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倒是给老子说说,北约的军费从哪来的?”包圆反问上了。
“听说过一个叫‘金花会’的组织么?”
“没听过。”
包圆的心思全在鳞土上,它太过与众不同,包圆心里默念:“金花会,金花会……”猛的脑海闪过一丝惊奇,一脸奇怪的问:“韦凡,你是说那个金花会该不会是专门种蛇头金花吧?”
“是的。”韦凡点点头。
“靠,纯粹是放狗臭屁,国家经济实是否雄厚,能与这玩意扯上关系么?”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咱们见识有限,并不代表没有。我当时来这的确带了一点出去,黄爷知道后立即劝我丢掉。我很纳闷,心想总得搞清楚这土是什么成份吧,黄爷说留这东西会带来祸事。黄爷便给我作了个证明,他找了个神志不清的乞丐,给了他一些钱,让他带着这些土样到某某研究所,我与黄爷在一旁偷看,当天便有大批警察、安全局的人出现,之后那乞丐被秘密带走了……”
“真的?假的?”包圆大是一楞。
“这还能有假,这里出现洋人、雇佣兵、汉奸,这些人肯定是为蛇头金花来的,我瞧那三个雇佣兵像德国人,我猜:他们必定是当年纳粹残余分子,只是不大明白,他们怎么会知道六盘山的秘密,老包,你不信等着看,这只是开头,这件事远远不会这么简单,以后会越来越复杂。”
“有这么要命?韦凡,你少拿大话吓老子,老子是好公民,虽然是无党派人士,对国家决对非常热爱忠诚,决不会干有损国家的事,更不会像张成和一样背判国家,国家不会无缘无故抓老子吧。”
“你俩在这干么呢?”突然之间,张成和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