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恢复正常的前一刻,尤里最后看了眼视野中尽头的那个方向,施以赤裸的蔑视。
“哗啦——”
一阵粗暴的风潮,紧接着,就是玻璃破碎的动荡。
尤里看了看被子弹激起的冲击波弄得破损的袖子,拉住了如梦初醒的卢卡申科:“跳梁小丑而已,继续。”
“那是……卑劣的暗杀。”
“仅仅是一次暗杀罢了,黔驴之计,不足挂齿。”
天空中的双刃直升机灵巧的转向,暗中戒备的恐怖机器人在中枢系统的操纵下跳蚤般跃起,《牢不可破的联盟》依旧持续,“乳齿象”后的步兵方阵无视了地上尚未凝固的血腥,一遍又一遍践踏着亡者的残骸。
转播到全国各地的镜头下,掌声依旧,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只有导播切换时在一个玻璃尽碎的窗户上停留了一秒。
谢菲尔德,盯着电视屏幕,一次又一次查看回放中尤里那张标志性的面孔。那几个转头、后退还有拉人的动作逃不过这个专业人士的眼睛。
包括子弹飞过后震破的袖子……
“行动失败,撤退行动怎么样?”
来自mi6的军事观察员,谢菲尔德的住手瑞克.欧.康纳翻了翻简报。
“皇家海军派出的特拉法加级潜艇(s87汹涌号)在波罗的海待命中,理查德.马杜卡斯上校会完成接应行动。麦克米兰少尉正在协助者的帮助下撤离,苏联人的机器虫子将会遭遇抵抗武装的拦截。”
“很好……虽然没有干掉最大的目标,但是这样子这些北极熊将不可避免的陷入战争的泥潭,除了作战,立陶宛人别无选择。”
谢菲尔德扭过头去,和瑞克握手告别握手:“美利坚不会只在一旁看着北极熊暴走,你们不是一个人。”
“是乌克兰么?”
英国人用他特有的狡黠揣测着。
谢菲尔德拨弄了下胡子,笑了笑,没有否认。
“决定结局的人在国会山,在五角大楼,在——”
“——也在唐宁街10号。”
瑞克抢着接过话尾,一点也不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