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外人在场,宁逸尘压抑很久的某种情感爆发了。
他大手一捞,就把舒乐乐给抱了起来,唇边肆意地勾出一丝笑,“舒乐乐,小乖乖,来吧!”
“嗯?······”舒乐乐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觉得身子好热,尤其是被宁逸尘抱着的地方,简直快要爆炸开来。
好热啊好热!世界末日来了吗?还是二氧化碳剧增,全球倏然变暖了?
舒乐乐迷迷糊糊地想,双手不自禁的就抓住了宁逸尘,把他冰凉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不行啊,还是热!
身体深处的那份需求驱使着她,让她不由自主地蜷缩了身子,低叫了几声,迫不及待的想找一盆凉水劈头浇下。
水呢?水!最好是那种凉得透心寒的冰水啊!
舒乐乐迷迷糊糊的想,脑子里一片混沌,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的娇俏灵动,她完全被药物给控制了,她失去了自我,她叫嚷着,扭转着,在宁逸尘的怀中疯狂了。
“宁逸尘,你特么的倒是给我一盆水啊!我快死了你知不知道?”
“水有用的话,还要我来干什么?”
宁逸尘恼恨而无奈地低声咒骂了一声。把舒乐乐给掷到了榻上,惩罚性地咬了她一口,“舒乐乐,今晚给你个教训,看你还敢不敢半夜才归?”
舒乐乐被摔疼了,也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很快就又扑上来抱住他,低声哀求,“水!求你给我水!好热啊!好热!”
她的脑海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泡在水中,才能化解自己的痛苦,而这一切只有眼前这个人才能帮她!
所以,舒乐乐紧紧地缠住了宁逸尘,无论如何也不松手。
她面上的红色愈来愈盛,双眼中,弥漫着一抹恐怖的血红,身子,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宁逸尘知道,她这是毒发的极致表现了,若再不解毒,她这条小命恐怕就要报销在眼前。
当下,也来不及褪去衣衫,宁逸尘抱紧了她,就势倒在榻上,再大手一挥,放下了帷幔······
迷迷糊糊中,舒乐乐仿佛做了一个绵长悠远的梦,梦中,有一双手臂挽着她,在大海里徜徉,翻跃······
呵呵呵,她变成一条鱼了吗?
舒乐乐一笑,就倏然从梦中醒来。
可是,为毛她的身体那么那么的痛?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好像被汽车碾过一般,没一处感觉良好。
她倒抽了一口凉气,骂道:“阎王爷,我又死了一次吗?”
我靠!死也不让她舒舒服服的死,尼玛这样很难受诶知不知道?
可身体的某个地方,凉凉的,好像涂抹了薄荷一般。
这······怎么回事?
她急忙撩开被子,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凌乱得不堪入目的景象,以及一片可疑的血迹。
······
回忆,定格在昨晚······燕王府······凤春秋······
天啊!杀千刀的凤春秋!他都对她做下什么了?
舒乐乐捂住脸,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啊——”
凤春秋,你爷爷的!你怎么能对我做下那等猪狗不如的事情?你怎么可以?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会不会被浸猪笼啊?
舒乐乐脑海里窜出千万头草泥马,特么的真想再来一次穿越,回到昨天去。
酸枣儿听到声响,急冲冲跑进来,抿着嘴笑,“小姐,你醒了!”
酸枣儿?她不会也被凤春秋祸害了吧?
舒乐乐微微松开一点手指缝,悄悄看了酸枣儿一眼,瞧她精神抖擞,笑容满面的模样,才略微放下了心。
可是,酸枣儿没事,她有事啊!
落下的心又被吊在半空中,舒乐乐呜呜哭泣起来,“酸枣儿,怎么办啊,浸猪笼一定很难受的!”
惨了惨了!还是逃吧!
她倏然起身,却不料牵动了身上的伤痕,痛得她呲牙咧齿,差点晕死过去。
尼玛凤春秋,没有你这么折磨人的!
舒乐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恨恨地在心中控诉凤春秋的恶迹。
酸枣儿急忙扶住她,看着她身上裸露出来的青痕,密密麻麻,到处都是,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艾玛,世子爷昨晚也太凶猛了一点吧,瞧把小姐折磨的!
她倍感同情地道:“小姐,世子爷吩咐了,叫你醒来后泡个药水澡,然后再抹上药,几天后就会好了。”
世子爷?
他这么快就知道了?
舒乐乐猛地扎入被窝里,脸都变绿了。
宁逸尘为毛对她那么关心?他想干什么?舒乐乐仿佛看见一顶高高的绿帽子戴在他的头上,而帽子下的那张脸,黑的不能再黑。
艾玛!他别是想先治好自己,再狠狠羞辱一番吧?
或者,他会给她一纸休书,把她直接给退货了也说不一定。
呜呜呜~~~
她不要被浸猪笼,不要这么没面子的被休回家,她后悔了行不行啊!
舒乐乐一边捶胸,一边嘤嘤哭泣,倒是让酸枣儿吓了一跳,小姐别是被世子爷给折腾傻了吧?
她忙伸出手,一点一点扯开被舒乐乐紧紧攥住的被子,小心翼翼地问,“小姐,你没事吧?”
“我有事!”舒乐乐心中一痛,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幽幽地露出一方小脸,问道:“世子爷还说了什么?”
“······没有了吧!”酸枣儿糊涂了,努力想了想,才乍然想起,“对了,世子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