盼望自已早早脱离这洞庭湖湖底,希望从七十年前,已经渐渐破灭。他们三个人曾经一度认为:秦始皇是这个世界上最最伟大的君王,绝无仅无,雄才大略,如果说秦始皇要救他们三个人,秦始皇一定会派人将这一泊洞庭湖湖水舀干,他们三人深信,移海填川这些小事对秦始皇来说,简直算不了什么。始皇大帝巡游东郡,天帝宝玺落在六盘山山复,继而依旧朝东郡郊外奔来,因为天帝宝玺原本便是上天赐于始皇大帝的厚礼,上苍都恭贺始皇大帝一统六国,荣封皇帝,这是继往开来的事儿,又有那位君王得到过如此殊荣呢?
直到七十年前,坚定不移的信念被动摇了。
七十前曾经闯入洞庭湖湖底的人,其中有一个,又回来了。
而包圆告诉他们,七十年前离开洞庭湖湖底的人,以及今朝又回来的人,他们认识,
阿碗、阿屎瑞二人想要离开洞庭湖湖底这个梦魇之所,只能依靠他们,臣服于他们,万一真如他们所讲:秦始皇已经驾崩了,朝野更替,那么自已肩负的使命便不存在什么意义了。
主角死了,这戏有必要往下唱吗?
边跑之间,平四贵破天荒的问宋鹏:“宋老啊……”宋鹏这位大知识分子,只有在其他哥们儿发问时,才会将他称作宋老,“……这地方大是他娘的奇怪,咱哥们儿都确定,这个破地方在秦始皇执政时期就已经存在了,那时印度的佛教还没有成气候,更没有传入中土,宋老啊,你说会不会是几十百万年前便有佛了,或许这佛原本便是从中国传出的,宋老是文化大家,能客观有力的分析分析吗,几个情况?”
“屁,文什么化,大什么家,几十百万年前的事儿老子能清楚吗?再说了,几十百万年前还是恐龙时代,哪来的人,按你的意思,当时猴子满山跑时便有佛了,妈的,佛是直接从候子变的吗?”宋鹏边跑边哼。
“乍不是,乍不是,老子就觉的是,常言道:佛猴、鬼道、商狐狸,依老子看:这佛就是从他娘的猴子直接变的,要不然佛怎么那么精,一定要用金子塑身,佛太贪了……”包圆接过话来哼了一句。
“去你娘的,常言有这么道过吗?”平四贵说。
“哈哈!哈哈!”
宋鹏忽地停下脚步,缓缓前行,一本正经的说:“我说,大伙儿别这么着急忙慌的瞎跑了,真要有什么危险发生也不是疯跑就能躲开的,咱哥们儿不是要进禁地吗?阿碗、阿屎瑞,你们两个人肯定到过禁地的边缘之地,你们说说咱现在走的方向对不对,离禁地还有多远?进入禁地前还会碰到什么,该注意些什么,提前讲清楚,别他娘的到时候像没头苍蝇似的,咳咳,知已知彼,百战不殆……”
忽然之间,只听平四贵大叫:“门,那里有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