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曼曼哭爹喊娘的惨叫着,待宰的羔羊般,怎是一个惨字了得。
衣服被轻而易举的撕掉,柏少阳欺身压了上来,阴测测地说:“我得试试,内一脚别留下什么后遗症。”
严曼曼彻底傻了,哇的一声痛哭流涕:“柏少阳你敢!我告你强j!”
柏少阳笑的嘴都合不上:“满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女朋友,而且还是你亲口说的,谁信?”
真是搬石头砸自己脚,自己酿的苦酒自己喝。
撕裂的痛让严曼曼一声惨叫,随后半天没了动静。
柏少阳吓一跳,没怎么粗暴啊,前戏做的挺足,这是要闹哪样?
轻拍严曼曼的脸,柏少阳心疼了:“曼曼?很疼吗?”
严曼曼半天缓上来一口气,抽气、抽了半天开始呜呜哭:“你敢继续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柏少阳偏了下头,随后盯着严曼曼的眼睛:“随便,反正不管我怎么对你你都不打算和我好好相处了,既然这样那我还顾忌什么?”
柏少阳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敏锐的扑捉到严曼曼不经意露出一丝窃喜的笑容。
是哦,又不是第一次怎会哪般痛,分明装的。
严曼曼双手被反扣着举在头顶,双目喷火,狠不得杀了这个人。
“闭上眼睛,最好配合下,当心我一次不够来二次,二次不够来三次,我无所谓,身体好着呢怕你吃不消。”
柏少阳也是一时糊涂,所以没考虑后果的强行上了严曼曼。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觉得严曼曼对他是有点情意的,所以不管不顾的做了这件事,心想完事后好好哄哄她,女人嘛,多说点好听的话就成。可他不知道,严曼曼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柏少阳使出浑身解数又是道歉又是哀求的就差没跪下来,严曼曼依旧追着他满屋子跑。
跑的楼下时,柏少阳有丝不好的预感,下意识的撇了眼厨房。
严曼曼已经失去理智,如果柏少阳没看厨房的方向或许她还不会受到提示,然而,就是那么不经意的一眼,她倏地奔了过去。
“曼曼,你冷静点儿,放下刀,很危险。”柏少阳倒退着,人已经被逼到无路可逃。
“怕了?”严曼曼冷哼着一步步逼近。
“杀人犯法,你会坐牢的,你想想,你要是坐牢你爸妈怎么办?”
这话让严曼曼愣住了,呆呆的看着他,脑子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混沌。是的,爸妈就她这么一个孩子,知道她离了婚已经很伤心了,如果她再有个什么差错爸妈可怎么活?
盯着严曼曼,柏少阳趁她呆愣的瞬间住忙冲上去:“把刀给我。”
一番打斗,柏少阳匆匆忙忙的就把裤子穿上了,光着个上身靠近严曼曼,而严曼曼只围了条毛巾被,这下糟了。
肌肤间的触碰让严曼曼激灵一下,眼睛猝然间瞪大,本能的想要保护自己……
柏少阳慢慢低下头,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刀子差入胸口半寸,血顺着胸口往下流。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盯着蜿蜒而下的血,严曼曼的手还牢牢握在刀柄处。
“还看……打电话啊。”柏少阳勉力提着一口气把刀拔出来:“去穿衣服,别乱说话,谁问也别说,说我、说我自己……”
严曼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叫的救护车,怎么把人送到医院的,她已经没思考能力也完全傻掉了。她真的没想杀柏少阳,吓唬吓唬他,刀子怎么就插进去了?
周渺渺接到电话,听严曼曼语无伦次的讲完,吓的连滚带爬赶到医院。
手术室的灯还在亮着,冯美仪急的团团转,她就这么一个儿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她不用活了。
严曼曼目光呆滞地坐在椅子上,刚刚挨了冯美仪好几个巴掌,脸肿的像个馒头。
周渺渺心疼的揉着严曼曼的脸,左一眼右一眼的白楞冯美仪,心说活该,死了也活该,你儿子就一害人精,要不是他欺负曼曼能有这事,我们还一肚子冤没处说呢,凭什么打人。
菲儿后收到的消息,柏少云电话里说是严曼曼把人送过来的,又说俩人均衣冠不整,尤其严曼曼,衣服都没来得及穿。
菲儿气的火冒三丈,待看见严曼曼的人,可不是的,身上披着的估计是周渺渺的衣服,里面却围着条薄被子,一身的血半死不活的坐在那掉眼泪呢。