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声起,一曲被改编的的现代曲子‘纤夫的爱’,加上了一些古代的元素,刹那间在花月楼奏响。
其声欢快,而又带着些戏曲的韵味,刚刚出场,便已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花珠把玩着自己的两条大辫子,在场上羞羞答答,随着音乐而跳,而舒乐乐则拿着一根绳子做道具,尽情地逗耍着花珠。
两人边舞边唱,一个眼神顾盼生辉,笑容娇柔婉转,一个神情大胆直白,步步紧逼,表演真是达到了惟妙惟肖、震撼全场的效果。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表演结束,已是深夜时分。
舒乐乐顾不上再去品味自己的伟大成果,几步就窜到了门外,拔脚就往宁王府跑。
木兰和酸枣儿在后面紧追,酸枣儿跑得气喘吁吁的,一边跑一边喊,“小姐,你小心点,别动了胎气!”
舒乐乐晕,这大呼小叫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们夜归吗?
只得停住脚步,低声叮嘱,“待会儿回府后,知道怎么说吗?”
木兰不解,“怎么说?”
“木瓜脑袋!”酸枣儿瞪了她一记白眼,“只要别说我们去了花月楼,就随便乱编哦。”
“怎么编啊?”
晕~~~
酸枣儿咬了咬牙,道,“世子爷若是问起,你就说我们看戏去就得了,其他的你什么也不用说。”
“哦。”
三人摸着黑,好不容易回了宁王府,只见大门外灯笼高挂,十几个侍卫守在门口,正翘首以盼。
见到舒乐乐,他们都松了一口气,笑道,“世子妃,你可算是回来了,再不回来,世子爷会把整个宁王府给掀翻过来了!”
舒乐乐小心脏扑通扑通跳,眼睛皮也眨个不停,一种世界要毁灭的感觉,好强烈地席卷了她。
她艰难地吞了口唾沫,期期艾艾地问,“他······他在哪儿?”
“我在这儿!”忽然,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在门内响起,宁逸尘一脸戾气,从里面慢悠悠地走出来。
那种强大的气势,直迫人心底,压得舒乐乐快喘不过气来。
她腿脚一软,讪笑着喊了一声,“世子爷!早哦!”
“距离天亮确实还早,舒乐乐,你这是玩得忘乎所以,都不知道时间了吧?”宁逸尘冷寒的脸上,一点温度也没有。
额滴个神,他这是真的生气了哦,都直唤她的全名了!
舒乐乐低下头,声如蚊蝇地呢喃,“世子爷,我好饿!”
呵呵,她只能动用这最后的绝招了。
果然,宁逸尘的面色稍缓,两步就冲过来,一把抱起她,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你还知道饿啊?饿坏了我的小宝贝,看你怎么向他交代?”
“哦,我不敢了!”
进了冬雪苑,宁逸尘命木兰和酸枣儿去面壁一晚上以示惩戒,同时,丫头们已经将热腾腾的饭菜给端上来了。
舒乐乐本不是太饿,但为了证明自己现在很能吃,抱着饭碗,狠狠地吃了一大碗,才抹了抹小嘴,算是吃饱了。
她望着宁逸尘,这货现在已经没那么冷了,打量她的眼神有了些许的温柔。
遂翘着小嘴,甜甜地笑了,“小尘尘,我饱了,但是现在好困!”
“真的困?”
“嗯!”
“可我怎么看见你的眼神那么兴奋啊?今晚到底去了哪儿?说来我也高兴高兴。”
“哦······”舒乐乐默,宁逸尘的笑容戏谑中透着古怪,让人觉得心拔凉拔凉的,仿佛有什么被看穿了一般。
遂扑进他怀里,吊着他的脖子,用纯洁的小眼神注视着他,“看戏啊!今晚的戏太好看了,我们看着看着就忘记了时间,不信你去问木兰和酸枣儿啊!”
“哼,问她们?还不如不问呢!”宁逸尘冷哼。
不过,在舒乐乐的柔情攻势下,宁逸尘算是让她勉强过关了,但却下达了死命令,从此以后,不准擅自出府。
舒乐乐憋屈得快要落泪,不出府,她还如何去完成她那些宏伟的计划啊?
所以,当第二日宁逸尘上朝之后,舒乐乐去了趟暖香坞。
她苦着小脸,“奶奶,我想回舒府去看看我娘,可是世子爷不放心我出去,怎么办啊?”
老夫人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笑道,“你啊,就是太贪玩了,逸儿是为你好呢。”
“我知道世子爷很关心我,可我也很想念娘亲啊!”
“多带几个侍卫去吧,早去早回。”老夫人遂命人准备好马车,将舒乐乐给送到了舒府。
这一出了宁王府,自然就是舒乐乐说了算了。
她命侍卫在舒府等待,然后就带着酸枣儿和木兰偷偷溜到了花月楼。
此时的花月楼,在经过了昨晚的鼎沸之后,陷入了一片沉静。
舒乐乐径直往花珠的房间跑去,待敲开了门,花珠大喜往外地道,“公子,你猜昨晚客人们给我打赏了多少银子?”
“少说也有好几千两吧。”舒乐乐很淡定地道。
花珠夸张地比划着手,两只眼珠都差点掉了出来,“五千两!整整五千两也!公子,你真是太厉害了,花珠将你佩服得五体投地!”
“咳咳,”舒乐乐不好意思地轻咳了两声,心道:以后还有更让你佩服的地方呢。
她伸出手,“银子呢?”
“都在我被窝里!”花珠喜滋滋的把被子一掀,花花绿绿的银票,和若干金银,豁然眼前。
舒乐乐轻笑一声,“你留下一些,剩下的都交给无双公子吧。”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