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户人家有个女人,看样子三十来岁,一见张小天弱弱的问:“领导,我们申请救助的事批了吗?钱可以拨了吗?”张小天完全不受控制,意识里好像已经编好程序了,遇到这类事怎么处理早已经有了条条款款、章章程程,他一脸色迷迷的说:“拨不拨,不是我说了算,而是你的表现说了算!”
那女人弱弱的说:“你不是已经睡了我七八回吗?我爹的病耽误不起了啊!”
张小天的百分之二十意识告诉自已,操,难道今天来这也是不干好事?操,怎么有头有脸的人都是这个揍性,他又害怕自已干出什么不是人的举动来。
但是,他现在是领导,却是不能变回张小天自已。
在百分之八十邪恶思想支配下,张小天无法无天当着人家重卧在床的爹,把人家姑娘那什么了,事后,张小天倒了大胃,那姑娘是农村人,谈不上水,长期不洗澡,他都不清楚自已怎么下的手……
包圆听到这里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张小天啊张小天,这么说来,领导、富豪,你都一一体验过了,只不过,这种神秘的力量得用对人,用错了人,危险系数挺大,你冒着别人身份干坏事,表面上看起来是你恶心,实则上是他们恶心。哦,对了,你后来怎么想起变成韦凡来了。”
张小天说:“我不想当自已,完全出于良心谴责,每每想起那些被我画死的人感觉很愧疚,我告诉自已,张小天犯过很多错,这些错都不能原谅,我甚至不想听到张小天这三个字,也不想看到自已这张脸。”
“不知者不为过。”包圆寻思:“道理如果这么论的话,看来也不全是你的错。”猛然间脑海里一道灵光闪过,包圆心说:“光顾着讨论这个神秘的力量了,蛇头金花是怎么回事?”
再往下看。
下的火已经弱了不少,灰蒙蒙一大片,只有一抹金色在下面独自发着光芒。雇佣兵一点动景都没有了,好像他被烧成了一具铜尸,硬梆梆的杵在那里一动不动,像土金似的没有一点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